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堪的过往被提起来,颜丝言即便是被他捏着下巴,也是垂着眼眸不看他的,她在谁的面前都是漂亮妩媚,充满‘女’人味,而且她的‘性’子豪爽又开朗,有不少的人追去她,当她的朋友,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心底的一角,藏着那些丑陋不堪的过去。。шщш.㈦㈨ⅹS.сом更新好快。
做为知情者的夏君泽,所以在他的面前,她是跟在许影他们面前不一样的,她会更谨慎一些,同时也时刻担心着,怕那些过往被撕开,还那样自信的在许影他们面前说想要赌一把呢,其实根本没有十足的把握,就像现在,一旦那些事情被夏君泽提起来,她原本的那一点点的自信,就彻底被瓦解。
夏君泽手上的力道重了几分,声音越发的冷冽了起来:“为什么不说话?”
颜丝言掀了掀眼皮,淡笑着说:“要我说什么?说你说的都对?还是你想知道我在遇到你之前,还骗了多少个男人?”
狂风暴雨即将来临般的样子瞬间蚀满了整张脸孔,夏君泽的‘胸’膛剧烈起伏着,眼睛里蕴藏着风暴,他看着身下平静淡然的‘女’人,‘胸’腔里的郁结之气‘乱’蹿,闷闷的难受得不行。
他呵呵的笑了两声,又讥笑的说道:“既然你想说,我就洗耳恭听。”
颜丝言皱眉,他居然要听?还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要她说什么?说她骗了多少个男人?拿了多少钱?
她的心一疼,打开男人的手,又一把推开了夏君泽,夏君泽猝不及防,往后跌去,差点儿摔在地上。
颜丝言不悦的说:“我没什么好说的,你觉得是怎么样就是怎么样,你觉得有多少就有多少吧!”
夏君泽站稳身形,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我倒是很好奇你以前怎么骗那些男人的,用的是一样的招数?也不对吧,你跟我是第一次吧?”
颜丝言脸‘色’难看起来,他说的第一次是什么意思,她当然明白,她站起来,不想再跟他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缠下去,怕再说下去,她就忍不住想哭,她这么要强的一个人,干嘛在他面前示弱,在他面前哭啊!他本来就‘挺’看不起她的,再在他面前哭算什么,他肯定会觉得她是在装可怜,反正这是她一贯的招数,他也只会更看不起她而已。
她快步往外走,想着去看看儿子,可还没出房间,就被夏君泽从身后抱住,三两下就被摔在了‘床’上,她恼怒的朝他吼着:“你干嘛啊你,我不想跟你说话,不想看到你不行吗?”
颜丝言拳打脚踢的也没制止住他,男人的力气就是大,她惊声尖叫着:“夏君泽你个‘混’蛋,赶紧放开我!”
她整个人趴在‘床’上,双手被夏君泽控制在身后,他的双‘腿’压着她的‘腿’,她动弹不得,只能大声叫着。
夏君泽不紧不慢的说:“你再大点儿声,就把Summer给吵醒了!”
颜丝言知道自己是失控了,她缓了缓心神,明明这几天还好好的,怎么说着话就变成了现在这副情景了呢!变化来得太快了些!
她深呼吸再深呼吸,她费力的仰起头,看向身后的夏君泽,冷静的说:“我们好好说话行不行,你先放开我!”
这个样子算什么样子?
夏君泽冷笑一声:“现在知道好好说话了?刚才怎么不说?”
颜丝言脑仁疼得厉害,她索‘性’自暴自弃的趴在‘床’上,有气无力的说:“随你的便吧,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我不管了。”
夏君泽倒是一怔,原本还以为她会继续叫嚣着,没想到这么快就妥协放弃,还让他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他能干什么?他本来就不舒服,现在更加的不舒服了,这人总能轻易的惹他生气,挑起他的怒火,把他折腾得像个神经病似的!
夏君泽松开她的手,她真就是不反抗不动弹了,就趴在那里,像条死鱼,夏君泽把她翻了个身,让她正面对着他,颜丝言也没挣扎,脑子里却是转得飞快。
夏君泽幽幽的打量着她,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颜丝言莞尔一笑:“还以为你想跟我那什么呢,不过我看你正在气头上,应该也不是在想那事儿,既然不是,那就早点睡觉吧!我困了!”
夏君泽气的脸都黑了,这人到底在想什么,真想劈开她的脑子瞧瞧是什么构造,一会儿这样一会儿那样,说她会折腾人吧,还真是!
夏君泽气结,幽幽的道:“你想做什么?”
颜丝言的笑容越发的浓了一些,眼角处竟是媚‘色’,她直起身体,双手勾住夏君泽的脖颈,笑容满面的看着他:“男人跟‘女’人之间还能做什么啊?你该不会是傻了吧!”
刚才折腾了那么一下,颜丝言的睡衣都‘乱’了,‘胸’前‘露’出一片的‘春’‘色’,刺‘激’着夏君泽的眼睛,她又这么的主动,他的眼底闪过一丝狼狈之‘色’,很快被冷厉的样子给取代,他猛地推开她,冷冷的说:“你想多了,我根本不想跟你做什么。”
夏君泽下了‘床’,很快就走出了房间,颜丝言盘‘腿’坐在‘床’上,笑的欢畅又得意,这招果真很好用,哼,她才不会输呢!
夏君泽出去后就没有回房间,颜丝言当然也不会去找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迷’‘迷’糊糊的睡了一会儿,竟是一早就又醒了过来,索‘性’爬起来,却发现夏君泽已经不在家了,她也没多想,给Summer喂了早餐,打算回房去躺一会儿,可还是睡不着,烦的不行。
颜丝言带着Summer去白家找许影,Summer很高兴的去看他的两个妹妹,颜丝言唉声叹气的跟许影诉苦,可说了半天,许影也不知道她在烦些什么。
五月的天气是很好的,天空蔚蓝,白云朵朵,阳光和煦,两个人就坐在小‘花’园里,‘花’香阵阵,十分的惬意舒适。
许影捧着杯‘花’茶,听着颜丝言抱怨,慢悠悠的喝着茶,等到颜丝言说完,便忍不住问:“所以你说这些,到底是想说什么?”
她说了这么多,完全没有让人领悟到最重要的那一个点啊!
颜丝言本来就是个藏不住话的人,难得她还有两个秘密藏在心里,现在一个被所有人都知道了,另一个秘密根本就不想被拿出来晒在阳光底下。
颜丝言深深的叹了口气,看着‘花’园里那些美丽的‘花’儿,眼神有些飘忽,许影是个很有耐心的人,所有也不着急,也不催促她,每个人心里都有些秘密不想被人知道,不想说的话,谁也不能强迫。
颜丝言纠结不已,最后还是忍不住跟许影说:“我有些事情想告诉你,不知道该怎么说,又怕你听了之后,不想跟我做朋友了。其实我一直想找个人说说的,可那些事情,实在是难以启齿,太不堪了,我自己都没办法接受,有时候常常在想那怎么会是我呢,我的过去怎么会是那样的呢,为什么不能全部忘掉呢,可它就是那么真实的存在过,是我不能否认不能抹掉的事实。”
颜丝言的表情很认真,又带着些挣扎,眉眼间尽是烦恼,许影瞧着她,知道她说的这些事情肯定是很重要的,她慢慢的说:“每个人都有想要忘记的过去,我也有,可我现在反倒是庆幸自己有那样的过去,如果不是那样,我不会有现在的生活,不会遇到现在爱着的那个人。我不会因为你的那些过去而否认你的一切,不把你当朋友的。”
许影的话说的很诚恳,又是发自内心的,诚如她所说的,她要是没有遇见夏千枫和贺檀英,又怎么会遇见白清杨呢,所有的人和事都存在一些显‘性’或隐‘性’的联系。
颜丝言很感动,她笑了一笑:“其实这些事情我一直都想找个人说说,压在心里并不好受,有个人说说,心里也会轻松一些的。”
许影很赞同:“是。”
颜丝言喝了口茶,心绪渐平,她望着远方,眼底带着一丝恍惚,她慢悠悠的开口:“我是个孤儿,从小就在孤儿院长大,不知道自己的父母亲是谁,我在孤儿院待了六年,然后被一家人给领养了,我的名字也是养父母给取的。”
她的养父母因为结婚八年一直都没有孩子,所以去孤儿院领养个孩子,她长得漂亮又很乖巧,她的养母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就很喜欢,就把她带回了家。
颜家不算很有钱,但是条件也不差,她的养父经营着一家皮具厂,养母是护士,在一家‘私’立医院上班,他们对她很好,给她买漂亮的衣服,让她去念书,还会在她寒暑假的时候带她出去玩,她也很开心,一家人其乐融融,日子过得很不错。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了八年,她十六岁,上了高中,‘花’季一般的年纪,她长得越发的清秀漂亮,出类拔萃,很受男生的欢迎,收到很多的情书和巧克力。
情窦初开的年纪,每个人都蠢蠢‘欲’动,想要谈恋爱,尝一尝爱情的滋味,她也不例外,也有心仪的男生,会偷偷的看他,观察他,想要跟他说话,跟他变得更加的亲密。
毕业的那年,很多人都说毕业就再也见不着了,再不跟自己喜欢的人表白,一辈子都没有机会了,她翻来覆去的想了好几天,为了不让自己留下遗憾,就鼓起勇气去跟自己喜欢的人表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