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意识的伸手在脸颊上面摸了摸,又摸了摸,咦,脸上的轮廓好像不一样了呢?怎么回事?触手之处光洁柔滑,就好像是婴儿新生的肌肤一般,幼嫩,细腻。她急忙又将手臂撩开,真正是肤如凝脂,白璧无瑕!怎么回事?
心中正纳闷,脚边的小兽呜呜叫了两声,抬头轻轻蹭她,两只前爪也向上举着,要向她索抱求抚摸的样子!她蹲下去,将小兽抱在怀里揉了揉,柔声问:“小东西,你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吗?我的脸,还有我的衣服,这到底是谁干的?”
那小兽一双翡翠色的兽瞳明亮非常,趴在她的怀里,习惯性的又伸出粉嫩的舌头,在她的手背上面轻轻舔了一下,然后抬起眼,讨好的望着她,见她不解,便又舔了一下……
苏云卿心里猛然一个咯噔,突然一个惊讶,这个,这个小家伙不就是自己一直放在空间里面昏迷不醒的囦囦吗?难道,难道鹰鸣救了他?不会不会?绝对不会!它是自己空间里面的,鹰鸣又怎么会知道呢?
她越想越糊涂,伸出手指,在囦囦微凉的鼻端轻轻点了点,低声道:“囦囦,你看到了整个过程对不对?他到底是谁?”
“呜?呜……”囦囦轻唔一哼,失望的垂下头去。
一旁的皇甫画见苏云卿不理睬自己,反而跟脚边一头小兽说话,顿生羞恼,又见身边的林哥哥目光紧紧黏在这红裳女子身上,那痴傻的模样,口水都要嘀嗒下来了!此情此景,更是气得她恶向胆边生!
她抽出腰间防身的寒月短刃,娇喝道:“喂!你到底是什么山精鬼怪?信不信本小姐一刀杀了你?”
苏云卿斜睨她一眼,有些淡嘲的开口道:“你已经被人毁了容貌,脾气性子还半点儿不知道收敛!成天喊打喊杀的,下次再遇上比你功夫好的,只怕你小命便没了!”
“你,你……”皇甫画最是忌讳别人提及容貌被毁之事,此时听她这样一番讥嘲,血红的眼眸中怒气迸溅:“我要杀了你!”她拉开架势,手握锋利的寒月短刃,往苏云卿的心口处直刺而来!
try{mad1('gad2');}catch(ex){}“姑娘小心!”方林正沉醉在苏云卿的一颦一笑里,忽见寒光闪过,急忙出声提醒,同时掠身过来,将皇甫画握刀的手使劲压了下去,斥道:“画儿别胡闹!”
“呸!谁胡闹了?”皇甫画气得脸上的伤疤都扭曲起来了,跺脚嗔道:“林哥哥,你,你干嘛护着她?”
“我这不是怕你伤着人家姑娘嘛!”方林面色沉了沉,将寒月短刃从她的手中抽出来,然后赔笑走到苏云卿面前:“姑娘莫怕!我这表妹性子莽撞,若有冒犯之处,方林在这里给姑娘赔不是了!”说着,双手拢袖,行了一个礼来!
苏云卿此时心中已经明了,她换了一身如此华丽的裳服,满脸的轮廓也一夜之间变了,他们认不出自己,想来也并不奇怪!
又想到估计如今全城都在搜捕她的行踪,而且听方林刚才的话,好像皇甫府的家伙和夜无寒那厮交情不差……如此性感的处境下,他们认不出自己,反而是好事!
思及此,她平静的迎上方林的目光,道:“方公子客气!我是不会因为不相干的人影响自己的心情的!”想了想,又漫不经心问:“你们刚才说……铁甲双翼龙?”
“对对!这次我们深入隐雾森林,就是要擒获这头十阶灵兽……”方林见她好像很有兴趣的样子,忍不住又热情相邀道:“不知道姑娘可愿随我们同行?待我擒获了这双翼龙,一定陪姑娘在兽城好好游玩一番!”
苏云卿眸光一漾,浅笑作答:“好呀!正好我也想要遛遛我的宠物!”说着,将小囦囦放在脚边的草地上,轻轻抚了抚它的后脊:“去吧!”小囦囦摆摆尾巴,沿着草地往前方撒蹄跑去。
苏云卿看着它的背影,唇角慢慢染了些笑意,已经想尽一切办法的情况下,这小东西还没办法苏醒,可是一来到这里,便醒过来了,能有这么个小东西陪在身边,也是极好的!
方林被她的笑容惑了心神,嘿嘿傻笑了两声,才又奉承的夸赞道:“姑娘好有个性,居然养只小兽做宠物!要知道兽城的千金小姐们,都只养些花鸟……”两人一边说,一边跟着小囦囦往前面走。
try{mad1('gad2');}catch(ex){}皇甫画气得不行,三日前在皇甫府的西院,林哥哥还信誓旦旦的说她是这个世界上最美的女人,还说会一辈子对她好,可是现在,他的心思却陷在这个红衣少女的身上,拔也拔不出来了!他一定是嫌弃她脸上的这道伤疤了!
她越想越难过,对方林的失望,对苏云卿的痛恨,让她的身子都忍不住颤抖起来!
苏云卿本来不想搭理方林,可是见皇甫画气得脸色发青,心里便生了些戏弄之意,哪壶不开提哪壶的道:“方公子,你表妹脸上的疤是怎么来的?若没有这块疤,你表妹也应该是位少见的美人儿呢!”
皇甫画气得银牙一错,突然转身再次刺向苏云卿:“贱人!我杀了你!”
“画儿你疯了?”方林毫不留情,一掌劈向皇甫画的左肩,震得她手中的寒月短刃掉落在地。
皇甫画被打得后退了两步,眼眸慢慢浮上泪光,切齿道:“没错!我就是疯了!方林,你说过你爱我,你说过你会风风光光娶我,现在为了这么个才认识的女人,你居然打我?”
“够了!”方林怒喝一声,将她掉落的寒月短刃从地上捡起来,还给她道:“画儿,我们之间的事情,回去再说,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苏云卿蹙眉在旁边站了一会儿,觉得这两人纠缠不清,实在无聊得紧,便不再理他们,拎着裙摆跟着小囦囦往前面走去。
行了约摸半盏茶的功夫,前面的小囦囦突然警惕的竖起了尾巴,没毛的尾巴好像钢枪一样,直直的矗立着,喉咙里面也发出不安的咕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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