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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无寒慵懒的神色,浅浅一笑道:“我吗?自然是带妻儿回幽冥殿。”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脸上是格外温和的暖意。
他的答案在意料之中,夜寒星修长的手指挑起一枚棋子,又说道:“为什么不跟我去三大圣地?我可是不止一次邀请过你,以你的本事,一定能在那里大展拳脚,在三大圣地占得一席之位。总好过你在这里四面受敌,陷入困境当中。现如今你还有妻儿要照顾,想要保护妻儿的同时,还要让幽冥殿在大陆立于不败之地,恐怕会很艰难。十大家族和圣宫都不是好招惹的,一旦有一日他们倾巢而动,联起手来,誓要消灭你,你的处境恐怕就很危险了……”
“三大圣地?”一抹不屑的神色掠过夜无寒的眉梢,他随意地执起一枚黑子,又随意地落下,扯着浅浅的笑意道,“你给我再高的地位,最终还是要受制于人。我不喜欢受约束,卿儿更不喜欢!幽冥殿或许在你们眼中并不算什么,可是它是自由的,哪怕它是许多人眼里的眼中钉,欲拔之而后快,可它就是那么一个无拘无束的自由天地。我相信卿儿也会喜欢那里……”
他的唇角上扬,墨玉的眸子里蒙上了一层淡淡的星光,对未来一家人的生活充满了憧憬。“忘了告诉你,我儿子很喜欢幽冥殿,这次回去我也打算把幽冥殿正式交到他手里。”
夜寒星本还想再劝他的话全部堵在了喉头,他看着这样的夜无寒,感觉到他身上洋溢的幸福和甜蜜,忽然之间有些羡慕。“无寒,你真的是变了!从前那般孤高自傲、视天下人为无物的无寒,现如今开口闭口都是你的卿儿,你的儿子……啧啧,人的变化怎会如此之大?”
想到夜无寒那个逆天的呆萌儿子夜欢,夜寒星心里就是格外的羡慕嫉妒恨,若是老天爷就只是给了夜无寒一个苏云卿这样的女子,他也就认了,非得,还有这么一个长得可爱不说,懂事贴心不说,修为也是惊人的武学奇才的儿子,简直就是要羡慕死旁人、。
try{mad1('gad2');}catch(ex){}“你若是羡慕,也快些找一个能让你时常挂在嘴边的女子。”夜无寒故意拖长了声音,“顺道让他给你生两个逆天的儿子”
夜寒星夸张地长叹,摇首道:“只可惜啊,我好不容易看上的女子,却被你先给占去了。”
夜无寒脸色骤然一沉,危险地眯眼道:“警告你!你若是敢打卿儿的主意,我立即跟你绝交!”
“看、看,你真是狠心啊!”不知是察觉到了什么,夜寒星眼神微闪了下,突然语调一转,对着夜无寒露出了一副痴缠的神色,哀怨的语气道,“无寒,你真的要跟我绝交吗?枉我暗恋你这么多年,你居然说绝交就绝交,太残忍了!”
狭长的眸子轻挑了下,夜无寒转首望向了院子入口处的一抹白色人影,眼睛忽地亮了下,轻唤了声:“卿儿,炼完丹药了吗?”
苏云卿的视线却没有落在他的身上,她微眯着眼,死死地盯着对着夜无寒一脸痴怨的夜寒星,一步步走向他。她晃动着手里的瓷瓶,冷声道:“本来还想把它给你的,不过现在我看没有这个必要了,你现在更需要的或许是另外一种药。”
“什么药?”虽然知道那一定不会是什么好药,夜寒星还是忍不住问道。
苏云卿冷冷地勾唇道:“变、性、药!能让你彻底变成女人的药!”
浑身打了个哆嗦,夜寒星抽着嘴角,再也装不下去了:“我看我不需要了,从今往后,我保证,我不会再对无寒有非分之想了。”
他的话音刚落,满把的黑子、白子齐齐往他俊美的脸孔上砸去,吓得他连忙起身闪避。苏云卿和夜无寒两人对视了一眼,同时露出了胜利的笑容。嬉闹间,风护法急匆匆地跑入后院,神色有些焦急,也让在场的三人恢复了肃然的神色。
“尊主,端木家族的人不知是听到了什么风声,现在正聚集了大量的高手前往幽冥殿寻衅。云护法他们怕无法应敌,所以希望尊主能够尽快回去主持大局。”
try{mad1('gad2');}catch(ex){}“端木家族?”夜无寒转首与苏云卿对视了一眼,两人皆想到了端木静,此次端木家族如此大的动静,必定是冲着端木静去的。他沉吟了片刻,道:“传信给云护法,就说本尊近日内就会返回,让他们坚守不出,莫要随意迎敌。”
风护法领了命,匆匆离去。
苏云卿长长地叹息了声,露出一脸的忧虑之色,清丽的容颜镀上了一层暗影。
夜无寒以为她是在担忧端木家族寻衅之事,温润开口安慰:“卿儿,不必担忧!区区端木家族,根本不值一提!”
苏云卿摇了摇头:“我不是在想这个。”
“那你在想什么?”夜无寒轻挑了下眸子。
苏云卿扭头,朝着夜寒星的方向飘去了幽幽的目光,手中的瓷瓶也跟着晃了晃,故作凝思状:“我是在想,咱们很快就要跟夜公子分别了,今日一别也不知何时才能相见。为了彼此之间能够留下好印象,咱们之间的账目是不是应该彻底结算清楚,以免日后再见面时会显得尴尬?”
夜无寒微愣了下,心底窃笑,瞄向夜寒星的目光没有丝毫的同情,反而是幸灾乐祸。谁让他无端端地去招惹他的卿儿,而且还无耻地拉他下水,若是卿儿真的相信了他们之间有不正当的关系,他可不管什么兄弟之情、朋友之谊,第一个先揍得他面目全非!
夜寒星看着她手中的瓷瓶,俊脸上顿时黑了一圈,她竟然还记得?!算了,只要能为大哥求得救命的良药,被敲诈些银子,他也认栽了。大不了,等大哥醒了之后,找大哥报销一切的费用!
如此想着,他的心情也跟着轻松了许多,悠闲地摇着银扇,扯出了一抹颇为妖孽的笑容,道:“这是应该的!夫人说该如何结算,就如何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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