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点疼!”赫连若雪无辜的眨着眼回道。【大^书^包^小^说^网www.dashubao.cc】
“下次不许再伤害自己,可知?”顾连齐浓眉深蹙。
小心的帮赫连若雪手上的布条解开。然后再找来金创药,轻揉而小心的为她敷上。
那般仔细小心,生怕将她弄痛。
赫连若雪看着他,心里胀胀地满满的全是感动。
顾连齐抬头与赫连若雪如水般的眼眸正好相撞,一瞬间似乎听到了春暖花开的声音。
一直知道她美,可以此时的她不似以往的冷傲上世的傲然骄纵,而是淡然温如水,一双黑白分明的双眸,长若蝴碟双翼的睫毛扑闪着,直直撞进了他的心里。
心下不由的一热。
忍不住吻了上去,吻来的突然赫连若雪倏然睁大了眼。唇上袭来了痛意!
浑蛋竟敢咬她!挥手挣扎,顾连齐却吻的更浑。赫连若雪即便力气再大也大不过顾连齐,终于在他的进攻下闭上了眼。
开始投入的迎合。
两唇相依,纱窗上烛光印出二人亲吻的身影那般美好、动人。
赫连若雪被顾连齐整人个圈在了怀里。
月亮越来越亮,夜色也就是越来越暗。
“你是不是该回去了?”赫连若雪侧头睨视着顾连齐,原本红润可人的唇此时看起更是红的能滴出血来。
“我想在呆一会。”顾连齐黑眸里的灼热亲吻过后并没因此退减反而越甚。
“…你若再不走天就该亮了。”赫连若雪一阵无言,手指在顾连齐的胸口戳了戳!
以往都是她赖着他。如今好像转换了。
毕竟还未成亲,她对名声不看重,可妹妹还没有许人家呢!
顾连齐却是捉住了赫连若雪不安份的手,放在唇过亲了亲,说道,“我想看着你睡了之后再走!”
赫连若雪无奈,只得上了床。
顾连齐坐在床边守着她。
也许真的太累了,沾床不会儿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修长的手指沿着赫连若雪的眉眼一点点的描绘,性感的薄唇勾起,“你在,真好!”
已是半夜。
然而太子妃的院落却仍然是烛火通明。
赫连倾月手抚着额头,目光一闪。看向坐着同样不语的赫连决意。
做了决定道,“决不能这么放过赫连若雪。明日你找些人过去闹事!”
“妹妹说的是,父亲也是如此想的。”赫连决意认同的点头。
一向贵公子模样示人的赫连决意,经过一连番的事故。人变得沉默如同一头深山野狼通身散发着戾色。
他虽然对赫连夏商有了不满,但毕竟还是一家人。争吵过后仍不忘记合计一番!
“马上就要秋闱了,哥哥有几分别握?”赫连若倾月点头,转移了话题。
接二连三的出事赫连决意以往博得的好名声,尽数毁去,如今也只有盼着这次秋闱能够金榜提名,加上外祖全伯候府的帮衬。
挽回声誉,谋个好的差事!
“妹妹尽可放宽心,这次科考,为兄心里有数。”一说到这个,赫连决意又恢复了以往的自信,与文章上,他倒完全继承了赫连夏商。
“有时候该软的地方还是要软,太子那里就这般僵着总归不好。”略沉思了会,赫连决意终究把心底的担忧说了出来。
赫连倾月眼里一时变地诲暗不明起来。
赫连若雪今儿闹的这一出,她非旦没有讨好到上官焰深,反而弄巧成拙,因得这事太子又把她说了一通。
如若不是因得她还怀了孩子,她在太子府的日子就更难过了。
“哥哥你回去告诉父亲,明日傍晚送赫连碧玉入府。”说着眼底闪过一丝阴狠,“既然小贱人那般想做妾,那我就成全她。”
想着想着心口却是如刀扎般痛了起来。连忙用手捂住胸口。
等赫连若雪再次醒来时,天已大亮。
原本守在床边的顾连齐,早已不知什么时候离去了。
赫连若雪摸了摸嘴唇,愉悦的笑容在脸上荡开。
“姑娘,就要起吗?”碧草此时打着白珍珠帘子,从外而进,见赫连若雪醒了不由关心的说道,“你昨儿累着了,天还早。不如再睡一会?”
“不了。”赫连若雪拥被而起,抚了抚散在脸上的青丝,“二姑娘醒了吗?”
即然出了赫连府,称呼自然是全改了,芳姨娘称为老夫人,而赫连若雪自是大姑娘,依次赫连若霜便是二姑娘,还未回来的赫连浩玉统称大少爷。
碧草脸露忧愁,仔细的为赫连若雪穿衣,“二姑娘还没有醒。”
赫连若雪穿衣的动作一滞,随着又安心的笑了起来,“莫天泽的医术我信的过,他既然说了最迟今天,那就一定会醒。”
“姑娘说的是。”碧草被赫连若雪的自信感染,也跟着笑了起来。
赫连若雪今日梳了随云髻,脑后绾银色绯云流苏,随意两支玉钗,绯色夏装纱裙,
看起来素净又带了几分雅致。
“姑娘,真是越看越好看了。”碧草放下梳子,望着铜镜里即使是淡妆也明媚动人的赫连若雪,笑着说道。
“死丫头,敢打趣你家姑娘。”赫连若雪侧身轻打了一下碧草说道,“姑娘我看你这小妮子嘴越发利害。也差多该给找婆家了。”
碧草样貌虽说不是拔尖,便自有一股温婉动人的气质。而今她比自已大一岁,也真是时候了。
“姑娘,说什么呢!奴婢可要姑娘一辈子。”赫连若雪这一说,碧草立即便红了脸,急忙说道。
碧草嘴上拒绝的干脆,可敏锐的赫连若雪还是发现了碧草眼里藏着的那抹羞涩。
这小妮子怕是心里有人了,只是她平日接触的人有限,有人也无非就是身边这些。想着便拉住了碧草的手。
说道,“碧草你从小就跟在我身边,虽说是主仆,但情宜甚比姐妹。你若心里有人就告诉姑娘我。我必会帮你做主,让你风光出嫁。可好?”
碧草看着赫连若雪的眼里的认真,鼻子就有些发酸。她是孤儿从来没有人这么关心过自己。
“姑娘…奴婢记得了。”话里已经带上感动的哭音。
“大姑娘,不好了。”此时谢嬷嬷从门外气喘呼呼的跑了进来。脸带着焦虑,身上还沾了烂叶以及臭鸡蛋看起来狼狈不已。
“嬷嬷,出什么事了?”赫连若雪连忙迎上扶住谢嬷嬷,“怎么一回事,您慢慢说。”
谢嬷嬷重重地喘了几口粗气,才说道,“外面有许多人朝宅子里丢烂菜叶,并叫嚷着…叫嚷着…”
说到最后谢嬷嬷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了。这话让她怎么说?说了就是对大姑娘的大不敬。
一张脸又是着急又是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