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美人在前,哪里有放过之理。那刀疤匪徒此刻色迷心窍,想罢就是天王老子来了,都挡不得他。
元伯又气又急,但奈何动弹不得。眼看白衣女子以被拉起,当真是一吐老血喷不出来。然而就在此时,忽听正在搜秋欲的一个匪徒哎呀了一声横空飞起,之后重重的撞在残墙上,惹得尘土四下飞散。
那刀疤匪楞了楞,正欲开口询问,只见秋欲站起身来,动了动长时间蹲坐的身体,带着戏谑说道:“急什么?小爷都还没动心思呢,哪轮得到你们?”
那刀疤匪一见,顿时怒目而对。放下白衣女子,之后长刀一挥,对着其余几个匪徒喝道:“他娘的,给我乱刀砍死他!”说罢当先一挥,执刀就朝秋欲劈砍而去。
秋欲一见,兴趣索然。心道花拳绣腿,也就个光把势。当下不躲不闪,只是两指一伸,把劈砍过来的砍刀一下夹住。那刀疤匪一惊,只觉手中长刀如被钢钳所固,竟是动弹不得分毫。
秋欲摇着头,口中无奈道:“就这两下子,也好意思出来当山爷?”说罢手指一弹,连带着刀疤匪一起,被甩了出去。
刀疤匪胆中生寒,知今日是碰上硬货色了。爬起之后,不做片刻停留,冒着雨跌跌撞撞而出。而其余几个一看,长刀一甩,连行李都不要了,只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逃也似的也冲出外面的雨里,转眼便消失不见。
秋欲没去追赶,也没意思去追赶。这种山爷货色,他遇得多得多。只是他心中有些奇怪,怎的这些山爷竟有软筋散这种毒?想想无果,索性不去理会。
来道白衣女子面前,也不去扶,只是蹲在其旁看着她。心中惊艳连连,直叹造物主的神奇之处。白衣女子被盯得恼怒,但奈何动弹不得,只能怒声叱道:“你看甚?”
秋欲带着戏谑,也不恼,无奈的回道:“所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怎的看看都不行?”说罢心中一动,就想去脱白衣女子的外衣。白衣女子毕竟是女儿家,这时哪里不惊,脸上羞愧,口中更是怒声喝道:“住手!你这禽兽!”。元伯此时也回过神来,心道自己果然眼拙,这少年的武功想来定时不低。这时看到秋欲要去脱白衣女子的衣物,也被吓得魂不附体,赶忙道:“不可!不可!她可是...”
一语未完,秋欲摆着手,顿时失了兴趣。之后拿过怀中的一个瓷瓶朝白衣女子鼻中一凑,直激得一阵咳嗽。待咳嗽完,顿感那种无力消失得彻彻底底。
白衣少女心中火起,一爬将起来就是一掌朝秋欲袭来。那掌中带风,竟有真气内力夹在其中。秋欲心中苦笑,怎的救你,你还要杀我?不过想归想,看到劲风袭来忙矮身一躲,之后一招惜花盘月朝少女身后一闪,手中一带,把少女缠于胸膛。少女又羞又怒,后脚一踢,一招后挂金钩朝秋欲下体攻去。秋欲心道一声好你个女人,这部位你也敢攻?想着惜花醉花,带着少女一躺,瞬间便压在少女背上。这么一来,姿势别说有多暧昧。
少女脸上绯红,反过脸来怒骂道:“淫贼!你放开我!淫贼,我要杀了你!”
秋欲有些火了,不容分说弹手就朝少女pi股上来了一下。一下过后,顿觉弹性十足,说不出的柔软。少女羞愧难当,口中连骂。每骂一下,秋欲就朝pi股上来一下。待到最后,少女知其厉害,索性不再言语,只是满目怒火盯着秋欲,似乎要用目光把这淫贼杀上个千万次。
元伯早已傻了眼了,无奈的咽了咽口水,心道这小子死定了,什么时候有人敢对她这般的。正想着,忽听外面一声怒骂:“哎呀哪个作死的贼人,竟然连老叫花的窝也占。”说完这话,只见一个蓬头垢面,衣衫破烂,全身湿淋淋的老者冲将了进来。
秋欲转头去看,只见一个约莫花甲年岁的老者正怒气冲冲的四下打望。片刻后,那老者一下看到姿势暧昧的秋欲和少女,哎呀了一声说道:“好玩,你们这是玩什么哩?能不能让我老叫花也参与参与?”
秋欲无奈,心道这也算游戏?想着冲老叫花说道:“这不好玩,我这媳妇外面给我乱勾搭汉子,我正教训她哩。”
老叫花点了点头,口中直道:“嗯,该打!不守妇道,确实该打!”说着环顾一周,摆了摆手继续道:“人家管教媳妇你们看什么?滚滚滚,都滚出去。”
肥胖公子一听,公子脾气又上来了。心道秋欲他不敢惹,怎的还被个老叫花子欺负?想罢怒道:“好你个臭要饭的,你知道我们是谁不?叫我们滚?”
老叫花一听,一下跳将到肥胖公子身边,不由分说就是从地上把他拖了起来,之后看都不看,朝着门外就扔。秋欲看得双眼一凝,心道这老叫花的果然不是普通的叫花子可言。
元伯楞神了片刻,之后似乎认出了老叫花。也不去管外面惨叫的肥胖公子,颤抖着对老叫花尊声说道:“原来是天殇阁天界阁的司徒前辈,小辈元易见过前辈。”说罢想要起身行礼,无奈软筋散之毒未去。
老叫花似乎最不受这套,摆着手问道:“你们来我这破窝干什么?都滚,老叫花想睡觉了。”
元易无奈回道:“我们不知道这是前辈的居所,外面大雨倾盆,为了躲雨才贸然进入,还请前辈恕罪。说来惭愧,一时不察,竟中了宵小的软筋散之毒...”
老叫花一听,嘟囔一声麻烦,之后破衣一扬,一股劲风席卷众人,顷刻间便已解去众人之毒。秋欲看得咋舌,心道一声好厉害的真气内力。
完事之后,老叫花又开始下“逐客令”。元易无奈,只得步到秋欲面前。秋欲站起身来,直接无视白衣少女那要吃人的目光。
众人整理了一下东西,正欲冒雨而出,忽听老叫花说道:“那个少年和他媳妇留下,剩下都赶紧滚。”元伯等人一急,正想解释,却突感一阵劲道袭来,瞬间身体便被弹讲而出,朝破庙门外弹去。
秋欲心知不管凭武功或者内功心法,他万万在这老叫花手下走不到半招。所以站立原地,并未动作。白衣少女也是一般,虽然有心解释,但深知这老叫花决计是不会听的。当下瞪着秋欲,一副恨不能吃了他的表情。秋欲直接无视,他才不管你恨不恨自己。
这时只听老叫花径自朝神盘下而坐,对着秋欲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秋欲不敢怠慢,忙一抱拳:“小辈秋欲,见过前辈。”说到这里,白衣女子又瞪了秋欲一眼,心道连名字都不敢说真的,当真可恶至极。
老叫花噢了一声,又问白衣女子。白衣女子福了一礼答道:“木子倩见过前辈,我不是...”还未说完,老叫花便摆了摆手。木子倩无奈,只能住口不语。
老叫花抬起浑浊的老眼盯着秋欲看了一会,又问道:“惜花郎君,是你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