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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慎亦是哭笑不得,只好伸直了胳膊,把小九举开些。
可小九眼见可贞笑倒在床上,被苏慎挡住了大半的身形,还以为可贞在和她玩。张着小手,咯咯咯笑个不住,就想往可贞身上扑。
苏慎一吓,赶紧紧紧抱住了小九,生怕她挣扎出去。
别看这小丫头小小的人儿,可这把力气,却是不小的。
见苏慎不松手,小九急了,咿呀咿呀的蹬脚,口水越流越多,甚至都滴在了苏慎的鞋面上。
一时之间,苏慎手足无措的,倒是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轻了,怕小九挣扎出去,重了,又怕伤了小九,真是一头的汗。
可贞好容易忍住笑,从苏慎手里接过急得直蹬脚的小九,起身从妆台上的匣子里拿了崭新的帕子给她擦了擦嘴角和双下巴上汪着的口水,亲了亲她粉嘟嘟的脸颊,握着她肉窝窝的小手晃啊晃的点着她自己的小鼻子,笑道:“宝贝儿,小馋猫,刚刚喝的奶,怎么又馋啦?”又回头去看苏慎隐隐沾着口水的胸膛,“只可惜你爹爹没奶给你喝,这可怎么办呢?啊?”
小九被可贞抱在了怀里,又被可贞吧嗒了一口,便咯咯咯的笑了起来,完全不记得刚刚自己做过的锉事儿了。
苏慎再次哭笑不得,起身走过来在小九脸颊上重重的吧嗒了一口,刮了刮女儿粉嫩的小脸蛋,“小九,爹爹是肯定没有的。只不过,要不要爹爹帮你看看你娘亲有没有?”说着又凑到可贞耳边,装腔作势地揽了可贞的腰。大手就要顺着可贞贴身小袄的下摆往里头钻,嘴里还要狞笑道:“我自是没有的,只不过你有没有我还真的不知道的,要不要我帮你看看?!”
可贞又好气又好笑,这人有时候简直和小九是一个辈儿的。刚刚还一副小可怜样,现在就成了调戏弱质女流的恶少了。不由得扭了扭身子往旁边跨了几步,啐了他一口,“什么爹爹,小九面前也敢胡说八道!”
可到底眼睛还是忍不住的去瞥苏慎的胸膛,回想着刚刚小九扑腾着小手留着口水的馋样。又掌不住,抱着小九笑倒在了苏慎身上。
苏慎一手揽着可贞,一手托着小九。看着这笑的嘻嘻哈哈的娘俩,自己想想,也是好笑,在可贞和小九的脸颊上吧嗒吧嗒的各自重重的亲了一口,一直阴郁的心情渐渐缓和放晴了。
到点睡觉的时候。苏慎被可贞塞在了床里,小九睡在了中间,可贞睡在了外侧,好方便晚上起身给小九把尿喂奶的。
脱掉了袄衣袄裤,只穿了粉色夹袄夹裤的小九看起来越发的玉雪可爱,也越发的活泼了。
和苏慎相处了半天。刚刚又在苏慎怀里待了好一会,小九已经不排斥自家这个没见过几面的爹爹了,好看的:。
躺在苏慎可贞中间,看看一边是爹爹。一边是娘亲,两边竟都有人,好奇的不得了,东看看西看看,眼睛都转不过来了。嘴里咿呀咿呀的,欢喜的不行。不用逗。就咯咯咯的握着小手蹬着小腿笑个不停。
苏慎的情绪过去后,现在一心都在小九身上。这么两个月没见,虽然一直都和可贞有书信来往,也在信里见过可贞画的小九的肖像。可到底,虽然可贞画工不错,可还是比不上眼前这么个灵动到了万分的糯米团子的。
看着她咿呀咿呀的,看着她把肉窝窝的小手往嘴里塞,看着她把粉嫩嫩的小脚丫子往你脸上招呼,听着她咯咯咯咯的笑。
幸福的只想掉眼泪。
再看看一旁柔声逗着小糯米团子的可贞——寒窗苦读才有了意义。
苏慎眼睛眨都不眨的盯着小九,可贞只有欢喜的。
只不过,这小家伙今儿实在是乐呵过头了,忙慢慢的安抚着她。
好容易等她消停了,可贞便让苏慎拿着玩偶在一边吸引她的注意力,自己一手轻轻地托着她的胸腹,一手小心地托着她的肩膀,帮她锻炼翻身。
小九在九十六天的时候,也是晚上睡觉的时候,可贞帮她脱掉了袄衣袄裤,小家伙身上轻快了,高兴的不得了。突然之间,就给了可贞一个惊喜。竟然一个人平躺着,左腿跷到了右腿上,来了个侧翻。
虽然只是个侧翻,还只翻了一半,可还是把可贞高兴坏了。
于是自此后的每天晚上,都会带着小九翻翻身,抬抬头,帮她轻轻的抬抬小手蹬蹬小脚,给她做些轻柔的按摩。
苏慎看着可贞拨弄着软绵绵的闺女,那么软绵绵白生生的糯米团子在可贞手里听话的不行,眼睛瞪得老大。
可贞要把位置让给他,让他试着帮小九做运动,吓得他连连摆手。
脱掉了累赘的冬衣自然是很舒服,又有爹爹娘亲陪着玩,小九欢喜的不行,到了点也不睡,咿呀咿呀的和可贞苏慎说个不停。
可贞这个已是习惯了的见了都很是欢喜,陪着她咿呀咿呀的说着话,更别说这么久没见的苏慎了。
目不转睛的看着小九,好像要把自家的宝贝女儿刻在心里。
又学着可贞的样子,一会儿挨个的亲着小九白嫩嫩小手上的肉窝窝,一会儿亲亲小九的大拇脚趾,逗得小九咯咯笑。
而苏慎,眉目间满是父亲才有的深深疼爱。
小九好不容易玩累了,打了个小小的哈欠,定定的看了可贞一眼,头一顿,就呼哧呼哧的睡着了。
可贞松了一口气,给她裹上小被子继续拍哄着她睡觉,苏慎却是吓了一大跳。
“怎么这么快就睡着了,还有这个姿势,会不会不舒服的?”
可贞早已是习惯了,“小孩子都是这样的,又没有心事,入睡自然快了。而且你闺女从来不闹觉。玩累了一睡歪就睡着了。至于姿势么,你闺女聪明着呢,怎么会拣着自己不舒服的姿势睡觉呢!”
苏慎听了也是,点了点头,摸了摸小九粉嫩嫩的小脸,又摸了摸可贞的脸颊,“累坏了吧!快睡吧,不是说一个半时辰就会醒了么!”给可贞掖好被子。
可贞应了一声,却是没有丝毫的睡意的,抱了苏慎的手。把周家的事儿和苏铎的意思告诉了苏慎知道。
苏慎听说了周家想请可贞拿下他家所有的田产祖宅后,嘴巴张了又张,半晌才说出话来,好看的:。“外祖父既是这么说,你若有意的话,搭把手自是可行的。”
可贞点了点头,她也是这个意思。
其实那日里听说了周家的事,再看了周家的祖产后。可贞是颇为心动的。
虽说宅子铺子的,因着地段行当的,摞一起,差不多有一半是可贞并不大中意的。可那些个田皮,都是周家几代人积攒起来的,无论是地段还是田地质量都是没话说的。而且那些个宅子铺子。可贞盘算过,保本还是稳稳的。
刚刚抽空拆了苏铎的回信,苏铎把和周家老太爷的交情简单的说了一遍。又告诉可贞,周家门楣清绮,若是有意的话,搭把手也是不碍的。
对于苏铎的话,可贞是言必信的。
起先的时候。是怕周家有什么问题。这样大的事儿,自然是打听的一清二楚的。所以这会子已是打听明白后。再加上苏慎也这样说,便下了决定了。
想了想,又翻身支着下巴,向苏慎笑道:“二爷,和您商量件事儿,您把任罡借我几天吧,我怕黄管事他们忙不过来。”
周家说起来祖业确实不丰,可到底一个家族,也是有万把亩的田地,四千多亩的祭田学田,并四座宅子七八间的铺面的。
周家着急出手,想在年里就把这事儿给了了。
光是丈量田地,就得花大功夫了。罗兴常青黄华三个摞一块,勉强是忙得过来的。可那些铺子里的账目、宅子里建筑的查验、家什的清算,黄管事加上柳月肯定是忙不过来的,所以可贞便想把会算账的任罡借来帮帮忙。
苏慎一听这话,连声应了,又道:“任罡一个够不够?若是不够,乔木几个虽不懂事儿,可好歹也能跑跑腿递递话。”这样想着,又皱了皱眉,“要不,我也去给黄管事帮帮忙?”看着可贞,略有些不安道:“我虽出不了主意,可好歹若有什么事儿,金陵府里,我也认识一些人,说起来是要比黄管事便当一些的。”
这时节已是进了腊月下旬了,衙门里也已是放了春假了。虽然照常的有人值班,可到底怎么个行事,大家伙心知肚明的。因此,苏慎才想着过去给黄管事搭把手。他虽并不大懂这些经济庶务,可好歹也能跑跑腿找找人。虽说这事儿也能交给家里的管家来做,可这大年下的,谁人不忙的。再说了,他也是很想给可贞出些力的。
而且他恍惚记得,当年父亲就是给母亲管过陪嫁的账目的,因此,才有了这个提议。不过,心里还是有些忐忑的。
可贞一愣,她本意只想把任罡借过来帮两天忙罢了,却没想到苏慎竟这样支持自己。
又见苏慎言辞间有些不安,忙笑道:“好啊,你肯帮我,我正求之不得呢!这样大的事儿,有你在,我也安心些。”
左右也是大过年的,耽误不了他念书。再加上,可贞知道这一向的苏慎跟着白氏苏怀远也学了些经济庶务,只不过大多都是纸上谈兵,还不曾亲自动手料理过。而这一回,左右黄管事柳月都在,说不得倒真是个机会。
苏慎听了这话,瞬间也就安心了,不过也更加的慎重了起来,细细的问着可贞周家那些个产业。
可贞枕在苏慎肩上,扳着手指头细细的说与他挺。又和他商量着如何行事,说了大半晌,直到撑不住了,才阖眼睡去了。
苏抚摸着可贞披散在自己身上的长发,眼见一家三口,虽然一人一个被窝。可是他在左,她在右,宝贝儿在中间,一束烛光,一室温馨。
心里越发的热乎了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