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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兔攻,九鹰现。(1 / 1)

张友仁随意说的一句话,倒让寅魔王和伥鬼之间有了间隙,伥鬼被寅魔王叫了出来,伥鬼不知寅魔王叫自己来有什么事情,便急冲冲的又赶了回来。

这伥鬼不知发生了什么,来到寅魔王的面前,便先挨了一个嘴巴,伥鬼捂着脸,向寅魔王问道:“寅大王,你打我干什么?”

“打你,没杀你,便算是仁慈的了。”寅魔王一把手扣住了伥鬼的脖子,冷冷的道:“老东西,我问你,你是不是想要脱离我的掌控?是不是想出什么阴招来害我?”

“大王,没,没有啊,我对你可是忠心耿耿,日月可见。”伥鬼对寅魔王道。

寅魔王瞪了伥鬼一眼,道:“忠心耿耿是吗?”说着,寅魔王将伥鬼的脖子掐的更紧了,寅魔王对伥鬼道:“老东西,你觉得我会相信你的话吗?我吃了你,你反而不恨我?我囚禁你,供我驱使,你竟没有杀我之心,若是这样,你还真是一个贱骨头。”

寅魔王说完,便将伥鬼一下子甩到了地上,寅魔王指着伥鬼道:“你只是一个魂魄,如果我想,你直接魂飞魄散,更没有资格,在我身边说什么放你自由,轮回转世!”

“寅魔王,你,你,你不讲信用!”伥鬼指着寅魔王怒道。

寅魔王指着伥鬼,对伥鬼道:“信用?什么信用?放你轮回转世吗?拘禁鬼魂乃是犯了天条的大罪,你觉得,我会放你自由,让你去丰都鬼城告发我的恶行吗?”

“不是的,我并没有要告发你的意思。”伥鬼想要辩解,而寅魔王哪里会给伥鬼辩解的机会,手掌一挥,打在伥鬼身上,瞬间,那伥鬼便魂飞魄散。

“大王,事情还没有查清,何散去了他的魂魄?”甝头怪不忍的向寅魔王问道。

寅魔王对甝头怪道:“事情我已然知晓,这伥鬼还没那个胆子害我。”

“那大王为何还要杀她?”甝头怪很是不解。

寅魔王对甝头怪道:“这伥鬼虽然没有骗我,但她办事能力不足,所以,我想换一个聪明点的鬼仆,我觉得刚刚伥鬼抓来的那个人不错。”

“原来如此。”甝头怪顿时明了,自家大王的秉性,这甝头怪还是能摸索一二的,便不在多言。

“报!洞口有一个长着翅膀的红毛妖怪,争着吵着说要见你。”守护尾火洞的虦妖前来禀报。

寅魔王想了想,这九龙山似乎没有什么红毛妖怪,想必是哪里来的野鸟成精,寅魔王摆了摆手,道:“不见!不见!”

“大王,这妖怪有些道行,我们弟兄几个,顷刻间,被他给打的没有招架之力,兄弟们都被打成重伤,被他给降服,您在不出面,他说,要活烧了这尾火洞。”那虦妖对寅魔王道。

“什么妖怪,竟这般不懂规矩,不知道这尾火洞乃是我寅魔王的地盘?”寅魔王甚是愤怒,对着身边的虓头将道:“拿我兵器,出门迎战!”

“不必这么麻烦了。”一道火光出现在了寅魔王的面前,正是前来寻找张友仁的炎舞,此刻,炎舞将右手掌一张,手掌之中虠妖虓怪比比皆是,都被捆绑的严实,扔到了寅魔王的面前。

寅魔王见炎舞闯入洞府,极为恼火,指着炎舞问道:“你是何人?为何无故闯我洞府,打伤我的子子孙孙。”

“你无需知道我是谁?那你刚刚抓的那人给我放了,我饶你不死。”炎舞向寅魔王命令道。

寅魔王冷声道:“那人是我的猎物,同样,今天我也会吃了你。”说着,便对自己的手下们,道“虎子虎孙们,给我拿下他!”说着,一群小妖纷纷上前,欲要拿下炎舞。

“那就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是了。”炎舞手中幻化出诛仙剑,随手一挥,火光四起,瞬间,周围的这些小妖们,纷纷被烧成了灰烬。

寅魔王见炎舞上来就要了自己子孙的性命,手中幻鬼骨连环刀便向炎舞砍去,寅魔王与炎舞打了两个回合,渐渐的寅魔王便力不从心,被炎舞一脚给踹在了地上,手中剑一挥,直刺中寅魔王的腿,让他瞬间动弹不得。

“还打吗?”炎舞向寅魔王质问道。

寅魔王摇了摇头,对炎舞求饶道:“不打了,不大了,好汉饶命,好汉饶命啊。”

炎舞走向前,正要拔掉寅魔王腿脚的剑,却不料,这寅魔王竟化作一头虒虪兽,此虒虪兽形似虎,全身毛发乌黑,头长有角,化身虒虪兽的寅魔王扑向炎舞,欲想咬断炎舞的脖子,炎舞连忙避闪,虒虪兽步步紧逼,张开血盆大口,一声咆啸之声,又来到了炎舞面前。

“我本想念在你修行不易,饶你性命,却不想,你竟这般不知好歹,也罢,我便连你一起给收了。”炎舞收起诛仙剑,分化四个分身,将这虒虪兽给围困住了,老虎正要扑向一个炎舞,却怎料,四个炎舞,各个口喷烈焰,硬生生将这虒虪兽给逼退了。

一股烧焦的味道,一声声惨叫,这虒虪兽不断的向炎舞求饶:“好汉饶命,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饶了我吧。”

“被你抓的那人在什么地方?”炎舞向这只虒虪兽询问道。

“就在这洞里面,我没有伤他一根汗毛。”虒虪兽对炎舞道。

炎舞收了火,对虒虪兽道:“你死罪可免,但活罪难逃,今日,我便将你收复,带回去,在与你定罪!”说着,炎舞念了念咒,竟将那老虎收入了手掌之内,紧接着,炎舞手紧紧一握,这只可怜的老虎,化作了一根红色羽毛。

炎舞分身,在洞内搜索一番,几只妖怪见到炎舞,便问炎舞是干什么的,却被炎舞打晕,果然,在洞穴出,发现几只小妖正在给张友仁洗澡,看样是是想等洗干净了之后在吃。炎舞走了进来,将这些小妖们,纷纷打倒在了地上。

“你......你是谁?”张友仁向炎舞,心想,这人长着翅膀,头长红发,定然是一个妖。

“我是来救你的。”炎舞对张友仁道。

“救我?”张友仁有些迷惑。

“跟我走。”炎舞一把抓起了张友仁的手,便要带着张友仁离开。

“疼疼疼。”张友仁对炎舞道:“等等,就算要吃我,也等我穿上衣服在说,好歹让我死的有点尊严啊。”

“真麻烦。”炎舞手指一挥,幻化了一件衣服给张友仁,然后挥动着翅膀,向洞外飞去,炎舞在天空飞行着,张友仁吓得面色发白,一个劲地让炎舞慢一些,他有点恐高之类的话,炎舞根本不理会他,直接向着自己的庙宇飞去。

来到自己的庙宇炎帝庙,炎舞一下子便将张友仁给扔在了地上,张友仁哎呦一声,埋怨炎舞,自己的屁股都被摔成两半了,当张友仁看到太阳神炎舞大帝的神像,又转眼看了看炎舞,张友仁指着炎舞,惊讶的道:“你......你是太阳神炎舞大帝?”张友仁为自己做的蠢事有些后悔了,心想,自己怎么没想到,眼前的人不是妖怪,不是要吃自己,而是救自己的神仙。

“怎么?我不是你口中的妖怪了?”炎舞向张友仁问道。

“不是,你怎么可能是妖怪,是我肉眼凡胎,识不得真神,还妄太阳神莫怪。”张友仁对炎舞道。

炎舞对张友仁道:“我并不怪你,不过,日后你早中晚,给我上三炷香就可。”

“别说早中午了,我天天给您老上香,而且香火不断。嘿嘿嘿......。”张友仁突然想到一件事,便对炎舞道:“那个,太阳神炎帝大帝,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什么忙?”炎舞看了一眼张友仁。

“那个,我一个朋友,她被一个妖怪找上了洞门,我甚是担忧她的安危,能不能帮我去看一看,顺便救她一下?”张友仁对炎舞道:“就在金光洞,离这里不远,要不,我带你去也行。”

炎舞瞪了张友仁一眼:“你朋友是一只三尾毒蝎?叫柳三娘?”

“太阳神炎舞大帝果然料事如神,什么都知道,没错,就是她。”张友仁点了点头。

“你可知找上门的妖怪是谁?”炎舞向张友仁问道。

张友仁摇了摇头,道:“不知道,但一定不是什么好妖怪。”

“那柳三娘可是妖怪,你确定要我帮她?”炎舞向张友仁问道。

张友仁道:“人分善恶,妖也分善恶,我觉得人与妖并没什么不同,为何不救?”

“你变了!”炎舞看了一眼张友仁,如果自己不是神仙,心中还真是会有疑问,眼前的这个家伙,是不是玉皇天尊穹高的转世。

张友仁满是疑惑:“我变了?”

“哦,没什么,我只是随意的说说。”炎舞连忙向张友仁解释。

“哦。”张友仁道。

炎舞看了一眼张友仁,看着张友仁满是担忧的神色,炎舞道:“放心,柳三娘不会有事,还有那个叫做江流儿的,也是一样。”

“太阳神炎舞大帝,果然料事如神,这你都知道。”张友仁对炎舞很是崇拜。

炎舞淡淡的道:“因为你口中找上金光洞的那个妖怪,便是我。”

“啊?”张友仁甚是惊讶,连忙对炎舞解释道:“那个,太阳神,我只是随后胡说的,还请不要见怪,还请不要见怪。”

炎舞看了一眼张友仁,心想,眼前的这个人,怎么也无法和玉皇天尊穹高联想在一块,算了,以后看他造化如何了。

“其实,你也没说我什么,神仙如何?妖怪又如何?这世间诸多生灵,谁又比谁出身高贵?即便是妖,只要行善,一样被誉为神,不是吗?”炎舞对张友仁笑道。

张友仁拱了拱手,道:“多谢太阳神炎舞大帝,弟子受益良多。”说着,张友仁便向炎舞参拜起来。

炎舞将张友仁扶了起来,张友仁还向炎舞询问,柳三娘的情况,柳三娘怎么样了?炎舞没有告诉张友仁自己抓了柳三娘,只是告诉张友仁,那柳三娘没事。

张友仁听到柳三娘没事,心中对柳三娘的担忧顿时便放下了,炎舞嘱咐了张友仁一句,今天晚上,无论如何都不得走出你的家门,无论谁喊你出门,都不要出门。张友仁点了点头,表示明白,还向炎舞保证,什么太阳神炎舞大帝的话,我一定会遵从,放心吧,今天我一天都不会出门。

炎舞让张友仁闭上眼睛,张友仁也不知道炎舞为何让自己这么做,只是遵从了炎舞的意思,闭上了眼睛,当睁开眼睛的时候,张友仁发现,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家中,感觉就像是一场梦一样,但是,这个时候,张友仁知道,在自己身上发生的种种,都不是梦,而是真实的。

张友仁回到家,便询问了一下下人,问仆人小星子在什么地方,为什么没有看见小星子?那下人见到张友仁后,先是一阵惊讶,后来询问张友仁去了什么地方?大家都在找你,尤其是老爷,找你都快找疯了。

从这下人的话中,张友仁得知,今天的那一阵风,将自己吹走,小星子疯了一样的到处找自己,小星子没有找到自己,并将在街上的事情告知了张友仁的父亲张艺,张艺狠狠的打了小星子二十个板子,一般老爷子是不打下人的,这次却因为张友仁的事情破了戒,张艺派人到处寻找张友仁,小星子更是心中有愧,不顾身上的疼痛,坚持要寻找张友仁的下落。

听这下人的话,自己的书童挨了打,还要陪同他们找自己,张友仁心中很是疼惜,很是愧疚。并让下人告知父亲他们,说自己回来了,让他们赶快回来吧,别在为自己担忧了,尤其是小星子,毕竟小星子现在还忍受着疼痛四处找自己。

张艺回到家后,二话不说痛斥了张友仁一顿,张友仁没怎么生气,因为他看到自己父亲严重的担忧与关怀,想到这里,张友仁低着头,张艺询问了张友仁一番,询问他去了哪里,张友仁为了不让父亲担心,故意说被风吹跑了,晕倒在一出猪圈,当自己醒来的时候,就这么晚了。张友仁不能说是被妖怪抓了去,因为他说了,只能让张艺提心吊胆。

小星子见张友仁平安无事的回来了,顿时泪水止不住的涌出,心中想着太好了,少爷终归回来了,少爷没事太好了。小星子的关怀,张友仁都看在眼中,心中更是对小星子满满的愧疚。

而张艺看了一眼小星子,不由叹一口气,或许,张艺也有些后悔,毕竟这件事不怪小星子,倒让小星子白白的挨了打。

“你给我过来。”张艺对着张友仁说完,便去了自己的房间,张友仁紧紧跟随张艺的身后。

来到房间,张艺在橱柜中找到一瓶金疮药,直接扔给了张友仁:“我对小星子处罚重了一些,这药,你就带我给他吧,也算是我的赔罪了。”

“父亲......。”张友仁拿着金疮药,拜别了张艺后,便来到了小星子的房间,这时候,小星子正准备脱裤子随较,正好张友仁走了进来,看着小星子屁股上红肿的一片,心中很是不好受。

“少爷。”小星子连忙要站起来,被张友仁给叫住了,张友仁告诉小星子,躺下不要起来,然后,张友仁向小星子走了过去,张友仁拿着金疮药便要给小星子上药,却被小星子连忙给制止了,小星子告诉张友仁:“少爷,使不得!”

“这板子,是你为我挨的,我给你上药怎么使不得了?”张友仁向小星子问道。

“少爷,你是主人,我是下人,哪有主人给下人上药的,我还是自己来吧。”小星子说完,便要抢张友仁手中的金疮药。

张友仁对着小星子道:“什么主人?什么下人?在我眼中,没有主仆之分,更何况,你是因我受伤的,我自然不会弃你不管的。”

“少爷。”小星子听到张友仁的话后,很是感动。

“躺下,我给你上药。”张友仁便这样,给小星子上药,一边上药一边看着小星子受伤的屁股,他是一阵阵的心痛,如果不是自己,小星子也不会这般。

小星子知道张友仁在想什么,小星子对张友仁道:“少爷,没什么的,其实一点也不疼,在说了,本来就是我看管不力,才导致你被风卷走的,这是我应该受的。”

“其实,这事不怪你。”张友仁帮小星子上完药后,并向小星子叮嘱道:“这几天不要下床了,我会命下人给你送饭,放心,工钱照样发你的。”

“少爷!”小星子感动的落下了泪,直至之中,能够当他的书童,小星子都倍感荣幸,哪怕下一世,自己还伺候少爷,小星子都是无怨无悔。

“好了,别想这么多,好好休息,早日康复,我不能没有你。”张友仁安慰完小星子后,便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小星子正想着张友仁事情的时候,一道红光飞入了小星子的房间,显现一人,正是炎舞,炎舞来到小星子的面前,小星子极为惊讶道:“妖,妖怪。”

“嘘!我并不是妖怪。”炎舞伸出食指,放在了自己的嘴边,对小星子道:“我乃是,太阳很炎舞大帝。”

“太阳神炎舞大帝?”小星子看了一眼炎舞,心中满是疑惑。

炎舞看了一眼小星子被打肿的屁股,袖子一挥,瞬间,小星子的屁股上的伤势便痊愈了,小星子难以窒息的看着炎舞,心想,此人真是神仙?竟如此厉害,随便施展一道法术,竟一点也不疼痛了,简直比这金疮药还厉害。

“太阳神炎舞大帝。”小星子连忙的下跪磕头。

“勉励。”炎舞将小星子扶了起来,并向小星子问道:“小星子,你知道你是谁吗?”

小星子摇了摇头,对炎舞道:“不,不知道。”

“你前世乃是天界的启明星君,后因为东皇太一攻打天界时,你捍卫天界,被那些逆贼给杀死,而今天,我便赋予你神职,恢复你启明星君的记忆,还有真身!”炎舞挥了挥袖子,就是这一下次,小星子变成了启明星君。

启明星君恢复了记忆,便向炎舞拱了拱手,道:“小仙参见太阳神炎舞大帝。”

“请起。”炎舞将启明星君扶了起来。

“太阳神炎舞大帝,可否等我完成这一世,我在登仙位?”启明星君向炎舞询问道。

炎舞向启明星君问道:“什么事?”

“我想,这一世陪伴张友仁身边,保护他。”启明星君对炎舞道。

炎舞对启明星君道:“这也正是我想说的,你与他之间,有一些渊源,你可知道这张友仁是谁吗?”

“这张友仁是?”启明星君满是疑惑的看着炎舞。

炎舞对启明星君道:“他比你下凡要早,他便是昔日高高在上的玉皇天尊穹高。”

“什么,我家少爷竟是穹高?”启明星君难以置信。

炎舞对启明星君道:“你很忠义,这也是我看中你的原因,以后,这张友仁的路还很漫长,以后皆有你替他解围,因为他是未来的神帝,但当的神帝必须要经历种种困难和考验,所以,我希望你能保护他,待他飞升时,你便可在登神界为神,这也是对你的一场考验。”

“小仙一定赴汤蹈火,万死不辞。”启明星君对炎舞道。

炎舞点了点头,道:“嗯,很好,却也不枉费我将你的记忆唤醒。你且记住,今晚并非寻常之夜,日后更是困难重重,因为很多妖怪还有神仙想要取这张友仁的性命!”

“为何神仙也会取他性命?”启明星君很是不解。

炎舞解释道:“昆仑势力独大,自不希望张友仁登得神帝之位,而在天上,金池圣母因玉虚子之事,不得不退却让步,金池圣母何时受过这等委屈?所以金池圣母便派人下凡而来,目的就是要杀了张友仁,阻止他登上神帝之位,至于妖怪,他们都是听了金池圣母的谣言,说什么吃了圣人的血肉,便能长生不老,与日月同寿。”

“金池圣母真是算的好棋。”启明星君道。

炎舞对启明星君道:“所以,我才唤醒你,让你来保护张友仁。”

“难道,我们一直呆在这里?”启明星君向炎舞询问道。

炎舞摇了摇头,对启明星君道:“玉虚子已被金池圣母赶出了昆仑,而此刻,玉虚子在东海之地的三壶山创立了一阐教,名为玉虚宫。待实际成熟,你便护送那张友仁赴往那三劫山,让张友仁拜入玉虚宫门下。”

“为何要拜入玉虚宫门下?”启明星君很是不解。

炎舞对启明星君道:“那玉虚子乃是紫虚化神时,留与人间的一魂,此魂在紫虚肉身时,又生了三魂七魄,便是现在的玉虚子,为何选择玉虚子,因为,玉虚子迟早会将阐教的道场,在次搬入昆仑山的,就算金池圣母,也不得不听从神帝的安排,这也是为什么,金池圣母要杀张友仁的原因,你觉得,以金池圣母的秉性,被自己赶出来的人,金池圣母会让他在自己的地盘开疆扩土吗?”

“那三劫山在东海什么地方?”启明星君向炎舞询问道。

炎舞对启明星君道:“三劫山,乃是积雷山,火焰山,寒风山,三座山所组成,此三山一直在东海飘忽不定,因为这三座山的下面,乃是一只洪荒巨兽,名为巨鳌,巨鳌驮着这三座山也叫三劫山,此三山原本就是压制着只巨兽时候,众神而设立的山,只要你们能找到这只巨鳌,便就是找到三劫山,找到三劫山,便是找到了玉虚宫。”

“巨鳌,以前我倒是听巨灵神在我耳边提起过,好像是一只比山还要大的一只乌龟吧?”启明星君对炎舞道。

炎舞点了点头,道:“没错,《山海密传》中也有记载,此巨鳌形似乌龟,以鲲为食。”

“此路凶险,并非我一人能够完成,我倒是不怕死,可是张友仁虽是玉皇天尊转世,如今也是肉体凡胎,又如何度过这重重磨难?”启明星君对炎舞道。

炎舞对启明星君道:“你要知道,张友仁并非你一人保护,在他临行之时,我还会送他五个护卫,只要他求道之心坚毅,自可度过重重危机,另外,路途中皆有诸多天神看护,如路遇炎帝庙宇,且烧一炷香,我便前来帮助,所以,你们在这路途中遇到的困难都不断困难,如果说困难,应该说找到巨鳌时,那才是困难的开始,因为你们要在那巨鳌的身上,经历种种劫难,登积雷山,受尽雷劈电击,稍有不慎,或者心有不坚,便落的魂飞魄散。火焰山,也是一样,精诚所至,火烧不毁,稍有不慎,便落得灰飞烟灭,寒风山,寒风如刀,这要考的,便是诸位的团结之心,即使,你们其中一人不畏惧死亡,心定坚毅,也是无果,一样受到寒风的侵袭,被这股寒风吹得支离破碎,魂魄脱离肉体,吹出三界五行之外,受尽那无穷无尽的游荡之苦。”

启明星君道:“我不怕。”虽然嘴上这么说,心里也还在忌惮,自己都这般了,更何况张友仁这等凡胎,想想,启明星君阵阵担忧。

“种种磨难,考验彼此的是信任,你应该对张友仁有信任,毕竟这是登上神帝之位的一个考验。”炎舞对启明星君道。

启明星君点了点头,对炎舞道:“太阳神请放心,我定以死保护张友仁无恙。”

炎舞离去之后,启明星君幻化一并五瓣莲花枪,此五瓣莲花枪的枪头,有五刃,如同绽放的莲花一般,启明星君用手擦拭了手中的五瓣莲花枪,道:“老伙计,好久不见了。”随后,启明星君挥舞了几下枪法,如影如幻,带着几分霸道,即便九幽的鬼魂,修行千年的妖魔,也不敢接下启明星君几招,启明星君想了想,这五瓣莲花枪跟随自己也有五千年了,上屠过天龙为祸,下屠过厉鬼作乱。

启明星君手中枪,五瓣莲花傲气扬。

屠龙斗鬼战无畏,斩妖除魔血横飞。

昔日天神今历劫,今时炎帝赴他回。

脱得小道成大道,护得穹高往生归。

历经磨难皆种种,封神往道太白门。

百般变化千万法,金身永固侍帝魁。

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打更人正喊天干物燥,小心火烛的口号,却被突如其来的兔妖吸食了魂魄,这只兔妖便是朴朔,朴朔率众兔妖来此张家庄,其目的便是要抢先别人一步,将张友仁据为己有。

朴朔率领众兔妖,飞到了张员外府,众兔妖还不知怎么回事,便听到一只只雄鹰的叫声,朴朔隐约间,感觉不对劲,果不其然,九只雄鹰突然出现在了众兔妖的面前。一只只兔妖被那九只雄鹰啄的血肉模糊,甚至有几只兔妖被雄鹰的利爪撕碎,滴滴血雨落与张府内。

朴朔还没反应过来,便被一只雄鹰抓伤了脸颊,幸好朴朔躲闪的快,不然恐怕性命就交代在这里了,朴朔看着一只只一个个,自己培养的势力,眨眼间,就被这些雄鹰屠尽了一半,心中不由阵阵恼怒,心中一阵谩骂,这一只只该死的畜生,竟叨扰本王的好事。

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朴朔手中尽是自己的鲜血,一阵阵的疼痛,让朴朔的脸变得更加的狰狞。这些鹰正是这些兔子的天敌,哪怕朴朔修为法力在强,对于这些鹰,朴朔心中也是有畏惧的。

“给我上!”朴朔一声喝令,众小妖虽然畏惧这些雄鹰,却又不得不拿起兵刃,来对付这九只凶悍的雄鹰,雄鹰的速度太快,出招凶猛,刀剑钩叉对这些雄鹰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即便这般围剿,也只是徒增伤亡。

鹰唳之音,传遍了整个天际,或许被鹰的声音惊扰,张友仁,张艺以及府内的管事,众家仆纷纷出了房间,看到天空的九鹰斗兔妖,顿时心中便惊讶了起来,看着一句句尸体化作兔尸从天空坠落,在看看漫天的血雨,沙沙而落,带着一股股凶戾的腥风。

“这......这.....。”众人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妖怪!妖怪!”张艺被雄鹰和那兔妖吓得面色发白。

看着从书房中出来的这些人,朴朔的目光锁向了小星子身边的张友仁,朴朔躲开一只只雄鹰的攻击,并嘱咐自己的手下死死守住,自己却向张友仁而来。

“妖怪来了,妖怪来了。”众人一个个害怕的要死。

满身是血的朴朔看了一眼张友仁,冷冷的道:“你就是张友仁?”

“你要干什么?”张艺虽然害怕,但依旧将张友仁护在身后。

“交出张友仁,饶你们不死。”朴朔强忍着被那些扁毛畜生抓伤疼痛,对众人冷冷的道。

“誓死保护老爷,誓死保护少爷。”众人不知哪里来的勇气,纷纷挡在了张艺和张友仁的身后。

“你们,你们。”张友仁看着自己的家仆,心中无比的感动。

“老爷,少爷对我们恩重如山,我们即使害怕,但就算死,我们也不会出卖老爷,出卖少爷的。”说这话的是是张府的管家张忠,不管是张忠,对于张府的任何一人,都是这样的想法,哪怕死,也绝对不让眼前的这个妖怪伤老爷,少爷一根汗毛。

“可恶。”看着自己的兄弟,一只只从天空中落下,各个都是落的死无全尸的下场,想想,朴朔就觉得心痛,张府的这些人,倒是和自己的这些手下一样忠心耿耿,看来,只有速战速决了,毕竟这些雄鹰非同小可,闹不好,自己都得交代在这里。

“既然你们想死,我便成全你们。”说着,朴朔便向众人杀了过来,不过,雄鹰们可不会乖乖的让朴朔得手,一只雄鹰杀出了那些兔妖的重围,直向朴朔扑来,朴朔见一只雄鹰向自己抓来,他知道雄鹰的厉害,连连的后退。

这只雄鹰将众人互在身后,让朴朔无法靠近半分,让朴朔无比的恼怒。

“这鹰是来保护我们的!”众人纷纷感到惊奇,或许只有小星子并不感觉奇怪,自从被炎舞唤醒了记忆,小星子不在是小星子,而是启明星君。

张友仁也没想到,自己家中会闹妖怪,看着那九只雄鹰,张友仁立马想到了,前不久,那癞头乞丐送给自己的那幅画,记得,自己在弹琴的时候,那幅画似乎的鹰爪上有几丝血迹,而且画中的鹰,似乎有些变化,那时,张友仁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张友仁不傻,这时候,张友仁嘱咐了一下张管事:“带着老爷去屋子里面躲好,别出来,我去去就回。”叮嘱完张管事,张友仁对那些仆人道:“你们各自回各自的房间,没事千万别出来,兴许只是过路的妖怪,你们也别太害怕了。”说着,不在理会他们,向着书房跑去。

“友仁,不要乱跑,小心。”张艺的话,还没说完,张友仁便急急忙忙向书房冲了去。

见张友仁已经向书房跑去,朴朔觉得是好机会,便绕开那只雄鹰,向张友仁抓去,却不料,又一直雄鹰,脱得兔妖的重围,向朴朔朴来,再一次的破坏了朴朔的好事,朴朔暗恨,这一只只扁毛畜生,面对自己的手下,仿佛根本不在意,那些围困如同铁桶般,这些畜生一只只竟然这般轻易的突出,面对自己这些敌人,根本就像是在玩一般。

“你们几个,保护好老爷,我一个人去保护少爷就好。”此刻,小星子走了出来,对众仆人道。

这些仆人们,对张艺是忠心耿耿,即便不用这小星子多言,他们也会誓死保护他们家老爷的,毕竟要没有张艺,他们恐怕早就饿死了。

“别管我,我自己回会房间,你们还不快去保护少爷。”张艺对管事还有那些仆人道。

“老爷,少爷交给我保护,你们先听少爷的,先进屋躲一躲,放心,我保证少爷不会有事。”小星子走到了张艺的身边。

张艺看了一眼小星子,对小星子愧疚的说道:“小星子,你的伤没事了吧?”

小星子点了点头,道:“没事,这点小伤对我来说没什么的。”

“老爷我对不起你,但你一定要保护少爷安全。”张艺对小星子恳求着。

“没事的,老爷,放心,有我在,我一定不会让少爷还有老爷有事的。”小星子向张艺保证道。

小星子将老爷送进了房间,并对管事道:“你且在这里好生保护好老爷,少爷那边,我去保护便可。”

向书房跑去的张友仁,看到那副空旷的九鹰图,心中顿时明了,那癞头乞丐定是神仙,他所画的这九鹰图,其目的便是保护我们的,想想,这些天发生的种种事情,张友仁早就见怪不怪了,倒是自己的父亲,今日的事,定让他难以承受吧。

“父亲,那九只雄鹰是从画中飞出来的,是特意保护我们张家的。”张友仁此刻拿着那幅九鹰图跑向张艺的房间。

“小子,我看你还怎么嚣张!”朴朔不管三七二十一,把一块石头变化成自己的模样,让那些雄鹰们去啄食,而自己一把抓住了张友仁,张友仁想要挣脱,却发现,自己根本挣脱不了朴朔的束缚。

“乖乖被我吃掉吧。”朴朔张开血盆大口,便向张友仁咬去,张友仁闭上眼睛,心想,自己这次恐怕是完了。

几只雄鹰发现自己已经上当,转身向朴朔攻去,朴朔拿着张友仁当作挡箭牌,护在自己身旁,对着那几只雄鹰道:“来啊,一个个扁毛畜生,不怕你们要保护的人死,那就冲过来,大不了鱼死网破!”

逼迫的那些雄鹰们,无法靠近朴朔的身,就在这时,一阵狂风袭来,刮的朴朔睁不开眼,紧接着,便是小星子出现在了朴朔的面前,一把将朴朔的手抓睁开,将张友仁拉到自己的面前。

“少爷,你没事吧?”小星子向张友仁问道。

张友仁摇了摇头,道:“没事。”

朴朔知道自己的力道有多猛,没想到自己竟被一个书童给破去,朴朔看着眼前的书童,心想,此书童不简单,今日,错失了良机,而且自己的手下们,无一幸免,都难逃那些雄鹰毒手,想到这里,朴朔幻化成一只兔子,化作一阵风逃离而去。

雄鹰们,见府内没了危险,纷纷向张友仁而去,张友仁不知发生了什么,本能的闭上眼睛闪躲,当自己睁开眼睛的时候才发现,这些雄鹰是冲着自己手中画来的,九只鹰纷纷入了画,本来空旷的画,又变成了那栩栩如生的九鹰图,只是这些鹰浴血奋战,身上沾满了血。

“这九鹰图是那个癞头乞丐保护我们用的,那癞头乞丐是一个神仙。”张友仁对小星子道。

小星子道:“是吗?难怪那癞头乞丐与别的乞丐不一样呢?张口就要酒肉。”

“对了,你的伤没事吧?以后不要冒险了,幸好有着九鹰图,要不然,后果真不堪设想。”张友仁满怀关心的责备着小星子。

小星子点了点头,对张友仁道:“少爷教训的是,小星子知道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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