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就在所有人震惊伽南的表现时,旋即一道低沉的炸响之声响起,然后一股金色的能量,却是诡异的自伽南后背弥漫而出。
突如其来的变故,也是让得的梓水神王,蛇蒂两人都是愣了愣。
“这是什么?”
包括贝古塔在内的长老们人怔怔的望着那金色的能量,隐隐间,他们从这上面,感受到了一种极度尊贵的奇异气息,这种气息,他们以往从未感觉到过。
格风也是紧皱着眉头望着那金色的能量,眼中闪过许些思索之色,好半晌之后,手掌猛的一拍,一道充斥着极端错愕的声音,从其嘴中传了出来。
“难道是伽南后背金色的封印引起的?”
伴随越来越多的金色能量喷出,浓郁的能量形成一个光罩将伽南整个人都是牢牢包裹,场上,金色能量的光罩之上,能量剧烈的翻腾着,使得外界的目光,难以清楚的看见其中所发生的状况。
在那光罩之内,金色能量不断的顺着伽南毛孔与伤口流进他的体内。
随着这些能量流进伽南体内,并且流转全身每个部位。顿时,那本来已经扭曲得犹如麻花干一般的经脉,便是犹如那沙漠中遇到水源的草叶一样,缓缓的舒展了开来。
体内地无数条经脉,都是在此刻发出了兴奋的声音,金色能量一路所遗留而下的能量,都是会被不断张缩的经脉,以一种恐怖的速度,迅速的吞噬着。
而随着经脉那贪婪的吞噬,灰白的颜色,逐渐地从经脉之中褪去,取而代之的,是那充斥着活力的金色。
金色能量顺着一条条经脉流淌而过。所过之处,枯萎的经脉重新焕发出了活力,龟裂的骨骼与重伤地肌肉,也都是在以一个可喜的速度。迅速的修复着…并且,被修补完好的经脉,骨骼等等,其坚韧程度,也是远远地超过了之前的强度。
在金色能量修补着伽南的身体内部之时,他外界那布满血痕的身体,血缝也是逐渐的融合,血疤快速浮现,然后掉落,没有留下任何的痕迹。皮肤表层下地肌肉。迅速的被强化着,虽然并没有变得和那些肌肉男相比。不过手臂弯伸间,一股爆炸般的力量,隐隐的汇聚着。
身体表面的皮肤,一层层干枯的表皮犹如那蛇脱皮一般,急速的掉落着,新生的肌肤,快速的出现。
此时的伽南,借助着身处奇异的状态,所以,金色能量所蕴含的那股庞大得近乎可怖的能量,正在迅速的强化与修复着他那残破的身躯,这说起来,实在是一种机缘以及幸运。
修复与强化,在缓慢的进行着,当金色能量钻出最后一条受伤的经脉之后,伽南那受创极重的身体内部,终于是被修复到了一个近乎完美的地步,此时这具身体所能创造而出的战斗力,绝对远远比先前的那具身体更强!
不过在修复结束后,伽南的后背还有了变化,金色的光芒萦绕,似乎有东西出现。
石椅上,里德神王凝望着下方那金色光罩,手指轻轻的弹动着,半晌后,眉头微皱,低声道:“看来这小家伙体内某种力量被解封了啊!”
就在里德神王说话之时,那一直陷入安静之中的金色光罩表面上,一波波能量涟漪忽然急速的浮现,紧接着,一股雄浑的气息,猛的自金色光罩内扩散而出。
察觉到这股气息,里德神王微微一怔,略微有些愕然的道:“这股气息?怎么忽然变强了这么多?”
光罩之上,随着能量涟漪波动得速度越来越剧烈,到得最后,一丝丝裂缝,忽然出现在浑圆的光罩之上,裂缝缓缓蔓延开来,最后将整个光罩都是密布在了其中,一眼看去,便是犹如那布满裂纹的青色鸡蛋一般。
“咔嚓…”清脆的声响,悄悄的在竞技场回荡着,金色光罩之上,一小块能量片。悄然掉落而下,落在一块石头之上。其上所携带的能量,立刻将石头融化出了一个小坑。
所有人都是目瞪口呆的望着这一幕,甚至连那里德神王,素来温和不起波澜的眼神都是在此刻起了变化。
里德神王是什么人?风灵堡顶尖级别的强者,甚至放眼整个神力大陆,那也同样算得上是声名赫赫,在他眼中,就算一名上级神卫死亡,他的表情也不会有任何情绪波动。
然而,眼前的这一幕,却直接是让里德都是瞪大着眼睛,呆滞的望着场上的变化。
“咔…咔…”
当第一块能量碎片掉落之后,金色能量光罩猛的剧烈颤抖了起来,颤抖持续了片刻时间,在某一刻,金色光罩,轰然一声,爆裂了开来。
随着这道巨大地爆炸声响。无数细小的能量碎片四面八方地被暴射而出,顿时,便是在周围地面之上,留下了数不清的细小融洞。
随着暴射的能量碎片的湮灭,淡淡的金芒,自碎片暴射处缓缓升起,一对金色的翅膀缓缓展开,犹如天使之翼。
金色翅膀的主人伽南微闭的眼眸微微颤动,片刻后,缓缓睁了开来。
睁开眼来,伽南微微扭动了下脖子,顿时,骨头碰撞间,发出了一阵极为流畅的噼里啪啦声响,听着这阵清脆的响声,伽南深吸了一口气,犹如重获新生一般,满脸的舒畅与陶醉。
“怎么可能?”
伽南出现的一刹那,里德神王和梓水神王同时站了起来,满脸的震撼。
无数道目光,皆是带着惊愕之色,望着那展开金色翅膀的伽南,后者短发随风凌舞,金色翅膀扇动,宛如天神。
“金色翅膀?!”
古丽娜同样是震惊的望着这一幕,眼中满是不可里议,显然并不明白为什么伽南会突然有这种异变。
“怎么回事?”里默眼神震动的问道,他能够感觉到此时从伽南体内散发出来的能量有多么的可怕。
“不知道!”
古丽娜摇了摇头,脸颊上同样是一片茫然,对于伽南现在的变故,她显然也是一点都不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