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二爷可不想俺爷爷那般的老实懦弱,他只是轻轻地挥了一下手,那太爷的文明棍已被他攥在手里······
二爷此时只是想把那文明棍抢在手里,不想,他只是轻轻的往自己的怀里那么一带,俺太爷或许真是老了,也或许他老人家用劲用大了失去了平衡,竟一个踉跄,狠狠地向地上抢了过去
活该也是二爷倒霉,俺太爷这一踉跄跌的那叫一个合适,脑门的前额头正好不偏不倚的跌在一块露出地面的石渣子的尖头上······
当俺二爷像猫咬住一般的尖着颤动的嗓子爹啊,爹啊的从地上把俺太爷连拖加抱的弄起来,俺太爷的脸简直就已变成了血糊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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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芙蓉的那顿饭反正没在俺太爷家里吃成,或许她压根就没打算留下来吃那顿无足轻重的饭,至于她如何离去的俺就不得而知了。
不过自从那次到过俺太爷家后,她对俺二爷的态度竟来了180度的大转弯。弄得俺二爷整天是云山雾罩的。
难道水芙蓉真想嫁进俺家?
二爷那个兴高采烈,就赶上发情的蛋驴了。至于水芙蓉肚子里憋没憋好屁二爷已是全然不顾。因为水芙蓉对俺二爷除了没投怀送抱以外,竟隔三差五的请俺二爷喝个小酒,听个小曲。偶尔甚至于还会送给二爷根腰带,有时甚至在傍晚的时候会拿上几包小点心到田家大院里来送于二爷。那糖水老赖也只有大眼瞪小眼干眼馋得主,心中已没有了羡慕嫉妒,单单留下了恨。他觉得二爷不配得到水芙蓉太多的关爱。一个老泥腿子的后代,能吐出多少的蜜来。
自己堂堂的田家大院的二当家,竟不如一个给自己家里打杂的小瘪三,就是他婶子能忍他叔也忍不了。
每一个身含正常荷尔蒙激素的男爷们面对一个漂亮的风情万种的骚娘们时都免不了想入非非的,可能你让他把那个女人娶回家他不乐意,如果你说可以让他上她的床,阿弥陀佛,连我佛都会忍不住去爬墙······
男人很贱,他认为每一个女人的结构都是与众不同的。不管高矮胖瘦,各有各的好。就连裤裆里的那风水宝地也是千差万别,赤橙黄绿青蓝紫各具特色。这就是每个男人的猎奇心理在作怪。
糖水老赖也是男人,尽管他的嗜好不大让人恭维。尽管他婆娘称他为二分钟先生,但他又不是不能分泌男性激素的骡子,他可能有点阳痿,也或者有点早泄。更或者他的的确确爱大妈爱的有点失常,但就这点毛病咱们还不能无端的就信口开河地说他不是男人。
对于漂亮女人而言,男人一般都是先从她的脸部开始做运动的。如果第一感觉赏心悦目。嗯,紧接着他的第二感觉马上会跟进。她的两个奶是不是······
我靠,有爆点!
那么,随着自己裤裆里的那个老二的不老实,他开始了他的第三部曲。那就是从腰部到臀部的扫描。这个过程可能会很短,但却很关键。评价一个女人是不是前凸后翘,**关键就是这一扫,这一瞄······
芊芊细腰,肥硕美臀一结合,娘,叫谁谁都会流鼻血。
而水芙蓉就是完完全全符合以上条件的那么一个美人坯子,你说,糖水老赖心里能不打鼓······
看着糖水老赖那龌蹉的眼神,俺二爷就来气,他恨不能一把上去把糖水老赖的一双色眼给他挖出来到泡踩。不过,二爷毕竟还算理智,他最起码明白自己还是在糖水老赖的屋檐底下端饭吃。表面功夫还是要做好的,伪装,就如同变色龙一般。
哈,二爷,瞧着顺眼不?他偷偷地趴在糖水老赖耳边,悄悄的问道。
赖赖此时已是鬼迷了心窍,哪知道二爷此时的心思,他只当是二爷在讨好他。
不错,不错,越看越上瘾,娘的,可惜不是我的菜。唉,好菜都让猪拱了。
这话说的是说者无意,而俺二爷却是听者有心。他以为赖赖在骂自己呢。当时他真该撒泡尿照照自己那挂下货脸,赶上驴**了。
二爷已打定了主意,一不做二不休,他要让自己的二少爷尝尝偷腥不成蚀把米到底是啥滋味。
人学好不易,要说学坏那简直比娘胎里带来的还现成。二爷就是如此的个人,他的坏心呀就是天生的,痞性是不是有遗产基因,这俺还真不好说,反正俺是相信遗传这一说的。其实说起来,到俺这一辈算上俺,俺们家族就出现了三代痞子。你敢说没有遗传基因在里面作祟?
两条狗掐架你说为啥?
要么是为了母狗,要么就是为了一根肉骨头。
哈,我知道看官们都是明眼人,不用多说,俺二爷他早就设计好了套就等狼狼饿狗往里钻了······
二少爷,听说最近水芙蓉挺着急等钱用哈。他当做若无其事的闲谈,连眼皮都不来翻一下的。
那又如何?我可不想再招惹她,就他妈上次······
说到此处,糖水老赖竟停了下来,摇了摇头,作无奈状的摊了摊手,嗨,不说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