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灼离家时,吩咐陶夭夭留在家里休养身体,不过他刚离开,陶夭夭就去上班了。
她神采奕奕的出现在杂志社,对每全人都不吝啬她的笑容。
总监看到她时,表情略有惊讶的:“夭夭,你不是已经请了一个月的婚假,怎么又来上班了。”
陶夭夭对总监笑着说:“婚礼还有几天,今天有空我就来了,前段时间安排好了,今天有个简短采访。”
“你那个的采访我已经交给小微了,你就回去好好休息,养足精神,准备当个最美丽的新娘吧。”
总监很贴心。
可陶夭夭听了,却并不开心。
她勉强地笑了笑:“那谢谢了,总监。”
陶夭夭离开杂志社,几乎是脚步虚浮着路上飘,她脑中回想起,。
那天她不小心打碎了花瓶,凤灼帮了她,真不知道是她的幸运,还是她的不幸运。
后来,流星划过的夜晚,他轻轻拥她入怀,她搂着他满脸幸福。
她以为这就是永远。
而所谓永远,往往都是骗人的,只有在明白真相的那个瞬间,成了永远。
她很想好聚好散,只想当成自己最好的年华里,爱上了一个不该去爱的人。
他们没有谁欠谁,感情里只是爱的深的那个人,输的很惨,仅此而已。
可是凤灼太绝情太冷漠了,也太自私了。
明明不爱她,还非要纠着她不放。
陶夭夭愤然出声,对着空气说:“恰克,你是我见过的最无耻的男人,你就是个骗子。”
“你骗了我,你明明说了放过我,催眠我,也催眠你自己,让我们忘记彼此,不再纠缠彼此,结果我催眠再失效时,我想起一切时,你居然成了我合法的老公,我们还要举办婚礼,骗子,恰克你个大骗子。”
“为什么不能好聚好散,为什么不能当陌人、路人。”
“我现在应该怎么办,为什么我有一种睡一觉醒来,就回到过去的感觉。”
“我没有对不起你,是你对不起我,凭什么我想起一切后,我要再经历一次以前的伤痛,还得对你有所谦欠,明明是你辜负了我所有的感情,并且毁灭的那么彻底。”
“明明不爱我,为什么不能放过我,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能放过我。”
陶夭夭心里压着事,可却不想找任何人说。
不管是她的同学,还是她的表情,她一旦说了就必须把一切,全部交待的清清楚楚,不然她们会担忧,而她也有一种只要说了,凤灼就会知道的感觉。
也许,她的电话都被监听了也不一定。
她也不是没有想过去找欧阳文婷,欧阳文婷是心理医生,她会催眠术,找她或者还能解开,她还没有完全想起来的那部分。
但是她又觉得,她从欧阳文婷那里一出来,凤灼应该就派人去找过欧阳文婷了。
她跟以前一模一样,还是生活在凤灼规划好的世界里。
真有“辛辛苦苦几十年,一朝回到解放前”的心酸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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