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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割这种鬼东西比想象中要厉害的多,它们跟火卒、草仙不一样,因为它们几乎没什么惧怕的东西,身体强度也非常的霸道,而且杀人的手段更是令人发指,简直就是是恶鬼中的恶鬼,凶灵中的凶灵。.t.
早在地下遗迹的时候我就近距离见识过收割的霸道,只不过那时候召集鸦群的是跟我一起进遗迹的那个二叔,也就是我断定是外公邱凯南的那个人。
我清楚的记着当时的情况,那时他脸部皮肤被撕破,皮肤下黑乎乎极其恐怖的脸孔也被我看在眼中,直到眼下再次撞上了收割才记忆犹新。
我深信收割之前肯定是人,却不知道他们为什么变成了现在这种恐怖的样子,是未知名姓的鬼篾匠高手做的?还是他们碰了什么不该碰的东西?还是说他们本身就是仙官经手的防御武器?
以上可能都存在,而且我也确信收割不会无缘无故的出现,算起来他们也是斗争的牺牲,应该也和千年的稻草人和骨牌仙官的内斗大有关系。
收割的内心世界充斥了仇恨和报复,他们杀人也必然有根有据,而且绝对不是眼见的这么简单。
地下遗迹的时候很多鬼东西都在刻意回避我,而现在收割却敢公然攻击我,所以说就算是稻草人的勾魂玉也不可能能回避他们,也就是说成等级的鬼东西能杀伤的范围更大一些,同时我也知道这种鬼东西还远不是凶险终点的选手。
外面的惨叫声、砍杀声、声、爆炸声以及怪物的嘶吼此起彼伏,大镜子反射出的强光也不时呼呼的闪过,所到之处无一幸免。
我们三个人在角落里听的心惊肉跳,一直到外面的声响忽然消失才敢小心的出去看看情况。
金字塔的阶梯上随处可见残缺不全的尸体,进来的人基本都死了,就算是没死躲了起来也是暂时的。
一只被重伤的收割浑身是黑水,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看到这情况,我也不由分说拔出首,冲上去连刺了几十下才结束了它的性命。
收割腰间还挂着十几条人的舌头,可想而知它杀了多少人。
此时我也第一次感觉到了人命的渺小,心想这种规模的死亡事件要换做在外面早就闹的沸沸扬扬了,而在眼下这个鬼地方却是平常的不能再平常了,人命如蝼蚁,死亡如便饭,这就是眼下大山内弱肉强食的真实写照。
唯恐收割再次卷土重来,我也赶紧把收割的尸体拖回了之前躲藏的地方,打算静下心来研究一下这种东西的身体构造。
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更何况贝尔和我还有伤在身,需要很长一段时间用白云勾魂玉继续调理。
外面的能见度此时也忽然降低,没多久就漆黑一片了,低头看了时间,发现当时已经是下午的五点左右了,所以我们商量了一下,决定今晚就在此过夜,等明天一早看伤势恢复的如何再做其他打算。
早在地下遗迹的时候我就解剖过草绳子怪物火卒,而眼下面对火卒的成收割,好奇心也再次让我举起刀子,试图切开收割的胸膛。
还没动手,忽然就感觉到脚下一动,紧接着就听到了金字塔内到处都传来了机关启动的嘎嘣响以及石料挪动的声音,不久,我们进来的地方就被一块儿大石板给封住了,背后的墙面也慢慢的挪向了左侧,呼的一阵阴风吹过,一条深邃的通道也出现在了眼前。
“别紧张,还是陷阱机关,外部有动力,这金字塔内应该是自动防守的,这里的机关设计的非常巧妙,应该有一定的时间规律,宁子你帮忙记录一下金字塔格局变化的周期,贝尔负责周围警戒一下,等我把收割的尸体检查完再说。”
说完,我四周观察了一下,确定暂时没什么危险之后,这才低头又看向了收割的尸体。
一开始我认为刀子足够锋利,结果用力朝收割的胸部切了下去之后才知道,这鬼东西表皮的坚韧程度着实不一般。
从外表上看去,组成收割皮肤的应该就是些藤茎杂草之类的东西,按说这样的东西是根本不足以和刀子抗衡的,可眼下试过之后才知道,估计除了削铁如泥的唐刀以外,其他的刀具根本就不能撼动其分毫。
惊讶的同时,我也把手电拿近了观察,此时我发现收割的皮肤上除了一层黑黑黏黏的万尸油之外就再没别的保护了,而万尸油下就是藤茎杂草编织而成的护甲,难道说是编织工艺的问题吗?
“我靠,先是八幡船的造船工艺,这会儿又是鬼篾匠编织草席的手法,这帮王八蛋的手段一个比一个惊人呐!我还就不信了,区区的一张草席人皮能这么嚣张?”
但凡是手工编织的草席就必然有开头的绳结,接下来的时间内我翻来覆去的寻找绳头所在,却始终没找到草席护甲的破绽。
而正当我焦头烂额的时候,鬼东西收割整个人忽然抽动了一下,唯恐它还没死透,我们三个人也马上后退了几步,而接下来我也看到,收割被基本打烂的黑球大头正在一点点的缩进草席护甲内,不久另一颗完整的黑头就慢慢的钻了出来,同一时间,收割的手脚也忽然开始了抽搐,这情况完全是要活过来的迹象。
“糟了,这鬼东西怕是要活过来了。”
我刚说完,一旁的贝尔马上就拔出了刀子,爬到收割的大头附近猛刺了几十下,直到把刚探出来的黑头捅了个稀烂,浑身抽搐的收割这才又恢复了平静,此时贝尔也抬头跟我说道:“行了,它又死了,你可以继续找了。”
吃惊的看了贝尔一眼,不久我才微笑着点了头,随后继续在收割身上寻找线索。
这一次我也检查的更为细致,几乎把收割全身的万尸油都擦了个干净,随后就动手去切下它罪恶的头颅。
当时我认为,草席护甲唯一的边缘部分就是头颅以下的地方,如果那里要找不到破绽,恐怕我们也只能放弃了,然而就在我切下收割的头颅之后,此时我忽然发现它的脖子上居然还挂着一枚黑色的勾魂玉。
拿起手电仔细观察了这枚黑色勾魂玉,我也惊奇的发现上面居然还有文字,并且这两个字还是鬼泽的字样。
见到有所发现,我也赶紧在背包里翻找之前在张子身上找到的那枚黑色勾魂玉,顺便还伸手朝宁子索要了她的勾魂玉,之后才把三枚勾魂玉放在一起观察。
打着手电在勾魂玉上找了半天,发现宁子和张子的勾魂玉上同样也有鬼泽的字样之后,这时我才恍然大悟。
“重大发现,稻草人的勾魂玉上有鬼泽两个字,所以我猜测,稻草人并不是独立分支,而很可能是鬼泽的部下,换句话说稻草人就是行刑官,现如今还活着的稻草人都是行刑官的后代,当初叛乱的发起者很可能就是鬼泽本人。”
说着,贝尔也从脖子上取下了一枚黑色勾魂玉,只见她观察了半天也没任何发现,之后才把勾魂玉递给我看。
等我看完了勾魂玉,发现这枚勾魂玉上确实没有类似的字样,当下就跟贝尔说道:“这枚勾魂玉应该是稻草人叛乱之后的物件,存在时间远不如另外几枚古老,也就是说你被人蒙了。”
说完,我把张子身上取来的勾魂玉递给了贝尔,随后继续说道:“咱们一起经历过生死考验,这枚货真价实的勾魂玉就送给你了,但是你要记住,以后再遇到这样的环境下再佩戴勾魂玉,平时尽量远离它,它很恶毒的,时间久了会害死你的。”
贝尔点点头接过了勾魂玉,之后愣了一会儿才忽然开口说道:“对了,游俊,想必你也知道菲尔斯身上也有勾魂玉吧?”
“我知道,怎么了?”
“还记得之前我跟你说过的话吗?菲尔斯背后有一个很诡异的组织在给他撑腰,这个组织的人身上都有这样的勾魂玉,你对勾魂玉和恐怖的一脉了解比较多,你感觉这是怎么回事儿?”
“我认为有两种可能,一是这帮人就是稻草人的后代,而且一直到现在都还在全世界的范围内进行非法盗墓活动,第二种可能就有点恐怖了,那就是这帮人的首脑在寻找仙官的遗物,也就是说这个领袖想变成仙官,这样一来也就意味着两个结果,互斗了上千年的鬼篾匠一脉或是重新言和,或是彻底毁灭。”
“那你认为如今还有真正的仙官活着存在吗?”
“很多人都说六任弟子草仙至今还活着,如果地下遗迹里的其他仙官弟子都是她杀的,那么这个人就是现任的仙官,美人脸骨牌很可能就在她手上。”
“那如果你所说的这个人就是那帮人的首脑呢?能号召和控制这么多的高手,这个首脑的来历一定很恐怖,不是活着的仙官弟子还能是谁?”
“要真是这样的话,我宁愿亲手把骨牌毁了。”
“不,你不能那么做,如果有可能,你应该把他们一打尽,我记得你一直在说他们早该灭绝的。”
整件事儿变的越发的复杂,参与进来的人也几乎遍布各个行业,就连警察和部队也都不例外,最关键的是鱼龙混杂,我根本就不知道这些人中谁是敌谁是友,也许这个时间他们也在跟我想着同样的问题。
“如果这次能活着出去,我倒要见识见识这个组织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组织。”
贝尔此时无奈的一笑,之后才回答说:“很多像我这样的警察和军人一开始都是这么想的,可一旦踏进去就不是你一个人能掌控的了的了,对了,他们自称cg,中文名字叫碎影,如果我也能活着出去,我愿意帮你去调查清楚真相。”
“最后一个问题,菲尔斯来这儿干什么?”
“他是跟着内地警察的线索来的,或许就是跟着你来的,咱们内部有内鬼,没准儿就是你的二叔。”
说到这儿,就听头顶的石墙内部嘎嘣一声响,紧接着就慢慢的降了下来,眼前只有一条通道可走,此时我也赶紧把收割的尸体又拖进了通道。
事情往往就是这么凑巧,我拖拉收割尸体的时候正好就抓住了草席护甲的领口部分,这一抓不要紧,刚一用力就听到了刺啦一声响,紧接着就看到整件草席护甲从领口处开始分开,整齐的裂口也一直到了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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