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坑爹的嫌疑,但日子还是不自不觉來到了大汉武昌七年,即公元203年。
武昌这个年号,是刘协自公元196初拿下汉中之后才改元的,实际上也是直到拿下了汉中,他才蓦然发现这光和年号那么多年了都沒有换过,总有种不合时宜的感觉,于是取‘武运昌隆’之意,改年号为武昌。
可以说在这将近七年的时间里,已经确立了势力范围的诸侯虽然偶尔会有点边境的摩擦,但基本上沒有出现过大规模的动乱,至少现阶段,还沒有谁能够无视长安天子的存在,互相攻击的。
或许袁绍可以,又或许张铭可以,只是在沒有绝对的把握,能够在掀起反旗之后,将天下彻底收入囊中的前提下,众人只能默默发展着自己的根据地,休养生息积蓄实力。
镜头移到魏国国都,陈留城张府后院。
张铭此刻已经年逾四十七岁,距离五十岁仅有三年时间,在这个时代多少五十岁的人就这样老去,但看张铭如今的身体状态,还不必担心这个。
哪怕如今四十七岁,《神功》第八层的张铭仿佛还是三十來岁的模样,强健帅气之中,带着成熟与稳重,久居上位使其渲染出了一层霸者的威严,现在只怕就算是便装出去走走,那侧漏的王霸之气,也足够让那些思春的少女们为之心动。
武昌四年,即公元200年,袁绍自封为晋王,建国晋,都城邺。
让大家大跌眼镜的是,刘协居然沒有反对,也沒有下诏讨伐袁绍,这无疑是等于‘默认’了袁绍的行为。
于是,天下沸腾了。
紧随其后称王的当然就是孙策了,直接以建业为都城,自封吴王建立吴国;随后稍微有点胆子的刘表请封楚王,也被刘协所认可,于是定都襄阳,建立楚国;刘表的成功立刻引來了刘璋的效仿,上书请封之后,建立蜀国,都城为成都。
前后左右的邻居都称了王,张铭就算不想称王麾下文武也不干了,劝进的文书在治下各地纷纷而至,放在游泳池里都可以下去游泳了。
不得已之下,张铭接受了劝谏,上书请封,原以为不会答应,但沒想到居然通过了,于是张铭就这样建立了魏国。
而最失败的诸侯王则是交州的士燮,原本是请封为越王,结果惹火了他的邻居孙策,圣旨还在路上,士燮就被孙策麾下大将凌操兵临城下,最后不得不出城投降,越国还沒有建立就宣布了亡国。
回到正題。
“耶耶!”一个可爱的小女孩在校场之中热身完毕,看到张铭在看她,笑眯眯地跑了过來。
“诶,雯儿,耶耶过來看你了!”将小女孩抱了起來,张铭亲昵地将长满胡子的脸在小女孩脸上蹭着。
“耶耶!”这个时候,一个小男孩在附近也跑了过來,却是刚刚跑完步回來的张睿,见到老爹在宠爱自己的妹妹忘记了自己,立刻跑过來撒娇到。
“哦,是睿儿啊!已经跑完了吗?”将张睿单手抱了起來,张铭也在其脸上蹭了蹭。
这两个年仅六岁小屁孩是张铭的无意之作,他们的出现完全就是一场意外。
想当年,张铭将张珑任命为夷州牧,当天就和张瑜喝了个大醉。
这个时候其实也是非常凑巧的,张铭弟子任伍之女任红昌,也就是貂蝉儿受张铭女儿们的邀请前來张府玩耍,恰巧遇到了迷路中的甄宓,问其原因,却是甄宓前來探望姐姐甄姜,可张府太大(女眷太多导致房子也自然而然加大了许多),于是走着走着就迷路了。
虽然任红昌很怀疑甄宓是不是个路痴,但刚好她也要回去,于是就带她离开,谁想到刚刚经过张铭寝室,就遇到了被婢女搀扶回來的张铭。
一个出于善意,一个则是因为对方是姐夫所以就客串了一下婢女,将张铭送入房中。
谁知道张铭因为长子要远游难得喝醉那么一次,朦胧之中看到了长得清纯动人的貂蝉,又看到了长得和甄姜差不多,姿色却更好的甄宓。
恍惚之间,觉得貌似她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才对,于是错以为是在做梦,便糊里糊涂地将两人抱上了床,过程稍微遇到了点阻碍,但并沒有过多的反抗,非常温柔地接受了张铭的入侵。
当张铭酒醒,发现身边两个两腿之间带红的美人的时候,他知道自己做错事了,于是无所谓地拍了拍这两个明显已经醒來,却还是装睡的美人儿的香臀,将其唤醒之后,在意识清醒的情况下,再來了一次之前干过的坏事。
至于后果处理起來就容易了,只需给甄家一封提亲的书信,并且将事情告诉他们,在甄豫的帮忙下这门婚事就定了下來;
任伍这边麻烦一点,毕竟他一直以辈分问題谨慎处理任红昌和张家的婚事,可如今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最后在张瑜的献策下,任伍改投张铭叔父张明为叔父,称呼张铭为师兄,这才沒有了辈分的问題。
经过简单的筹备工作,貂蝉和甄宓就嫁入了张家,成为了张铭的小妾,一年后貂蝉生下一女,取名张雯;甄宓生下一子,取名张睿。
好好和年幼子女们亲热了一下,任由他们和其他的小屁孩一起玩耍。
张铭治下虽然学校制度已经完全普及,各世家儿女也纷纷入读,但因为大环境的关系,仍然有不少族学存在,而张家后院训练场,相当等于张家的族学,当然如今都不叫族学了,叫做私立学校。
张氏私立学校招生不多,一次就五十多人,而老师也只有一个,就是张家的管家张瑜,然而就算这样基本配备都不齐全的学校,却是所有张铭治下子民迫切希望子女入读的私立学校。
原因还不简单,在这里毕业的学生。虽然沒有任何考试成绩加成,可却是能够近距离接触魏国掌权人张铭本人,而且还能和张铭的子嗣们打好关系,日后这些孩子长大了,只要资质沒那么糟糕,就算不能飞黄腾达,一方父母官绝对是少不了的。
张雯和张睿很快就和那些小伙伴玩在了一起,而张铭也起身,开始返回自己的书房。
“夫君……”刚走了两步,却是看到任红昌和甄宓携手而來,想來是担心自己的孩子,过來看看吧!只是沒想到,差不多到的时候,孩子沒见着,却是见到了自己的夫君。
“给雯儿和睿儿送吃的,有沒有我的份!”看见两人的手中提着一个大大的食盒,张铭笑眯眯地问道。
“有的,任姐姐做了好多吃的呢?”甄宓立刻搭腔。
“哦,那么我看看……”说的时候,张铭已经伸出了安禄之手,朝着两人的怀中伸去。
“嗯……这四个肉包子不错,等下你们让我尝尝!”两只手不断在两人怀中揉捏着,脑袋却是靠在了两人耳边低声说道。
“夫君……”被张铭玩弄地有点心猿意马,两人除了低声喊了声之外,都不知道应该如何抵抗张铭的强势入侵了。
“稍后我去找你们,洗干净等我去吃哦!”低声说了句,张铭伸回了爪子,笑吟吟地一边品味着两人怀中的胸器的手感,一边朝着书房方向走了去。
直到张铭消失在了两人的视野之中,两人这才反应了过來,羞涩地将衣服整理好,这才回头朝着张铭返回的方向啐了一口,随后才继续将食盒带去训练场。
至于张铭,离开二女之后迅速來到了书房之中,张瑜此刻已经在此等候多时,而身边坐着一个张铭等候了七年终于回來的人。
“回來了……”沒有出现什么过激的反应,哪怕张铭看见这个人的时候心情是如此的激动,他慢慢來到书桌前坐了下來,而神秘人立刻起身,将桌边茶壶里面烧开的茶水倒入张铭面前的杯中。
一缕阳光照射进來,神秘人的模样被阳光清晰地照射了出來。
此人时年已经三十二岁,身上的皮肤因为海风和烈日而显得粗糙而黝黑,精壮的肌肉稳重的气质,若非脸蛋有一道煞风景的伤疤,此人绝对是一个千万少女的梦中情人,他,就是七年前出海的张家嫡长子张珑。
“昨晚刚回來,因为天色已晚,害怕打扰父亲休息,所以只是在府邸中休息一下,今日才來!”张珑也不是一个小孩子了,当然不能和父母一起住,所以早在二十岁那天,张铭就有在陈留安排一个房子给他居住。
“说说,那么多年了,你看到了什么?”张铭拿起茶杯喝了一口,难得地用长袖掩盖住了自己的面容,因为只有这样,才不会让自己的孩子看到自己流泪的样子。
“是的,父亲!”几滴泪水滴落在桌子上,张珑当然看到了,他可不会认为那是茶水,只是他也不打算点破,酝酿了一番,张铭将这几年的所见所闻说了出來:
“说真的,作为一个北人不说出海了,游泳都花了儿子不知道多少时间,在训练的时候,只怕我这个跟随父亲出征各地的彪悍形象,早已在破浪军士卒的嘲笑声中毁掉了。
说真的,第一年在夷州,日子还真不是人过了,我仿佛变成了一个村长,为村子的生计忙这忙那的,要不是父亲派了一些士子前去协助,只怕珑儿早已摔扁担不干了。
说起來,逐浪造船场的研究速度真的很快,当然也多亏了父亲那些只言片语的指导,让他们将产品更新速度提高了许多,托福,我们已经可以适当无视季风进行逆风行驶了。
也因为这样,第三年开始,珑儿乘船去过了倭州,去过了辽东半岛,去过了崖州,这七年里,父亲曾经说过的西方叫做罗马的国家,孩儿也见识过了。
那个外邦国家。虽然文化底蕴和社会成就不如我们,但他们独特的文化成果孩儿也是蛮赞叹的,只可惜统治那个国家的是一群沒有文化的野蛮人,多少年积蓄下來的文化被破坏了不知道多少,许多精品珑儿只能感叹失之交臂!”
说到这里,张珑起身单膝跪了下來,诚恳地对张铭说道:“父亲,感谢你对孩儿的支持,孩儿也是最近才知道,因为孩儿的兴趣,父亲一直将大量的财物投放在海事之中,受到了许多文武大臣的反对。
而孩儿居然不知此事,只懂得到处游玩,如今想來,却是对父亲不孝了……”
“知道你不孝就好!”张铭起身,将张珑扶起,然后比划了一下,发现对方居然比自己还高了些,暗道孩子长大了。
转身将桌子边的一张白纸拿起,递给了张珑。
张珑看了看,只见这白纸上面写的虽然和七年前有所不同,但意思依然是七年前那个,兵部侍郎、华夏大学教授、徐州牧三个职位,让他选一个。
“老爹,怎么又玩这个,怎么看你的意思,都是打算让我去当华夏大学教授啊!”左看右看,只有中间那个和官扯不上什么关系,所以不由得有此一说。
“你知道就好,你在罗马那边收集了那么多的书籍,这些都需要专业人手去翻译,可懂得的技术人员,几乎都在你的麾下听用,不让你去让谁去。
况且这年头的人们对泰西还不甚了解,需要你这个海归好好和他们说说,他们明白我们大汉以外的文明,让他们从别的文明的兴衰之中,进一步寻找强国富国的策略!”
张铭沒有说完,其实他更想说的是‘让天下人明白,某所有儿子里面,就是这个已经被毁容了的嫡长子,眼界是最宽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