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振汉带出来的兵从来没有让人失望过,包括是敌人也一样,就在那最后剩下的十几个护卫把段兴智五花大绑的时候,围在周围的大理复国军的战士还觉得奇怪。
但是当那些云南兵扔掉手中的武器后,这伙人潜伏在周围的人就动了起来。
“这不是埋伏吧,他们的马和兵器都离得也不算太远啊......”
“你小子进步挺快啊,埋伏都知道了?不错,应该不会的,他们不傻!要埋伏早就在前面埋伏了。何必等到只剩十几个人.....你们在这里等着,我去问问......”
话音刚落,班长就一点点的爬了过去。不过这地方可不是只有他们一个班的战士在。韩振汉在眼前这片土地上埋伏了不下数千的战士。真要快速聚集后,再打起来不知道要有多少人要死在刀枪之下。
韩振汉是怎么在这片全是树桩空地上埋伏下近两千人的。当然是游击战和伏击战的精髓了,这还是在砍伐这片森林时韩振汉得到的启发。
砍伐这片森林的时候,林子里面有很多的兔子还有,关于兔子的成语最出名的当然是狡兔三窟了。吃着兔子听着顺子眉飞色舞的讲自己是怎么抓兔子的,韩振汉就想到了那片空地肯定是敌人的毕竟之路,而且如果想给敌人背后来上一下的话,利用那些半根交错的树桩也是非常不错的办法。
所以挖出树根,在树根下面挖出一个地道,不用大多,能藏下十个人,一个地道里面有三个洞口。分别通向不同的方向,而单单利用树洞藏身是远远不够的,想到这时,韩振汉想起来一个叫做吉利的英国人,确切的说这个吉利是个苏格兰人。
在一战时期他利用苏格兰猎人用的一种伪装服,和德国狙击手周旋,大大的降低了英军与德军战斗中狙击手的减员。韩振汉也是在他好友的书籍中发现了一本印制的很草的一种制作吉利服的手册上才有的印象。
当然还无意从军的韩振汉也只是闲来无事看着玩的,那种有碎布条,拖把,枯草树枝扎起来的衣服。就能伪装起来让敌人无从发现,确实是很有趣的一种作战衣服。想到了这里韩振汉当然就要想办法把这种吉利服应用起来。
所以就有了现在这整整两千件吉利服。要知道吉利服所用的布料,一件绝对能顶的上正常军装的三件以上,好在的是,看到自己要的吉利服后,韩振汉也给出了一个简便制作的办法,如果用了大量碎布条的吉利服还要在里面有一个衣服,还有内衬就用的布料实在是太多了。所以改良了一下吉利服里面就做成了渔网一般的东西。
十几个段兴智的亲兵已经用不知道是谁的臭袜子堵住了段兴智的嘴巴。守在段兴智的身边,刚刚开始四下张望,等着那些幽灵一般的人出现把这个段兴智带走,然后放了自己和身边的兄弟,自己好即刻赶回大理去救出自己的家人。
放眼望去,根本什么东西都没有,刚刚打自己的射杀队伍里兄弟的人难道是假的,不可能,不可能.....就在他们四下张望的时候,一个声音突然在他们特别近的位置传来。
“投降了吗?”
这十几个亲兵被吓的一个激灵,
“啊!?谁?对!我们投降了!”
被吓傻的这几个亲卫,还是反应过来了听到的声音在问什么,得到了他们的肯定回答以后,他们的周围,一通杂乱的悉悉索索的声音。
几个亲卫随着声音望了过去,结果他们所在的位置所有的草都成了精,竟然站了起来,这一幕不光是亲卫看的到,连段兴智也一样看的到。
站起来的这些地皮成精的家伙,手里不是举着弓箭就是弩箭。就在他们愣神的时候,他们身边的一个巨大的树桩被一下掀了起来。
“投降就好!”
这人吓人,吓死人的节奏。那打开的树桩就在他们三米左右的位置,跳出来足足十几个人,手里拿着绳子还有朴刀,直接冲到了几个亲兵的面前。检查了一下被绑着的段兴智,另外几个人准备去绑了那几个亲兵。
这刚要动手绑人,那个亲兵中像是带头的人,轻微的挣脱了一下,
“别着急,别绑我们....大哥,大爷,我有话说。”
前面的是话说的还比较正常后面他就服了软,因为围在他们身边的那些草皮成精了的敌人,几乎同一时间举起了手里的弓弩,只要自己有动手的迹象,肯定第一时间变成刺猬一般。
“你现在不用说话,鉴于你们献俘有功,老大会给你说话的机会的,但是不是跟我们说,我们说了也不算.....”
段兴智被俘,潜伏队直接按照命令,点燃了红色的烟雾,韩振汉接到命令以后,也不再为难委屈的快哭了的高园。
“走吧,你的大仇人被抓住了.....”
韩振汉的警卫连,在两边开路,保护着韩振汉一路西进,十几里的距离半个小时就跑到了,路上偶尔还能看到被射到在地的段兴智的护卫。
之所以没有把段兴智直接带回到营地里面,韩振汉是怕段兴智的带的兵看到段兴智之后做出一些什么别的事情,因为这个卖了自己国家的昏君,确实是有很多过人的手段控制别人尤其是他的军队。
对这一点,韩振汉也非常的佩服,能死而不溃的军队,韩振汉这个米国回来的留学生,很不理解这些人到底在怕什么,或者他们的勇敢是哪里来的。
但是还没等韩振汉来得及问段兴智他是怎么做到的,段兴智就再也开不了口了。
因为韩振汉刚刚下马,还没等转过身,就听到了一声清喝,高园就已经从马背上一跃而起冲到了段兴智的面前,
“你这个无耻的昏君!”
大理段氏的末代君王就在一个女儿的愤怒下,无声的了结了他的性命,倒不是段兴智没有遗言,只是他嘴上的臭袜子组织了他最后的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