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太可恶了!”屋顶上的白箬冰愤愤不平,好端端的去破坏人家夫妻,好可恶,真想上去修理他一顿!
“别多管闲事。”独孤廉头也没回一下,声音不冷不热,白箬冰呶呶嘴,不知道嘀咕啥,伸出粉拳在独孤廉身后左右上下龇牙咧嘴的比划着。
独孤廉这时候回过头,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白箬冰的手就那么僵在空中,狗腿的一笑“赫赫,赫,那个,你看,肩上有根断头发,奴家为主人清理掉。”
说着,伸出两根手指头,捏着一根淡紫发,伴随着清脆的“噔儿”声,头发被活生生扯了下来。
独孤廉猛地眯了眯眼,头顶上瞬间疼痛让他怒火中烧。
白箬冰见他脸色越来越不好,将手中的紫发摊到他面前,一副“看吧,我说有断发来着吧!”
独孤廉气得咬牙,他的头发不知道有多珍贵,生体发肤受之父母,这个女人胆子是越来越大了!
白箬冰摊着双手,笑得脸都僵住了,不觉抽搐了下嘴角,双手也越来越累,这男人可不可以说句话,这样她很累的好不好。
“收着,要是弄丢了,拿你一头银发来赔!”终于独孤廉发话了,白箬冰手猛地抖了一抖。
一头银发来赔?那就是说弄丢了这一根头发,他就要拔掉她身上的毛,让她成一个没毛的luo狐狸?太欺负人了。
一阵风刮过,手中紫发被风卷走,白箬冰慌乱的跳出去抓住,终于,接住了,笑容还没露出来了她就发现,身子已经抛在空中,糟了,屁股要被摔烂了。
紧闭上双眼,等待着剧痛,但却落入一个坚实的怀抱,带着淡淡药草味道,醉人心脾。
她打开眼睛,看到他毫无瑕疵的脸,移不开眼。
“走吧,先回去!”落在地面,独孤廉放开白箬冰,冷冷说道。
白箬冰后怕的拍拍胸口,看着手上的紫发,眉毛都皱到了一块儿,这一根儿头发怎么保管呢?
苦恼的歪歪头,绞尽脑汁,好一会儿猛地抬起头来,一拍手掌,两眼放光,有了!
独孤廉自顾自的走着,满以为那小狐狸会跟着自己,直到进了屋好久没发现她才发现她没回来,莫名心烦起来。
瘫坐在椅子上,手上捏着酒瓶,脸色黑的难看。
“啦啦~”白箬冰蹦蹦跳跳的进了大院子,看到他浑身黑气缭绕便暗叫不好,规规矩矩的走进了屋子。
“又跑哪去了!”独孤廉说着,仰起头打量着面前一脸紧张的女子,看到脖子上的东西时,心头一紧。
伸出手拉着白箬冰的手猛地一扯,刺痛的咬着牙倒进他怀里。
将她环进自己胸膛,食指撩拨着脖子上晶莹剔透的项链,白箬冰安静的不说话,生怕惹急了他。
项链是白箬冰弄的,将那根头发镶嵌在琥珀里,银白色里又夹杂着一丝紫发,不注意根本察觉不出来。
“我很喜欢,给我做一条!”独孤廉在她耳际说道,不等白箬冰有任何反应便扯下她一根长长的银发,疼得她龇牙咧嘴捂着头发不停的搓。
将银发塞到她手上,无视她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