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任求其倒也忙碌得很,在办公楼里没呆多久就急匆匆地走了出来骑上车就跑,看他那神态自若的样子,只怕还没料到自己已经被身后两个经验丰富的刑警给盯得死死地。>w≦w≤w≦.<8≤1﹤zw.
任求其把电动车停在了一家银行的门口,轻轻松松地锁上车就走了进去,旁边一个大堂经理似乎和他很是熟络,两个人只一个眼神交流,就一起上了楼。
一旁跟着的胡颂平他们正要跟着上去,却被楼梯口站着的保安给生生地拦了下来。
那保安用手里的橡皮警棍指了指楼梯口放着的一块牌子,大声说:“没看到牌子上写的办公重地,闲人免进么?你们有没有预约?”
罗曼怡皱了皱眉头,正要从口袋里逃出自己的警官证,却被胡颂平的一个眼色给制止了,她立刻就明白了如果现在暴露身份,只会打草惊蛇。
胡颂平微笑着对那个保安道了个歉,以来找厕所为借口拉着罗曼怡离开了。
那保安冷笑一声不以为意,反正每个跑来银行找厕所的人,最终结果只能是释放在自己身上,他早就见怪不怪了。
两人一无所获地正要走出去,却不料罗曼怡突然停下了脚步,指着柜台里的一个再熟悉不过的身影对胡颂平说:“这下我有办法了。”
……
东郊看守所里,王一凡正领着三棒子和那群狱友们坐在床边聊天侃大山,五大三粗的三棒子咋咋呼呼地扯开了嗓子。
“王哥,你别看我现在窝在这里像个鳖一样,其实我tm过去风光着呢。手下吆五喝六地跟了一群小弟吃饭,其中有个家伙你搞不好见过,就是给你打的那个周部长妻弟。”
“你说什么?他怎么会跟你混的?”
一听三棒子这突然冒出的一句话,王一凡眼中一亮,他忙拉着三棒子的手问了起来。
提到这个小子,三棒子的话可就长了。
“这小子也算倒霉,本以为搭上了周部长这个大靠山,在社会就能借着威风好好抖一把了,谁料到那个周部长根本tmd就是个现代陈世美,一上位立刻就忘了老婆出去***了,外表上还装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我操!想想都tm恶心。”
“你有他的电话号码么?”
“你等等,我想想,132……,你出去后要找他直接报我的名字就行了,这小子准知道。”
这时只见一个看守警过来用手里的警棍敲了敲号房的门,然后掏出串钥匙打开了铁栅门。
“王一凡,跟我出去,有人要保释你。”那看守警对王一凡嚷着。
“王哥你够牛的啊,才待了这么几天就要出去了。”三棒子一脸羡慕地望着王一凡,身背重案的自己肯定不可能像王一凡那样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王一凡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转身带着那一身沉重的镣铐潇洒地跟着看守警走出了牢门。
几天的牢狱生活不但没有消磨掉他的斗志,反而让他在这段时间对于自己的所作所为有了更深刻的反思。
尽管自己表面上看起来风光无限,但一个小小的副厅级干部就能让自己屈辱地蹲在这暗无天日的牢房里好几天,这时他才意识到自己的根基原来是那么地薄弱。
签好了保释的相关手续,看守警解开了他身上的镣铐,一身轻松的王一凡走出了看守所的大门,门口站着依然是自己再熟悉不过的那几个人。
他回头看了看身后的看守所,头顶上的站着的武警举着枪威严地呵斥了一声:“出去了就不准再回头看!”
……
江东市华庭世贸城小区的大门外,停下了一辆2.51柴油版黑色哈弗h3,王一凡、老鲁、娇娇、刘文动和夏丹正坐在车里,他们摇下车窗从外窥视着小区里面的全貌。
这个高档小区位于江东市政务新区的正中心,左靠占地千亩的人工湖,右边挨着二十二层的市政府大楼,属于极其少见的黄金地段,在江东市这个平均房价仅六千元每平的三线城市,这里被标到了一万二千元一平的天价居然还被抢购一空。
小区内一条人工挖出的景观河流横跨东西,旁边种植着各种稀有植物,庭院里绿草茵茵,鹅卵石铺成的道路一尘不染,门口还有服色鲜明的保安站岗守卫,进出大门都必须刷卡,否则那垂下来的白色门禁栏杆就会无情地将你拒之门外。
老鲁简直看得呆了,他痴痴地说:“有钱人就是他娘的好啊,原来都住这种地方。哪天我要是也能搬到里面住就好了。”
娇娇狠狠点了下老鲁的头说:“你就做梦去吧,你知道我们都管这里叫什么么?软饭集中营!住在这里的不是给人包了当二奶就是给人当小白脸吃软饭的。就你这个傻大黑粗的样子,要是有哪个富婆能看得上你那准是她瞎了眼……”
前排座上的王一凡制止了他们这种极度无聊的行为,他问着一边的夏丹:“夏记者,你能确定那个韩媚媚就是住在这里么?”
“不会有错。”说完夏丹就将那个网上人肉出来的韩媚媚全部个人信息,点开在自己手中的那个四四方方、其薄如纸的ipad上。
这上面除了记载有包括韩媚媚的照片、身高、体重、住址、履历、血型都各项基本信息,甚至连什么三围、情史、整过几次容和隆过几次胸的**内容也都毫不保留地一一呈现在眼前。
看着这份详细到纳米的人肉资料,众人仿佛看到那个一口港台腔的嗲嗲女孩一丝不挂地白花花躺在众人眼前,就连娇娇都不由自主地开始在手机里删除自己注册过的一切账号了。
“不过我也最多只能帮你们到这个地步了,实不相瞒,我和老毕这次到江东来也是私下里的个人行为,台里不会为我们的一切非正式行为提供任何帮助的。这次事件牵扯出来的东西恐怕也不是我们两个所能控制的,所以……”夏丹滔滔不绝地解释着。
王一凡打断了她的话,和颜悦色地说:“这些我知道。夏记者,我的事你们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了,不管结果怎样我都要谢谢你。以后是福是祸就全看我们自己了,你还是先回去吧,今天的事你就权当不知道好了。”
夏丹点了点头推开车门走下了车,望着她那姗姗离去的优美背影,同为女人的娇娇不知为何突然叹了一口气、
“我们的行动计划是什么?”刘文动似乎对别的并不感兴趣,他更关心的是如何能通过这个韩媚媚将王一凡之前的污点全部洗清。
王一凡俨然是一副指挥官的样子,他对着车里的几个人安排好了计划然后就静静地等待着黑夜的到来。
……
在那个两室一厅装修得像白领公寓般的二奶房中,孤独寂寞的韩媚媚穿着一身真丝透视装睡衣躺在那张粉红色的大床上,眼前挂着的一部索尼52寸液晶高清电视上正播放着她和那个郎教授录制的一期访谈节目。
在那个可以看得到每根头丝的高清屏幕上,韩媚媚穿着一身爆胸露臀的自制战衣坐在现场,嗲嗲地用一口港台腔向大家打着招呼,不过她的风头很快就被旁边的女人给迅抢光了。
只见一个颇有些姿色四十岁中年女人正站在她的身边口沫横飞地乱喷着,一旁的女导播举着个印有“韩媚媚之母”的牌子站在她旁边表明身份、
那女子向郎教授解释着自己女儿韩媚媚的炫富资金主要是由自己早年炒股赚来的,一边抹着眼泪哭诉着自己身为一个离了婚的女人有多么不易,言语间她捶胸顿足、声泪俱下。
不过她那拙劣的演技马上就受到了现场所有观众的一片质疑之声,有人还较真地拿出个卡西欧计算器当场演算这笔资金增值度的不合理性,但更多的人则是将鄙视和愤怒的口水一股脑儿地倾斜到了这所谓的母女俩头上。
演播现场一片混乱,就连一旁戴着颇显学问的大边框眼镜的郎教授此刻也只能无奈地打起伞来对着摄像机镜头说:“我只能以我一个经济学家的良心来对全国的观众解释,不是她上面有人,就一定是她妈的上面有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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