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着急的想败给我吗?”天问手持长枪,斜视着同在台上的另一人。
“哈哈,废体而已,也敢大言不惭。胜你,我只需要十招。”对面的人一看也是桀骜不驯之人,竟然扬言要十招败天问。
“你?三招之内若不能胜你,这名额送你又如何!”天问自信的说道,一个武徒八段的人,他真的不放在眼中。
“废体而已,也敢猖狂!那就战吧,待会可不要哭鼻子,记住了,打败你的人叫武雷。”那人摩拳擦掌,已经迫不及待了。
于此同时,天问也压制不住心中的怒火了,对方左一个废体,又一个废体,让他的心里很不舒服。
“杀!”天问一声怒吼,向前冲去。
嘭!两人的拳头毫无花假的撞在一起,鼓起一阵气浪。个子偏小的天问纹丝不动,而比他高了整整一头的武雷却是口中一声闷哼,向后连退五步。
“小子,有些门道。”武雷稳住身形,眼神中有些凝重。他擅长的就是肉搏,从修炼开始,注重的就是肉体的锻炼,在同阶的武者中,他的肉体强度一直是他引以为傲的资本。
可是,在第一次的过招中在他引以为傲的领域,已经隐隐的被天问压制,着实让他的内心受了不少的震撼。
“一招!”天问竖起了一根手指。
“别太得意,刚刚我只使出了八分的力气。”武雷叫嚣到。
“我又何尝使出全力?而且,第一招,我还没有使用玄气。”天问淡淡的说道。
“哼!吃我一拳”武雷一怒之下,爆燃出拳,这一拳,凝聚了自身的精气神,显然是先要给对方一个下马威。
面对武雷这来势凶猛的一拳,天问岿然不动,手中的长枪缓缓抬起,紫色的光芒在体表升腾,一股股玄气由气海经由筋脉汇集到绿沉长枪上。
在这一刻,他仿佛真正体会到了,长枪就是身体的一部分,是他身体的延伸。当玄气进入绿沉的那一刻,绿沉仿佛活了过来。
紫色的玄气渐渐包裹了长枪,天问在这一刻睁大了眼睛,手中长枪猛然向前一刺,口中大喝一声:“蛟龙出海!”
嗡!绿沉长枪仿佛变成了一条淡紫色的蛟龙,从海面腾起在大海中剠食。这条紫色的小龙,古朴沧桑,仿佛是开天辟地时天地诞生的宠儿,从一出现就携带者镇压万物的气势。
昂~
长枪竟然真的发出一声淡淡的龙吟,虽然很微弱,但是却带有一种无法侵犯的神圣感。
面对着扑面而来的压迫,武雷凶猛的拳势终于停了下来,他的脸上充满了恐惧和不安。直觉告诉他,如果他接下天问这一枪,必死!
“我认输!”武雷无力地垂下了手臂,喉咙翻滚。
此时的枪芒距离他的喉咙,不到一寸。
看着已经认输的对手,天问只是淡淡一笑,收起长枪,自信的抱拳说道:“承让了!”
下面一片哗然,刚刚二人的对话大家都是听到的。天问说过只要三招就可胜武雷,看来并没有妄自菲薄,事实上他只用了两招就胜了。
“你很强,不过早晚一天我会再去挑战你的。”武雷向天问行了一个武士礼,就跳下台远去。从此以后,再也没有人见过他,直到某次惊世大战。
“果然,武士和武徒之间的鸿沟不是那么容易跨过的。哪怕是废体,在武士阶,也不是武徒可以挑战的。”台下有一个人不屑的说道。
“你想战?”天问挑起枪尖直指那人,这样的行为,已经算是挑衅了。按照平常,以天问的性格绝对不会做这样的事,但是今天,他就是要以强势来打击所有不服之人。
“我是武徒九段,按照规定不能挑战你。”那个人平静的而说到,
“无妨!你若能胜我这名额就让给你。”天问笑道,声音中彰显着自信。
“你为武士,可以动用玄气。”那人依然不紧不慢的说道。
“那我便不动用玄气,与你同阶一战。”天问依然自信。
“请问大人,此战允许吗?”那人向在台下的女武者请求道。
女武者看了看天问,道:“准了!”
随后,她单手一挥,一道火红的玄气凭空出现,降落在天问体内。伴随着火红玄气入体,天问的玄气被死死的压制向气海。只是当红色玄气要封印气海的一刹那,天问体内的紫色玄气突然暴动,隐隐约约红色玄气竟然有种反被压制的感觉。
“有些意思。”女武者笑了笑,又是一挥手,另一道火红色的玄气飞向天问。随着两道红色玄气的加盟,天问的气海终于被封印了,紫色玄气也停止了暴动。
女武者含着笑意看向天问,此时她几乎可以确定天问体内的玄气恐怕不是那么简单,至少,不是废体。想着这些,她对台上的那个年纪很小的少年,也产生了一点兴趣。
“张昊天,十六岁,武徒九段,巅峰!”此时张昊天的脸上才显示出了淡淡笑意,他站在台上,眼神中阴藏着一分挑衅。
不得不承认,此子是非常有心计之人,一步一步的设下陷阱,直到形势有利于自己才显露心迹。
此时正在台下站立的张建伟看向台上的同姓之人,眼神中明显有着一股浓浓的厌恶,显然,他并不待见这个同族之人。
不过,其父张家家主似乎对张昊天的评价不错,他与周围的人攀谈道:“昊天此子,虽然出身支脉,但心思缜密,为人成熟稳重,天赋虽然算不上上等,但是也优于常人,是未来张家家主的有力竞争者之一。”
由此可见,在张家家主的眼中,张昊天也是未来继承家主位置的候选人之一。虽然对方出身于支脉,在血统关系上不占优势。
“张家主,如果你依旧这么偏袒支脉的人,恐怕早晚一天你张家会出乱子的。”有人告诫道。
听闻此言,张家主只是笑的摆了摆手:“若是扶持支脉的人能够让张家兴盛,我又有什么理由不去这么做呢?”
“张家主大义!不过老朽认为还是小心为上。”旁边的人温雅的说道。
就在二人谈话的时候,台上的战斗,已经开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