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夜无寒低头,皱眉,低声自言自语道,“卿儿找到你了,居然不告诉你你爹地是谁,真是胡闹。”
躲在屏风后的苏云卿抽了抽嘴角,这话也亏得他能说得这样脸不红心不跳!夜夙面色僵了僵,撇撇嘴,默默的假装自己听不到。“那你又知道我是谁吗?”
“你?”夜夙哼哼,“我不想知道你是谁。”
夜无寒笑,“那可能没办法。因为,我是卿儿的夫君。简单来说,就是你口中的娘亲的夫君,也就是你的......当然,如果你不想认卿儿这个娘亲,那你倒是可以不用知道我是谁。”
夜夙怔了怔,终是找不到话反驳,败下阵来。
而站在屏风之后的苏云卿,娇嗔地透过屏风瞪了夜无寒一眼,但心底却是甜丝丝的,不料自己这一眼却被夜无寒逮个正着,见他的眸光沉了又沉,下意识地赶紧转移开来,他的目光太过炙热,似是要将她燃烧起来。
察觉到夜无寒的眼神神色变动,夜夙顺着他的目光忘了过去,皱了皱眉,只有绣着千山万水的屏风,难道这屏风有鬼?
还不待他上前检验自己的猜测,整个人忽然犹如掉入火炉里一样让人滚烫燃烧,而当他收回往前跨的那一步时,整个身子又恢复正常,这无疑在说着,他的娘亲就在屏风那儿,心下大喜,连忙唤道,“娘亲,我是夙儿,你看到我了吗?”
夜无寒也不恼,只是拿眼盯着苏云卿看,那眼神炙热而直白,深情而火辣,仿佛要将她看透一般,苏云卿被他看得将身子偏了偏,原本想要出去的脚也停留在原地,摸一摸双颊的滚烫,她实在不敢保证出去之后那个臭男人是不是还会用这样直白的目光看自己,到时候自己一定会在夜夙面前出糗,她可是娘亲,怎么能在儿子面前出丑呢?
所以说,真正的高手根本不需要多说一句话,多做一件事,有时候只要一个眼神就能使自己立于不败之地!
try{mad1('gad2');}catch(ex){}“娘亲,你是不是没法出来?没关系,你说,我进去救你。”说着,还故意狠狠地瞪了一眼闲适而坐的人。
夜无寒也不恼,反倒赞同地点头,“唔,卿儿可能不太方便。”
“那我去接她。”
“不要!”清冷的声音带着急躁。
夜夙听到苏云卿的声音大喜,“娘亲!”
“夙儿,你回你房间去,我还有事。”
充满敌意地看了眼一旁的睥睨众生的男人,转头看向屏风的时候却又是一张可怜兮兮的脸,“可是没有娘亲陪着,夙儿一个人孤单。”顿了顿,顶着那道投射在自己身上足以将自己射杀死的目光委屈地开口,“娘亲,在小茅屋,你都会抱着我入睡的,为什么现在都没有?夙儿已经习惯有娘亲在身边才能入睡了。”
“娘亲,你出来看看,夙儿的黑眼圈很浓了,都快赶上娘亲说的熊猫了。你晚上陪夙儿吧,不然夙儿都睡不着!”
这番话,苏云卿听了没什么,因为以前在小茅屋的时候,这厮还是一只蛋,而且还是一只能飞的蛋,每每在自己睡后就会飞过来塞到自己怀里,虽然不明白,但也没计较。但在夜无寒听来,那可就有问题了,而且问题很大。
夜无寒的醋坛子成功地被打翻,再加上好事被打扰,新帐旧账一起算!
缓缓地从木椅上站了起来,颀长的身子慢慢地走向他,微微眯起的眼睛将他灰眸中的情绪悉数掩盖,凉薄的唇瓣轻轻抿着,察觉到有人想要开口,轻飘飘一个眼神过去,苏云卿的脚步一顿,想到刚刚响起的战前鸣笛,却没开战,估计他的火不发出来,生理心理都会内伤,于是,止步,看戏。
薄薄的唇瓣勾勒出最优雅的弧度,“小家伙,你刚刚说什么?”
听到夜无寒的话,动物对危险的本能反应让夜夙下意识打了个哆嗦,不过面上却不肯服输,冷哼一声,“我和我娘说话,干嘛告诉你?”
try{mad1('gad2');}catch(ex){}弧度越来越大,微微眯起的眼睛却是冷光连连,沙哑的声音在此刻听来尤为可怕,“这样啊!”
夜夙警惕地看着夜无寒,直觉上知道他很危险,不能惹,至少,此时的夜夙没有能力与他较量,可想起他对自己的娘亲所有权的占有,一股怒火就从胸中涌起,“哼,我娘没承认你,我才不会信你说的呢。”
幽幽的目光转向了屏风之后,对上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不自觉地就带了三分不满,三分控诉,四分哀怨,在苏云卿以为是自己错觉的时候,耳旁传来了他沙哑的嗓音,“卿儿,你还没跟儿子说?”
话里的醋味很浓,苏云卿的心划开丝丝甜蜜,不过她也明白这货腹黑得很,若自己回答重要,那他便有理由教训夜夙,说不定来带自己都会被索取一部分主权,若自己回答不重要,那更简单,反正不重要,他怎么处置自己都不能有异议,而从夜夙打扰好事以及多番挑衅来看,这货绝对不会轻易放过夜夙!
暗暗轻叹,苏云卿无奈却温柔地回答,“夙儿是我儿子。。”
灰色的眸子闪了闪,明了她这话以及背后的意思,夜无寒不满地哼了一声,“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苏云卿抚额,“随你。”
与苏云卿的对话不过是瞬间的事情,夜无寒将眸光重新定在夜夙身上,多了几分打量,“夙儿啊,你的实力太弱,配不上我儿子这个称号。”
夜无寒的儿子,不论是冰华大陆还是他那个高等位面,甚至在整个大千世界中都是神秘而高贵的存在,作为顶尖,他必须拔尖。夜夙的脸白了白,却倔强地抿着唇未说话。
他的反应让夜无寒暗暗点头,没有为自己找理由辩解,至少这方面还是有担当的,但这并不能成为他免除处罚的借口,“还有,作为我们的儿子,无法护你娘亲周全,这对我们来说这,也是种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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