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我的你要吐出来,拿了我的你要还回来,上了我你就别想下来。
这个是老学究没想到的。他自认为老牛吃嫩草,嫩草能让老牛轻易地吃那可就是钱的功劳。自己如若穿的破衣烂衫,邋里邋遢怕是连这烟馆的门也进不来。这世道,哪有钱解决不了的事?
对于暗娼门,学究还是知道的。他们无非也就是多敲诈点钱而已。自己固然穷,但对付个暗娼的钱还是有滴。
想到此处,他便提了裤子下了床。可裤子还没提溜利索呢,他被吓尿了……
他奶奶个嘴啊,啥时候屋子里进来四个彪子?
老男人都怕上的去马举不起枪,如今老学究是上的去马竟找不到下马的脚蹬子了。
纳尼,几个意思?
咱们见多识广的老学究懵逼了!
哈哈,老学究的藏在裤裆里的小二哥余温未退这下子整个吓得更变成不敢露头的小蚕茧了。
“这个?嗯哈,那个,各位戳在这里好像有点不雅?”
老学究酸溜溜。毕竟房中之术是忌讳围观滴!
“老家伙,事情都做了,还害那门子羞?就你那老脸老皮的,三刀砍不透,还装哪门子假正经?”
刀疤脸交叉着抱着双臂,一脸的激愤,手关节那是咔吧咔吧地一个劲的响,脸上的青筋像一根根活脱脱乱抽搐的蚯蚓。活像老学究上的是他的婆娘一样样的。这?敢情老学究在他的头上抹了一抹鲜亮的绿。
“咋滴?俗话说得好,有钱难买我愿意,这婆娘可是自愿滴,你们几个这是何意?”
学究心里发了毛,奶奶,这是想要群狼撕羊的节奏吗?自己这老胳膊老腿的还架得住这群狼撕咬?
“疤哥,你不可动他!”
俏婆娘娇笑着从炕头上站起身来,前胸那一对娇嫩的两只大白兔还颤巍巍的没来得及藏进抹胸里。
“咋滴?妹子不至于真看上这老不休了吧?”
刀疤脸脸都绿了,双眼直勾勾地只盯着那俏婆娘的两只大白兔,哈喇子都砸在了脚面子上了。
“疤哥,难不成你敢休了嫂子来娶我?”
俏婆娘笑得花枝乱颤,随手便把两只像是受了惊乱抖得两只玉兔塞进了抹胸里。
“你,贱货!”
刀疤的脸从绿色一下子就过度进了苍白。或许爱不需要理由,但爱她想要娶她就要有个恰如其分的借口。男未婚女未嫁两情相悦便是借口,但刀疤知道自己无力给俏婆娘所要的这一切。她从了不属于任何人,她属于那个组织。那个组织里所有的人都可能享受到人间所有的荣华富贵,而唯唯没有爱情。
刀疤的婆娘是组织上分配的,那只是他们两个有名无实的夫妻之间相彼此互制约的一个工具而已。
“哈哈,疤哥,那还不就结了。明天你们就准备好八抬大轿把我送过去吧。”
婆娘笑得很不自然,眼里一片云山雾罩的水墨,欲滴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