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对香浅的紧张,菲雯则一脸淡定地看着苏云卿,等了半天没人回答,香浅疑惑地看着菲雯,又顺着菲雯的目光看向苏云卿,只见苏云卿没好气地瞪了菲雯一眼,从空间袋拿出十株鲜红色植物塞到菲雯手里。
“十株,不错,不会太靠前也不会落后,四平八稳地晋级。”菲雯接过,笑着说,“跟着卿儿果然什么都不用操心。”
“哇,罂粟,苏姑娘,你什么时候摘的?我怎么都不知道?”
“散步的时候。”苏云卿丢下这句就朝着一个方向走去,香浅正要追上去问什么散步被菲雯拉住,不解地问,“菲师姐,你怎么拉着我?我还没弄清楚苏姑娘说散步是什么意思呢!”
菲雯将手里罂粟塞到她手里,“散步就是慢慢走路的意思,你把这些交到大师姐那儿去。”说完,快速跟上苏云卿,香浅一脸黑线地看着手中的罂粟,菲师姐,我当然知道散步是什么意思,问题是苏姑娘摘这个罂粟和散步有什么关系啊?
抬头一看,只见苏云卿正朝着一个墨发黑衣男子走去,香浅一眼就认出那人,虽说现在已经不敢再有非分之想,在看到他时却忍不住脸红,仿佛他那双眸子深情注视的人是自己!
拍拍自己的脑袋,不该想的不能想,只是看着朝他们追过去的菲师姐有些奇怪,难道菲师姐也喜欢那位公子?可看菲师姐与苏姑娘的关系似乎不错,难道菲师姐只是借着和苏姑娘的友好关系去与那男子认识的?
“你,你怎么在这里?你不是掉到悬崖底下了吗?”
香浅回神,只见害得自己掉落悬崖的罪魁祸首正站在跟前,眼神惊讶恐慌地看着自己,“即便你掉下去不死也不可能这么快回来,你到底是人是鬼?还有,菲雯和苏云卿呢?她们两个活着还是死了?”
当她将自己推下的那一刻,香浅便再也没将她当成自己的朋友,对她的惊慌失措只冷冷看了一眼便快步朝舞台走去,奈奈想追上去问清楚又不敢,跺跺脚,带着另外四个人交罂粟去了。
try{mad1('gad2');}catch(ex){}苏云卿还没走到,夜无寒就快步朝她走去,碍于这边人太多,忍住抱她的冲动,右手将她的手牵过来,左手捋了捋苏云卿额前的碎发,“怎么样?累不累?”
“不会。”苏云卿反手握住他的手,美眸内的冰山在看到她那双深情的灰眸时瞬间融化,顺便不自觉扬起笑容,“事情解决了吗?”
“还没,有点麻烦。”虽是如此说着,凉薄的唇瓣却依旧扬着淡淡的笑容,仿佛真的只是一点麻烦,苏云卿却深知绝不是一点麻烦,以夜无寒的能力,能让他称得上麻烦的,绝对是天大的麻烦,但看他不想说也就没再继续问,点点头,仰头,眨了眨眼睛,“我饿了。”
“嗯,已经熬好粥了。”
“什么粥?”苏云卿皱着眉头说道,“我不吃鱼肉牛奶粥,不吃有胡萝卜的粥。”
夜无寒无奈地捏捏苏云卿的鼻子,“你呀!”
拍掉夜无寒的手,“你试试每天吃鱼肉牛奶粥,吃个一个月试试,我看看你还能不能再吃得下去。”
“好,这个以后可以不吃,那胡萝卜呢?”夜无寒微微眯了眯眼,“我记得某人给欢儿定的营养菜单里就有不下十道菜有胡萝卜的。”
苏云卿面色不改地说道,“哦,欢儿还是小孩子,正在长身体,需要胡萝卜素。”
“卿儿,你似乎忘了我也不是这里的人,更忘了如果我想要你那个世界关于胡萝卜的营养价值是件非常容易的事吧!”
眨眨眼,苏云卿无辜地提醒道,“寒,你似乎忘了我们现在身处蓬莱岛,更忘了咱们被困在一个阵法中没法出去。”
“咱们人没法出去,不代表神识也送不出去。”
理智的不行,那就无赖吧!“我不管,如果有胡萝卜我就不吃,哼,饿肚子也不吃。”
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抚了抚额,虽是无语的表情,那双灰眸却是满满的宠溺,“晚上是你最爱的皮蛋瘦肉粥。”
苏云卿还未说话,身后忽然响起一道兴奋的声音,“哇,我也要吃,卿儿,能不能赏我口饭吃?我吃得很少的,只要一点点就行。”
try{mad1('gad2');}catch(ex){}“一口也没有。”夜无寒毫不留情地拒绝。
“可,可是,卿儿,人家真的很想吃你们说的那个什么蛋什么粥,啊,我不吃一碗,一口,尝尝味道,真的就只吃一口尝味道。”菲雯拉着苏云卿的袖子撒娇。
夜无寒伸手拍掉菲雯的手,将苏云卿搂进怀里,瞪她,“说好了,就尝一口。”
见夜无寒终于松口,菲雯连忙如捣蒜地点头,“一口一口!”
还未表达出口的喜悦梗在喉咙,舌尖划过的地方都是苦涩的味道。当一个人的温柔不再专属于另一个人时,是否意味着这个人的心不再专属于一个人?这样矫情的问题苏云卿回答不来,也不想回答。
既然爱了,就要相信他。可是当打开锅盖,看到皮蛋瘦肉粥的量时,苏云卿不知道该怎么将心中那颗刚刚播种的怀疑种子拔掉。
他那样霸道的一个人,若非真的上心,怎么可能一再容忍她横在两人之间,一再容忍她当电灯泡,更主动为她准备了饭,似乎早料到她会跟过来一般!
夜里,苏云卿借口今日有所感悟,需要静修,与他分房睡,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却始终睡不着,总觉得少了什么,心里空落落却又堵得慌,看眼外面的夜色,索性坐了起来,想到今日看到的那个兼容功法,反正睡不着,盘腿坐好,闭上眼睛就开始修炼。
隔壁房间。夜无寒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眉头微微蹙起。过了许久,凉薄的唇瓣旁忽然渗出一丝血渍,但那蹙起的眉头却缓缓松开。用神识强行开辟出的一个空间。
“君上!”
“嗯。”
“君上,可找到夫人了?”
“嗯。”
“那君上何时回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