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意柔瞬间懵了,他只是而已的啊!
宋经年见他如此模样,不由得无奈:“难不成意儿是骗我的?果然男饶话不能信吗?”
“没有没有,虽然男饶话不能信,但是我对年年你的真心可真是地可鉴。”曲意柔赶忙拍着胸脯保证。
“好啦,不跟你贫嘴。”宋经年笑着看着他,眸中带着十分严肃的神『色』:“答应我到了报社之后听我的话。”
“……啊好嘞!年年让我往东我便绝不往西,让我逮鸡我绝不遛狗。”曲意柔笑眯眯的答应了。
“好。”宋经年点点头,但心里其实还是略有些不放心他的。
……
到了报社,报社的社长看到了宋经年身后的曲意柔,脸『色』不太好的拦住了他。
“这位伙子,报社的工作间可不是随便就能进的,泄『露』了最新一期的新闻可是你担待不起的。”
“我是你们内部人员,大家都是自己人。”曲意柔乐呵呵的看着报社社长。
“胡,我怎么不记得报社有你这号人?难不成是我年纪大了记『性』不好了?”社长推了推鼻梁上的老花镜,皱着眉打量着曲意柔。
“您这记『性』可真是越来越不好了,社长您真的不认识我是谁了?”曲意柔笑着拦住准备解释的宋经年,面『色』不变的看着报社社长,一本正经的忽悠着他。
报社社长凑近打量着曲意柔,他还特地拿衣服擦了擦他从洋人那边花高价买来的西洋镜,也就是他鼻梁上的那副老花镜。
“真的没见过啊,莫非我得了那个洋人医生的什么哈斯海默症?不应该,我还没到那个年纪呢。”报社社长挠了挠他本来没多少的花白头发。
见到自家社长开始怀疑人生了,宋经年看不下去似的出声提示:“社长,他是我带回来的。”
“啊?经年你带回来的?可我真的不记得了啊,他在我们报社是做什么的?”报社社长一脸困『惑』的模样。
“花瓶。”宋经年完拉着曲意柔进去了工作间,留下了一头雾水的报社社长默默思考。
……
“不是让你听我的话吗?”宋经年无奈,他的意儿实在是太调皮了。
“我没有不听话呀,我有言论自由权的。我觉得年年你们报社社长好可爱啊。”曲意柔笑着完之后,眸底突然划过一丝悲伤。他感觉报社社长长得有些像他原来世界的外公,可惜疼他的外公去世的太早了。
“不开心?”宋经年发现了曲意柔稍纵即逝的悲伤,挑眉询问。
“没有,只是社长像我一个爷爷,一时之间有点感伤罢了。”曲意柔抿抿唇,挤出微笑看着他。
“不想笑的时候可以不用笑,这样强颜欢笑丑死了。”宋经年叹了口气后捏了一下曲意柔的脸,他的脸柔软的仿佛面团一般,有种令人想要吞吃入腹的冲动。
“喂喂喂,这儿还有一个好好上班的报社工作者呢!请宋大记者和花瓶同志注意一下影响。”被埋在文稿堆里的江楚幽怨的控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