花语莺结婚的头天晚上,正好是阴历九月十五,是顾倾国扎银针的时间。
两天没见到顾倾国了,也不知道这渣渣在忙神马,小美也懒得和他联系。但到了十五这天晚上,小美还是早早地来到银海公寓,把房间清扫了一边,然后打开电视,拿着顾倾国买的各种包包,窝在沙发上边看电视边玩。
顾倾国觉得小美的包包太稚气太萌,就让女秘书买了几款,送到公寓。每款包包都是很时尚的国际名牌,小美也都很喜欢。
但这些个包包对小美来说,都不实用,所以,小美也没有背过,只是到公寓无聊的时候拿着欣赏。
她的包包虽然是幼稚了些,但也是意大利名牌限量版的,并且经过舅舅的改装,又和同牌其他包包不一样了妲。
她的包包里侧有舅舅设计的机关,打开按钮,可以在很短时间内取出十多根小针刀,而这些小针刀是舅舅教她点穴的最新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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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尚荣五十多岁,个子不高,长着一双精明的小眼睛,却娶了一个明星似的老婆,他的三个女儿都长得像妈妈,出落的一个比一个漂亮,成了d市有名的‘花家三语’。
花尚荣是商会会长,巴结的他人自然很多。
几天来,花家的客人进进出出,川流不息。
婚礼的头天下午,花家来了很多亲戚,看了婚房之后,在花家客厅里叽叽喳喳地聊天。
花会长和花夫人高兴得合不拢嘴,笑语盈盈地招待客人。
花语莺的卧室内,花语莺压抑着心中的悲凉和闺蜜小玲、妹妹语燕莺聊天。
花语燕接了个电话出去了。
小玲趁机游说语莺:“语莺,明天你就成了陆家的人了,趁今天还是自由身,我们索性去狂欢一个晚上,怎么样?”
“好啊,反正在家也没有什么事儿,正闷得难受呢。”
别人结婚都是喜气洋洋,她花语莺结婚不但喜不起来,还无尽的落寞。
这两天,她打了顾倾国几次电话,都秘书接听,心里烦闷异常,痛苦无处诉说,这种苦闷找个地方发泄发泄也好。明天就要嫁做人妇了,也许以后永远没机会向顾倾国表白了。
“怎么和你父母说?”
“就说出去买点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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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玲带着花语莺来到东方**歌舞厅。东方**是凌雪晴经营的集娱乐和休息的大型休闲场所。一楼二楼是舞厅和游戏厅,三楼四楼是各种娱乐包间,五楼六楼是供客人临时休息的客房。
虽然已到六楼对外开放,但不是**的会员也是进不来的。而且,**的入会费会很贵,所以,到**来消费的人非富即贵。
**还有个地下娱乐厅,那里能进去的人更少,只有少数特级会员才能进。因为,地下娱乐厅一直进行着大手笔的**交易。
小玲的父母都是工薪阶层,家里并不富裕,能持有**的会员卡,也是粘花语莺的光。
小玲带花语莺跳了一会儿舞,累得满头是汗,就到休息间喝水。
小玲问:“语莺,顾倾国还不愿见你吗?”
“这两天,我已经给他打过好几次了,秘书一直说他有事。”
“走,到楼上包间,我和他联系。”
“小玲,没有用的。明天我就成了陆宇豪的新娘了,再和他说这些有什么用呢?”
“语莺,我知道你心里好苦,但是,你的苦他顾倾国也有责任不是吗,起码,你得让他知道你他,让他多少对你有点补偿。”
“小玲,我心里好难受....”
小玲扶着语莺来到306包间。
包间里的灯光呈玫瑰色,配上淡淡的花香,迷人心魄的音乐,给人一种**的感觉。
侍者送来了一瓶红酒,给每人斟上一杯。
“你出去,我们自己倒酒。”小玲说着又拿出了两个酒杯。
“是,有什么吩咐,您按一下铃就可以了。”服务生说着推开门出去。
花语莺流着泪,默默地把一杯一杯的苦酒往肚子里吞。
小玲拿过花语莺的手机拨通顾倾国的电话:“喂,顾倾国,你个王八蛋,花语莺打你几次电话为什么不接?花语莺快要死了,你还不来见她最后面?你非要等她死了以后再吃后悔药是吗?”
“我们在哪?我们在东方**,306包间。”
a66地块要开工,兰湖公园的游艇快艇还没到位,顾倾国忙得一个头两个大,连见小美的时间都没有,哪有时间见你花语莺。
今天晚上,顾倾国早早的把工作安排好,想早点回银海公寓见小美,接到小玲的电话,虽然有些不情愿,还是让霍焰开车来到了东方**。
毕竟花语莺是他的青梅竹马,他从小发誓要娶回家做老婆的女人。明天她就要结婚了,顾倾国没有惆怅,却有些隐隐的疼,毕竟,他是付出过真心的。
现在听说花语莺有事,他还是很担心的赶了过来。
小玲看到顾倾国进来,站起来说:“顾倾国,不要以为你是总裁就了不起了,花语莺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我照样不放过你。好了,你们聊吧,我走了。”
临走的时候,小玲没忘把茶几收拾干净,将用过的酒杯收到一边。
“嗯,你走好。”顾倾国等小玲走好关上门,坐到花语莺对面问:“语莺姐,你怎么了?我这两天确实好忙,没顾得上见你。”
“阿国,我好难受!”花语莺看着两个酒瓶都空了,又按了一下铃。
服务生送来一瓶红酒又出去了。
“语莺姐,明天是你大喜的日子,你应该高兴啊。”顾倾国看着花语莺哭得红肿的眼睛,满是泪痕的脸,不解地问。
语莺顺手拿过茶几上的空酒杯,倒上两杯酒,递给顾倾国一杯说:“来,干杯!”
“你们已经喝两瓶了,不能再喝了,走,我送你回家。”
“不,我不回家。我今天还是花家人,求你陪我好好喝杯酒。明天我成了陆家人,永远不会再打扰你了。”花语莺流着泪,把杯子里的酒一口吞了。
“有什么话你就说吧。”顾倾国也把杯子里的酒喝了,重新斟上一杯。
“阿国,我你!我一直都你。”
“你已经是陆宇豪的人了,说这些还有什么用。”
他想到在m县城那一晚,听到隔壁房间传来她在陆宇豪身下的娇银声。也许从那一刻,他和她的缘分就尽了。那一晚,他脑海里呈现的不再是花语莺的音容笑貌,而是小美狡黠的笑容。第二天,他神使鬼差的再次来到美人寨的时候,他就知道,他中了小美的蛊,永远的放不下叫任小美那个野丫头了。
“不,我从来没有真正给过他。因为,因为,他ed啊!”
“什么?他ed?那你为什么还跟他,你神经了?”顾倾国吃惊地瞪大眼睛。
“呜呜....阿国,你知道,我你,那天我们被宇豪的妈妈算计了,你一气之下就走了,这一走,就是五年,你知道,这五年我是怎么过的吗?呜呜....我知道我是被宇豪妈妈算计了,再没有理宇豪,可是有一天,我放下回家的路上遇到了一群小**,他们想非礼我,正巧宇豪过来了,他挨了两刀,伤到了隐秘的地方,所以,再没有哪方面的能力了。”
“所以,你为了感激他就嫁给他是吧?”
“呜呜...我没有办法了,他为了我付出那么多,你说我该怎么办?”
顾倾国忽然想到陆宇豪说过他为语莺付出的是任何人都想不到的,原来指的是这件事儿啊。可见陆宇豪对语莺的感情是自己不能比的。
“阿国,我明天就要结婚了,这辈子也许再也尝不到做女人的滋味了。我想把我的第一次交给你,虽然他用手,可那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破chu,我一直以为我还是个chu女,阿国,要我好吗?”花语莺扬起满是泪痕的脸,眼眸里却充满了yu火。
顾倾国又想起m县城那晚花语莺的娇银声,原来,陆宇豪用手也能让她动qing啊。想着陆宇豪的手指在那地方进进出出,顾倾国忍不住有些恶心。别怪他龌蹉,是花语莺的话语让他忍不住yy的。
“不,语莺姐,宇豪是我表哥,我不能做对不起表哥的事。”顾倾国正色道。
“阿国,就今晚一晚,等明天结婚了,我不会再和你有任何交集,我会和他人工授精怀个孩子,好好地过日子。”花语莺说着快速越过茶几,扑到了顾倾国怀里。
“语莺姐,别,别这样。”顾倾国忽然感觉身上有些燥热,想推开花语莺,可体内有一股热流再翻腾,撞击着他的理智。
“阿国。”花语莺已经抱住顾倾国,嘴唇在顾倾国脸上探索。
他们都没注意,隐蔽在电视柜假花丛里的摄像头在闪着微弱的红光。
“别,别。”顾倾国推了一下花语莺,没有推开。体内的热浪一波接一波地袭来,小兄弟已经不听话地ying了起来,有种想冲破衣服的yu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