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的工作任务是在学校南门口站岗。
这一站就是一整天,傍晚下班的时候,我正想着晚上是不是再去装神弄鬼一次,突然一群彪形大汉拦住了我的去路,一直将我逼进一条没人的小巷子。
我有些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李天赐叫你们来的?”
一个光头纹身大汉道:“还挺聪明嘛。今天是断手还是断腿,你自己选吧。”
我:“他怎么不现身?没见过这么怂的,找人报复我,自个连面都不露。你去把他叫过来。”
光头纹身怒道:“你算个什么东西,居然敢使唤我!”
我:“你把他叫来,今天你们什么事都没有。不然,等回头断了胳膊断了腿,别说我没提醒过你们。”
光头纹身气极反笑:“本来打算给你出道单选题,现在变成多选题了。不用你选手还是腿,直接给你丫一起废了!”
我:“有个问题我想咨询一下,李天赐请你来教训我,万一,我是指万一啊,要是我把你给打残废了,这医药费是我出还是他出啊?”
光头纹身后面一个相貌略憨的傻大个认真说道:“应该由事主儿出。”
光头纹身回头瞪了他一眼,傻大个赶紧低头不说话了。
我笑道:“也就是说由李天赐出,不用我出钱。那我就放心了。”
光头纹身直接一拳朝我打过来:“放你老母!”
我一把抓住他的拳头,定格在半空,冷冷道:“打架就打架,别侮辱我家人!”
我五指陡然收力,像铁钳子一样夹紧!
这一次,我直接动用了真元!
只听一连串清脆的咔嚓声,光头纹身的拳头缩成了一团,里面骨头被全部捏碎!
光头纹身震惊地瞪大眼睛,发出凄厉的惨叫声。
我用力往下一扯,将他整条手臂给拉得脱臼,然后一脚蹬在他胸口,把他踢飞出去。
后面这两招我并没有动用真元。我单凭自己的力气,是不可能捏碎他的手骨的。我要让他以后永远不能用拳头打人!
轻描淡写地解决了他们的老大,那些彪形大汉面面相觑,竟是不敢动弹。
光头纹身从地上爬起来,恶狠狠地说道:“给我砍死他!”
那些大汉撩开衣摆,抽出别在腰上的砍刀,立刻嗷嗷吼着向我砍过来。
我心中一阵冷笑,既然动刀子了,我也没必要再留手。
我往后疾退几步,避开刀锋。
冲在最前面的一个人,对我紧追不舍,我突然止住后退的脚步,往前一靠,以极快的速度抓住他持刀的手,像拧麻花一样用力一旋转,然后再重重一扯,扯的时候真元再次燃烧,我的力气也在瞬间暴增数十倍,直接将他整条手臂给扯断,鲜血像打开到最大的水龙头一样向外喷射。
他捂着断臂在地上滚动着,哀号不止。
我将扯下来的手臂扔在地上,把手臂上握着的大砍刀拿在手上,正好一个人扬刀向我当面砍来,我一道真元通过手心注入到砍刀上面,刀锋立刻暴鸣不止,我扬刀与那个人的刀对击,刺目的刀锋轻易地将他的砍刀切为两半,然后刀锋余势不减,斩入他的肩膀,他的半个肩膀和手臂一起与身体分离。
连卸两条手臂,我眼前蒙上一层血光,心底涌起一股原始的嗜血欲望。
我冷冷地看向那些面露恐惧的彪形大汉,邪邪一笑:“要么一条腿,要么一条手臂!谁也别想跑!”
那些人被我狂热的模样给吓住了,竟是纷纷后退。
光头纹身怒骂道:“怕什么,他就一个人,你们上去乱砍也能砍死他!”
那些人一咬牙,又大叫着冲上来。我不再废话,经脉中的真元犹如沸腾的岩浆一般横冲乱撞,那些强大的力量渗透进我的肌体,我整个人犹如鬼魅一般,舞着沾着血浆的砍刀,刀锋所到之处,皮开肉绽,骨头断裂,一条条手臂和一条条齐膝而断的小腿,横七竖八,满地乱滚。
仅仅是三分钟过后,这些人全部加入了残疾人行列。
我提着刀一步步走向光头纹身。
光头纹身用见鬼的眼神看着我,脸色蜡黄,腿肚子抽搐一般抖个不停,突然怪叫一声,转身就跑。
我将砍刀抛出,刀在空中飞旋着,将他两条腿齐膝斩断。
他重重地扑倒在地,我走上前,用脚踏住他的后背,道:“我这也是在帮你积阴德,砍了你的双腿,你以后就会乖乖呆在家里,不出来惹事生非了。”
他一边痛嚎着,一边哭着说:“你不是人,你是恶魔,是魔鬼。”
我狞笑一声:“如果不想死的话,就乖乖告诉我,李天赐在哪儿?”
光头纹身抬起一只手,指着小巷外面:“咖啡厅那里,等着我给他报喜。”
我将脚从他后背移开,冷笑道:“记得多管他要些医药费,你们现在都成残废了,下半辈子可全指着他养活。”
光头纹身埋头痛哭不止,我头也不回地向巷子外走去。
都什么年代了,还混黑社会,活该!
巷子外面是一条街道,有一间门面很小的咖啡屋。
我走了进去,营业员小妹问道:“先生喝点什么?”
我:“摩卡。”
“加冰吗?”
“等一下,我要加点人血调味。”
“啊?”
我目光落在正在低头喝咖啡的李天赐头上,大步上前,抓着他讨人厌的黄色栗子头,像拖狗一样把他给拖到前台,将他的脸往桌面上重重一磕,然后拿起咖啡杯子,接了几滴鼻血,递给营业员小妹,道:“现在可以加冰了,谢谢。”
营业员小妹惊恐地看着我,不敢动。我眼睛一瞪,她颤抖地将杯子接了过去。
李天赐面色狰狞地看着我:“没想到你能活着出来!”
我笑道:“就凭那几个杂碎,也敢动我。”
“你想怎么样?我警告你,我爸是本地最大的房地产商,我妈是市人大代表。今天你最好放我走,不然,我敢保证,你活不过今晚。到时来的,可就不只是几个社会上的混混了!”
我笑了一阵,道:“今天的事我不生气,真的。”
李天赐面色一喜:“你打了我一次,我找人打你一次,一码对一码,两清了。我向你保证,以后不会再找你麻烦,咱们从今以后,各走各的阳关道。”
我脸上的笑意更浓,看向营业员小妹:“我的人血摩卡好了吗?”
营业员小妹颤抖地将咖啡递给我,我尝了一口,吐了出来:“味道太淡了,血不够。”
说完再次抓住李天赐的栗子头,往桌角上狠狠一磕,这回他的鼻血直接像水龙头一样往外喷。
我接了半杯血,递给营业员小妹:“麻烦再做一杯。”
李天赐狂怒至极,疯狂地向我扑来,怒道:“我干你老母!”
我直接卡住他的脖子:“先别急着骂人。我刚才磕你这一下,是替一个女孩子磕的。接着,我还要替一个未出世就夭折的孩子磕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