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夭夭答应了格林爷爷,周六去他的庄园给他做饭,做正宗的中国家常小菜。
她记得第一次去做时,格林爷爷吃着吃着,眼泪都流出来了,他说:“有他母亲的味道。”
那时陶夭夭觉得荣幸,也很感动,她想起了小时候,爷爷将她抱在怀里的情景,温馨,静好。
周六明明是休息日,可陶夭夭一大清早就起来,凤灼不由好奇:“你去哪儿?”
“去一个朋友家里做客。”陶夭夭随口说了句,开始在橱柜里面挑衣服。
“什么朋友,需要你特别打扮?”恰克先生严厉的口气,就像是在逼审犯人。
他觉得陶夭夭去见的人,一定是个男人,板着脸瞪着面前的小女人,好像在说,可真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当着我面,明目张胆的去会其他的男人了。
陶夭夭觉得有点无辜,就理论上而言,别说她现在和他冷场期,就算正常期,他也不能干涉她交其他的朋友。
她说:“我去见一个两年前认识的老爷爷,你不是问我钱哪儿来的吗?就是这位老人家借给我的,我这是去给他做顿饭感谢他。”
凤灼眯了眼,“一个老爷爷?两年前?我怎么不知道你还认识这么一个人。”
“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去。”陶夭夭也小小傲娇了一把。
“不许去。”凤灼沉下脸,命令道。
“答应好的事怎么能反悔?”陶夭夭皱眉,“何况我还跟人借了钱,这样子放人鸽子,有点骗钱的意思,我知道你不想借我钱的原因,就是害怕我住到外面去,可你也不想想,我一分钱也没有,我连个出租车也打不起,你想我天天走路啊,”
她没好气地道,最后还加上一句,“别说你会让人送我,因为你我已经惹一身骚了,从一个被人在婚礼上抛弃过的女人,成了一个低贱的情·妇,哼!!”
她上班的地方,有知道婚礼的事?
他是罪魁祸首,这下怒气瞬间消没了,他一胳膊将她揽进怀里,带着些宠溺的无奈,轻轻地掐掐她的脸蛋,“星期一我去你上班的地,我给你证明证明。”
陶夭夭赶紧道:“千万别啊!”
她想低调点。
“为什么?”
陶夭夭随口说了一句:“我还没有确定你会不会再是我老公。”
“除了我,你还想让谁当你老公。”又吃醋的男人,低头狠狠咬在她的脖子上。
“痛!”敏感得全身轻颤,陶夭夭想要挣开,却被他粗臂牢牢锁住,湿软的触感印在颈上……
最后不顾陶夭夭愿不愿意,还是让凤灼狠狠吃了一顿豆腐。
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陶夭夭小脸红似血,怒骂了一声,“你烦死了,我就知道,你和我在一起就是为了你的兽·欲。”
凤灼觉得自己被冤枉坏了,“我只是情不自禁!”刚刚小满足,他好心情道,“我送你去吧。”
陶夭夭不冷不热地回一句:“不需要,我已经叫出租车了,你别跟着我,也别找人跟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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