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九章就这么干
“……不能。”这么一想,苏云卿也就不再小心翼翼了,大方地走到他身边,看了他一眼,深吸一口气,心里对自己喊一句,拼了,然后闭上眼睛,双手猛地伸过去,握住!
不过对于无论哪方面都有所涉猎并精通不少,偏偏****方面是个白痴的苏云卿来说,这握的力道明显没把握好,夜无寒被她这猛一用力,吃痛地‘嘶’了一声,连忙抓住不知天高地厚的双手,若是让她这么继续下去,日后她的性福恐怕没人负责了!
紧闭的双眼不解地睁开,看到夜无寒紧皱的眉头依旧不解,“怎么了?”
夜无寒压低身子在她耳垂上重重咬了一口,在苏云卿不满的怒视下轻轻在她耳旁吹了一口气,“夫人,轻点,不然日后你可就要独守空房了。”
他吹的热气让苏云卿浑身一颤,再加上他的话,整张脸红得能滴出水来。看着这样的她,夜无寒小腹一紧,**更强烈了。
这个变化同时也忠实地告诉还握着它的苏云卿,必须尽快帮他解决了,不然待会儿他要是反悔自己可就有苦没处说了!为了转移注意力,夜无寒道,“我昨晚刚去过,欢儿被扔到一个阵法中,大师说欢儿要破阵,至少要五天五夜。”
蓬莱岛,竹林内的小院子。苏云卿握着它,太过紧张以至于忘了动作,而早就胀痛难耐的人只好握着她的手,带着她进入自己滚烫的世界,当她的手碰触到时,略微冰凉的感觉缓解了胀痛,忍不住舒服地闭上了眼睛。
但,不够,远远不够。大掌紧紧拉着想要临阵逃脱的小手,来回上下抚摸着,冰凉的手缓解着滚烫的同时,却带来了更大的火灾,痛并快乐着。
苏云卿红着脸抬头看了眼夜祥,他的眼闭着,额间是细细密密的汗,右手上的坚挺好像火焰燃烧着自己,但看他那隐忍的样子又满是心疼,深吸一口气,不就是帮他解决吗?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现代二十几年不是白活的!
try{mad1('gad2');}catch(ex){}想着,给自己打了打气,另一只手也伸了进去,将他的手拿走,双手同时握住,在握上之时明显地感觉到他轻轻颤了下后又长大几分,想了想那些片子的做法,豁出去般地来回推送着!
小女人的动作没有任何技巧可言,甚至可以说笨拙,可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从她的指尖一路传递至自己的脑神经!
终于,在苏云卿的手都快酸了的时候,他闷哼一声,发泄出来,顾不得手上沾到的粘稠,急急地起身就要离开,已经得逞的男人哪能让她那么容易逃掉,立即抓住她的胳膊,一个用力,人就坐到了自己怀里,看了眼她的手,凭空变出一条丝帕,细心地为她擦拭干净才将人紧紧地抱着,深深吸着她身上那淡淡的清香。
刚刚还不好意思的人看到这个男人在这种时候竟然还如此细心温柔地为自己擦拭着,睿智体贴地知道自己的不好意思与尴尬,因此一句调戏的话也没有,不可否认,苏云卿的心深深颤动着!
与他携手走遍天下,看遍天下美景,品尽天下美食。脑子里忽然冒出这个念头。伸出手,回抱着他。如果这一生,注定要和一个人共度一生,那便是他,也只有他。因为,爱上他,太容易了。
苏云卿想,也许喜欢已没法表达自己对他的感情,那么,应该是爱吧?她想,她爱上他了。
有节奏的敲门声唤回了苏云卿的思绪,拍拍抱着自己的人,“放开,我去开门。”
灰眸不悦地看了眼门外的人,嘀咕道,“真应该把整个岛的人都扔去小千世界。”
苏云卿无语地揉揉他的脸颊,“好了,你去换一身衣服,我去看看是谁。”
“嗯。”看到门外之人,眉间一点朱砂,妖艳横生,倾了世间所有,苏云卿愣了愣。
长长的眉毛微微拧起,“怎么,苏姑娘不喜欢看到我?”
猛然回神,苏云卿由衷地赞道,“雪姑娘的媚术,突飞猛进,连我也被迷住了。”
try{mad1('gad2');}catch(ex){}美人捂着唇柔柔地笑开,秋水一般的眸子溢满笑意,声音娇媚柔弱而不做作,“这个都是苏姑娘的功劳。”
即便见过无数美人,妖媚如梅月,清雅如孤月,爽利如红嫣,仍旧无法否认眼前这位女子的美囊括了所有,集合了所有有点,俨然是所有男子心目中的最美代表,“这个我可不敢居功,毕竟,我对你没有半点贡献。”
雪脸上的笑容不减,“没有苏姑娘,雪也不知道自己在精神力方面竟然还有那么大的缺陷,不过现在得了师叔的指点,假以时日,即便精神力比我高,我也有办法迷惑他!所以,苏姑娘这个功,名副其实。”
苏云卿的脸色沉了沉,因她提到了那个害死过自己,令自己对他产生恐惧心理的白衣男子,看来,他知道的的确很多。
“对了,师叔让我送来这个。”雪好似没见到苏云卿的脸色变化,从袖中拿出一个白色瓷瓶,抛向苏云卿,苏云卿伸手接住,并不打开,只看着雪问,“这是什么?”
扬唇,一笑,“上好的疗伤药。”
不解地看她,“疗伤药?”说着,打开红色瓶塞,闻了闻,的确有几味疗伤药所需草药的味道。
“师叔说,夜君半年萧条,今日又强行破阵法,想必伤势不轻,所以特命雪送来专门为夜君调配的疗伤药。”
苏云卿心下一惊,面上却是不显,冷笑,“你师叔想得还真周到。”
“是啊!”雪笑,可那笑意却未达眼底,“师叔那么孤傲的人,竟然会想到这些,苏姑娘的面子可真够大。”
认真地看了眼雪,翦水秋瞳里隐藏的怒意让苏云卿怔了怔,忽然之间明白她与自己约定的原因,将瓶子放入袖中,从木阶上走了下去,与雪平视,面无表情,目光无波地看着她,“半年前的事你知道?”顿了顿,加了句,“寒设了结界,在这个院子说话不需要顾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