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复国军整合之后,也只有八万人的力量,要说统治整个大理无异于痴人说梦,不过韩振汉却发出了榜文,想各个地方招贤纳士,招募能人志士,识字肯定是基础。
任何的技艺也都是可以展示出来,其中招募的职位繁多,例如堪舆,铁匠,船工,教书先生,还有捕快,农夫,木匠,招贤的榜单足有两米多长。
而大理复国军此时也已经占领了大理的全境,只不过还有诸多的小族部落还没有表示自己的态度。在原本段氏大理时期有一些在山沟沟里面的小族就并没有臣服过大理的管理。
但是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因为兵力不足根本没有多余的人手能去和那些语言都不怎么通的小族去沟通,但是这些地方韩振汉也从来没打算放过,因为韩振汉知道大理可是一个矿产极其丰富的宝地。而且水源充足所以韩振汉最后还是要派兵去探索那些地方的。
最终八万人的队伍被分成了八十个千人队被分派到了各个地方,而且每个队伍都被分配了五架热气球,作为交通通讯的便捷工具。而这八十个分队的任务就是就地驻扎管理,招募兵员,招募的方式并不是常备部队,而是训练民勇,而且还可以给他们开出军饷。
而各个地方的百姓农户也要求跟泸州一样需要到各个镇县,城内去登记造册,但是韩振汉现在可给不起他们钱财,不过韩振汉却说了,登记造册之后,才会在明年年初的时候,按照登记的人数和规模去配发种子,和开垦良田。
并且韩振汉直接的免除了各个地方所有人均三亩的田税。什么叫人均三亩免税,就是不超过三亩田的免税,超过三亩土地以上的全部按照十税一的比例征税。
征税这件事情,从来都是新的统治者最为头疼的事情,但是韩振汉却并没有为此头疼,而是非常简单的处理了这个问题,在刚刚打通了大理和陈国的通道之后,韩振汉就命人去陈朝背后的占城购买了数百万石的粮食,而大理虽然物产丰富,但是众多的地主,乡绅,都还是以粮食为生,而韩振汉的软刀子就是压低物价。
原本因为战争的原因,大理的百姓就已经很难买的起粮食了,而各个地方的地主乡绅却在其中赚取了大量的财富,并且还囤货居奇,哄抬价格。因为韩振汉派去采买的队伍并没有任何这些地主乡绅的眼线,韩振汉先是拿出了货物的三分之一,开始大肆的卖给那个地主乡绅,赚回了在占城花费的本钱之后,就开始用剩下的占城稻冲击整个大理的粮食市场。
一时间整个大理粮食价格,被压低到了八文一斗。其中还有几个富户想要跟韩振汉斗法拼富,就在白老板为此调动粮食库存的时候,韩振汉给白老板直接叫到了房间里面,谈了半个小时,白老板一脸无奈苦笑的走了出来。
王参谋问他出了什么问题,白老板却只是苦笑,开口说道,
“千万别把老大,只当成是一个商人,这小子黑着呢......”
随后的几天里,想要用低价收购当地供应稻米的乡绅,统统都被官家找上了门,用各种各样的原因,全部都被抓了起来。
你很有钱吗,想要用老百姓肚子里的粮食赚钱,那好,为富不仁说的就是你,所以你也不用富了,抄家.......灭族到是不至于,流放吧,矿场里面还需要大量的人手呢。
大理的整个粮食价格被大幅的下调之后,开始有大量的人开始找到了大理各个地方的县衙,大量的人口登记工作开始出现。
而且韩振汉派出去的八十个千人队也开始能招募到了地方上的乡勇。大理的管理工作也正式开始走上了正轨,地方乡勇,而后转为专门的捕快。因为云南当地四季如春,所以学校的建立并不难办,而且粮食韩振汉有都是,一条极大的诱惑出现了在了整个大理的乡间。
五岁以上到十四岁以下的孩子都可以到坊间的各个学堂进行学习上课,而讲课的人当然是新一团的战士们了,当然了新一团的战士们不会给这些孩子讲什么带兵打仗之类的事情,虽然有点赶鸭子上架,但是韩振汉给他们八十个队伍都发了大量的教材。
其中仁义礼智信忠孝悌节恕勇让,是主要学习的内容,而后就是算数,物理,而且还有体育课,来上学就可以有饭吃,要说半大小子吃穷爹,这些孩子都是长身体的年纪饭量极大,并且如果女孩来上课学习,早中午三餐有饭,吃多少还能拿多少回家。
这可就让那些不愿意送孩子来学习的人家开始蠢蠢欲动了,什么女孩子不能抛头露面,都大不过既得利益。能得到粮食是百姓们最为关注的事情,而且让老百姓没想到的是,上学的孩子,竟然还免费给衣服穿,上学读书不要钱,竟然还发东西。
一些深明大义的老学究拍案叫好,而一些指着教书赚钱的腐儒则是叫骂连连,还有人跑到官办学堂里面去捣乱的,不过这样的捣乱者,却是碰了一鼻子的灰。
他们切身的感受到了,什么叫做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而且还是流氓有文化,这些文化连这些老学究和腐儒都不太懂得其中的道理。
比如天有多高,地有多厚,为什么一天是十二个时辰,这些问题,学了一辈子的儒家啃了一生的论语道德,怎么可能知道,但是那一个个长的五大三粗的人却能给你讲的头头是道。并且说出日心说的原因和道理。
最后这些五大三粗的老兵再给这些腐儒讲一些切身实用的东西,问五亩水田,一刻钟能灌十斗水,用水车灌水要几个时辰灌完。这些问题直接问跑了那些腐儒。
这些教书人大多数都是,只有在考取功名不利的时候,才会回到乡间去教书,本身他们就把自己定义成了失败者,还怎么能让他们教出更成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