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天之上,凌霄宝殿处,金池圣母手持帝魔血剑,当着神帝少昊的面,当成质问着东皇太一,‘此剑乃帝魔血剑,若自己没有记错,应当属东皇太一之物,而在昆仑之处,祸使昆仑祸乱,而煽风点火之人,应当属你东皇太一了吧。’
东皇太一不以为然,当然否认,自己毫不知情,没想到此剑如此大胆,竟然在自己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做出如此大胆妄为的事情,东皇太一,也故作悲痛的样子,可谓是戏演的真足。
金池圣母,没想到东皇太一竟然开口否认,将自己撇的干干净净,不由得让金池圣母恼火,而少昊有意要包庇东皇太一,更令金池圣母失望透顶。
金池圣母向东皇太一质问:“那仙楼,现在也算你的部下了吧,此事他也有所参与,难道也和你无任何关系?”
太一否认道:“我和仙楼的确没有任何关系,在说了仙楼曾是你的门下,他做什么,或许有他的因由,难道,任何一个犯事者,都与我有所牵连不成?”
“既然没有关系,那就好办了。”金池圣母向神帝少昊道:“仙楼曾攻我昆仑玄宫,害我门下诸仙者,死伤无数,此事,不知神帝,是否给我一个交代?”
少昊想了想,询问了一下仓颉意见,仓颉看了一眼太一,对少昊道:“启禀陛下,此仙楼犯下如此之罪,理应问斩既可,至于帝魔血剑,本属太一之物,即使没有受太一指使,也要处太一看关不严之罪,莫不然,不仅不能给金池圣母一个交代,恐怕,诸仙也多是不服啊。”
少昊看了一眼太一,对金池圣母道:“金池圣母,蟠桃圣宴,朕也在场,昆仑此番劫难朕也深感痛心,但终归仙楼也算朕的部下,也多少给朕留些颜面,其仙楼革去仙职,贬为凡人,日后他是死是活,在与天界无任何关系,这般做法,也算报答他对护保天界的恩泽了。”
“既然神帝做出了让步,我便给你这个面子。”金池圣母对少昊道。
少昊看了一眼太一,向太一问道:“这个绝对,你有何异议?”
太一紧紧握住了拳头,心中满是愤怒,从太一愤怒的脸上,太一挤出了一丝笑容,对少昊道:“仙楼本就罪犯滔天,做出这等天理不容的事情,陛下这般处置,也算对他的恩泽了,臣没有异议。”
“帝魔血剑,也算你属你的兵器,既然你看管不严,造成此番祸乱,让天界颜面扫地,朕治你一个看管不严之罪,你是否有异议?”少昊向太一质问道。
太一看了一眼少昊,心中更是愤怒,比起仙楼的事,这件事更让太一愤怒的不止千倍,。
“本就是臣的过失,即使陛下不说,我也要恳求陛下,治臣一个看管不严之罪。”太一想了想,对少昊愧疚的说道。
少昊对太一道:“好,念在你属无心,又敢于承认出错误,若是朕削你兵权,恐众仙家不服,便削弱你的品籍,官将三品,下届百年香火而不得供奉。”
“臣谢陛下恩泽。”太一阴沉着脸,对少昊道。
少昊想了想,对金池圣母道:“金池圣母,你我本属同宗,却属东西两界,太一处置,便就这般,另,帝魔血剑乃属祸根,便交于您处置,不知意下如何。”
“如此这般,也算极好。”金池圣母瞪了太一一眼,心想,此番,占时也只能这般了,在深追下去,必然会引起祸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金池圣母不会放任东皇太一这般胡来,等时机到了,金池圣母结对不会饶恕他的。
至于东皇太一,回到自己的府邸后,异常的愤怒,摔杯毁桌,撕帘碎床,剑斩屏风,便连奴仆进来伺候,都让太一碎了肉身,重新那轮回投胎。
“可恶!可恶!”东皇太一千算万算,还是没想到,自己的的手下尽是一些废物,被抓到了把柄,尤其是仙楼,本想让他掌控雷部,没想到如今功亏一篑,演变成今天的结局。
便在东皇太一雷霆大怒的时候,姬晨走进了太一的房间,向太一笑问道:“不知东皇找我何事?又不知东皇为何事发怒。”
太一指着姬晨,质问道:“为何炎舞还活着?”
姬晨听到太一的话后,露出一副惊讶的神色,难以置信的道:“什么,你说炎舞还活着?”
“哼!炎舞不仅还活着,而且眼睛也已经恢复了,你说,这难道于你没有任何关系?”太一对姬晨冷声道。
姬晨哈哈一笑,对太一道:“东皇太一,你是在怀疑我?”
“难道,我不应该怀疑吗?”太一冷冷的看向姬晨。
姬晨懒得理会太一,道:“哼!随你怎么怀疑,反正你信也罢,不信也罢,那时,炎舞在我收魂棺内,早已被我击的粉碎,这你也是看到的,至于他如何还活着,是否还活着,我根本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你若觉得我有嫌疑,你我之间,无需在合作了。”姬晨说完,便要向房外走去。
太一一把拦住了姬晨,向姬晨质疑的问道:“你真不知道?”
“你觉得我应该知道吗?”姬晨向太一问道。
“好,暂且就当你不知道。”太一对姬晨歉意的道:“最近事情太多,我不得不小心行事,刚才之言,多有冒犯,还请见谅。”
“无妨,反正我又没当真,反正都是互相利用的关系,无所谓的信任不信任。”姬晨对太一冷漠的道。
而此刻,在仓颉的府邸,金池圣母和少昊都在其中,少昊也比较震怒,差一点,差一点就要剥削掉了太一的兵权,怎能让少昊不为愤怒。
“神帝,你没有削掉太一兵权是对的,如果你真这般做了,不给他留一丝活路,以他现在的实力,恐怕便连你加上金池圣母都难以驾驭。”仓颉对少昊道。
“可恶,难道就坐等他做大不成?现在越是这般等待,他拉拢的官员就越多。”少昊愤怒的道。
仓颉对少昊道:“会有机会的,我相信不会久远。”
“本来你们的事情,我不想参与进来的,现在已经牵连到了我昆仑一脉,我自不会袖手旁观,我本以为,你维护太一,是碍于天界的颜面问题,没想到,仓颉此刻邀我前来,正好否定了这一点。”金池圣母微微一笑,道:“看来,神帝只是顾忌太一的实力,才这般隐忍。”
“顾忌天界的颜面,哼!此刻,天界还有什么颜面,自太一皆刑天之乱,维护天界后,手握天界重兵不说,还拉拢诸仙为盟,你说,天界有我这个神帝跟没我这个神帝,究竟有何区别,天界的颜面,天界的颜面也早就丢光了。”少昊气愤不已的道。
金池圣母对少昊道:“你父亲在世,却比你沉稳的多,如果是昊天在世,绝对要比你会隐忍,记住,在没有能力剥削太一兵权的时候,在没有想到对付太一方法的时候,外盟绝对是最重要的一步棋,哪怕与妖为舞,也要先巩固自己的势力,瓦解离间敌人的内部,等什么时候,可以架空或者足够与太一抗衡了,在绝地出手反击。”
“拿什么反击?即便到时候如此,我先他一步,反击于他,又当以什么理由?他密谋的无懈可击,到时候,没有正当的理由,就算他孤独一人,杀了他,也难免陷入口舌纷争,到时候,世人皆以为,残暴不仁,杀害忠良。”太一对金池圣母道。
金池圣母对少昊道:“放心,他每走的一步,都会有破绽可寻,并非百密而无一疏,别忘了,现在还有玉皇天尊的部下,他们无时无刻不想为穹高平反。”
“是啊,还有炎舞,别忘了,现在东皇太一最想杀的人是谁?那就是炎舞,炎舞本身就是异数,同样他也是解救这场灾难的关键。”仓颉对少昊道。
“四目老头,你有窥探了天机不成?”金池圣母对仓颉道。
仓颉对金池圣母道:“不仅我窥探了天机,便连东皇太一也窥探了天机,莫不然,他不会对炎舞下死手,因为他知道炎舞的危害,远远比的上刑天,所以,他要杀了炎舞。”
金池圣母哈哈一笑,道:“没想到啊,没想到我的椹果仙灵成就了一个异数,真不知是高兴还是悲催。”
金池圣母对仓颉道:“四目老儿,可否在算上一算?”
“泄露天机本身就不是小事,如果在让四目星君推算下去,恐怕会遭受反噬之苦。”少昊对金池圣母道。
“是我欠虑了。”金池圣母对仓颉歉意的道。
“无妨无妨,我先卜一卦。”仓颉幻化出一个龟壳,里面放了三枚铜钱,仓颉睁开四目,铜钱各显一个方位,震,坎,离位。”
“算出什么了?”金池圣母向仓颉问道。
仓颉闭合双目,摇了摇头,道:“哎!吉凶难测,如果此番东皇太一掌握了天机,恐怕真有逆转乾坤之能,便连炎舞这个异数,也无济于事。”
“可有补救之法?”少昊和金池圣母向仓颉问道。
“花果山处水帘洞天,混元太清大帝离恨天。”仓颉对少昊道。
“离恨天?”金池圣母惊愕的道。
少昊疑惑不解的向仓颉道:“离恨天是谁?混元太清大帝,我怎么没听说过此人?”
“那时还是你未出生的时候,离恨天因给你父皇闹了点别扭,从此不问三界世事,便在花果山处,水帘洞天内建一宫殿,名唤兜率宫。此人与极道玉清大帝紫虚,玉宸上清大帝玉晨子,列为三清上祖,而离恨天道法不及紫虚,但却有逆改天机之能,离恨天虽见识不及玉辰子,但却能炼丹救人,道祖鸿钧老祖也曾言语,现世道祖为鸿钧也,后世道祖必为离恨天君。”仓颉对少昊道。
“那我找人,把他请来便是。”少昊对仓颉道。
“没用的,太清老儿可是非常倔的老头,可不比上清老儿和玉清老儿,他可不会为了天宫死而后已鞠躬尽瘁,至,他入得凡事,将斗兜率宫从三十三重天搬至水帘洞天的时候,便不与天界来往,他曾用药王鼎,在花果山处,也称作为药医神农,他曾言下,四不救,救死不救活,救邪不救正,救善不救恶,救魔不救仙。更扬言,三不医,富人有钱不医,穷人无钱不医,贪恋生死不医。”金池圣母对少昊道。
“那他干脆什么都不医得了,有没有三不请?四不请的?”少昊向金池圣母道。
“那倒没有,不过想请他帮忙,便是你将神帝之位让给他,也未必能请的动他。”金池圣母对少昊道。
少昊对金池圣母和仓颉道:“无论如何,我都要请他而来,这可关乎着天界的存亡,哪怕我死,也不能让太一逆天改命。”
话说,炎舞在沧海的那处小岛,也不知被困了多久了,索性的是,杨婷以梦术追寻炎舞的踪迹,已经赶赴了过来,看到炎舞被困这银森森的圈子中,杨婷便以施法相救,而在炎舞的梦中,杨婷已经告知炎舞已经赶来,可以醒来了。
炎舞醒来后,发现杨婷果然在自己的面前,就在圈子的外头。
“炎舞,这圈子不知是何宝物,我感觉凭我一人,还不能破了这圈子所摄入得光环,不过所幸,我在外边,不然这圈子还真是不好破掉。”杨婷道。
“别废话了,就说吧,眼下该怎么办吧。”炎舞直接向杨婷询问道。
“你我合力,看能否在这银圈中打一条缝隙,我以法力强行拉住这条缝隙,你使用变化之术,变化小虫,从里面飞出了。”杨婷对炎舞道。
炎舞点了点头,道:“也只能如此了。”
杨婷双手死死抓着银圈所散发的屏障,同,炎舞在圈内亦是如此,两人合力,在同一处地方施展各自修为,一股强劲仿佛来自天地之间,死死的将银圈的屏障给护住,让二人废了好一些功夫,始终没拉开一分一毫。
“可恶,这金刚镯究竟是何宝贝,竟然这般厉害。”炎舞和杨婷的手都磨出了血液,眼下要有一件兵器,或许能够撬开一丝缝隙,眼下,却没有宝贝,只能空手在屏障中撕开一丝缝隙。
“我感觉都些松动了,在坚持一会。”杨婷看着屏障微微一动,不由得喜悦道。
炎舞暗声可恶,废了这么大的劲道,竟只是微微的一动,却没有露出一丝一毫的缺口,不然,真的可以借助一丝缝隙化作小虫飞了出去。
要是如意神针铁没有被这法宝给套走,凭借炎舞一个人,只是一棍,炎舞相信也能很轻易的给破解开,根本不会浪费那么多的时间。
砰!屏障两股力量的冲击,直接将杨婷弹开,而炎舞更是无法躲避,在圈内来来回回的不知被弹开多少回,身体也因自身法力的弹回受到了波及,索性只是小伤,无大碍。
而在这一声巨响后,海浪翻涌千万丈,岛屿摇晃山体成灾,周围黑压压的一片,尽是海水翻涌,杨婷袖子一挥,才将此海水退却,制止了地动山摇。
“这圈子固若金汤,不应在屏障着手,看样子只能掀这金刚镯了。”杨婷对炎舞道。
“这招我试过了,根本没用。这宝贝仿佛与大地生在一起,根本无法将此分开。”炎舞对杨婷道。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除非有口诀,莫不然,你我之力,根本就是白费。”杨婷对炎舞道。
炎舞有些无奈了,对杨婷道:“要么,你先救五鹿邪音,当你抓住姜兕柙的时候,顺便索要口诀,我相信,姜兕柙如今没有了金刚镯,根本就不是你的敌手,救五鹿邪音,抓姜兕柙根本就是手到擒来。”
杨婷白了炎舞一眼,道:“此处,根本就不知道是什么地方,而姜兕柙又不知去了什么地方,茫茫神周,就算要找她,也简直如大海捞针。”
“你不是用梦术找到我的吗?在用梦术,追寻她的梦境找她,不就完了。”炎舞都杨婷道。
杨婷对炎舞道:“如是这般就好了,我只所有,能迅速的找到你,是我在你身上施了梦术之法,而姜兕柙我根本就没有施展过,莫不然,纵使天涯海角,我都能追寻的到,还有,已我的透心眼,就算她不肯说口诀,只要有梦术加持透心眼,一样可以轻松的索要到口诀,只是,唯一的不足,就是不知她去向何方。”
“对了,我何不询问土地一番呢?”杨婷恍然道。
“啊,小蝶姐姐,你不是气晕了吧,这里荒无人烟,鸟不拉屎的地方,真的有土地神居住?在说了,土地虽然是品级最低等的小神,也不可能居住于此地啊。”炎舞对杨婷道。
杨婷对炎舞微微一笑道:“这里虽然没有人,也并非鸟不拉屎,这里有花有草,有山有水,肯定也是受神灵的庇佑,在说了,并非人才是人间的主宰,这万灵之中,也有狮子,老虎,仙鹤,游鱼,狡兔,还有你乌鸦,甚至是植物,也都是万灵的一种。也是受神灵所庇佑的。”
“好吧,是我说错了,我道歉。”炎舞对杨婷道。
杨婷灵绝一动,唤动了四方山神和十方土地而来,不一会的功夫,尽数的尽显眼前,土地十人,来自此岛屿的十处方位,山神四个,分山处的东南西北,他们形态各异,有的是老翁,有的是小孩,有的是妇孺,有的是壮汉,有的是少女,有的是老太。
“山神百岁翁(玄鼋甲,灵牙子,一丈青。)拜见上仙,不知上仙有何吩咐。”四方山神被杨婷召唤而来,参见杨婷行跪拜之礼。
“土地秦失其(蝶落花、雪慕白、白须柳、丹阳子、墨云虫、断壁尾、食君客、甲宝玉、夜毒妇。)拜见上仙,愿听上仙调遣。”十方土地受杨婷召唤,齐行礼节,参拜梦神杨婷。
“这是山神土地?我怎么印象中,土地和山神都是老头,那些女的不会是土地婆吧,小孩不会是土地公和土地婆的孙子吧。”炎舞对杨婷道。
那小孩对炎舞道:“怎么说话呢?谁告诉你土地都是老头了,我就是此处的土地,叫墨云虫。”
“我是此方的山神,我叫一丈青。”一个美女对炎舞道。
“我也是此处的山神,我叫灵牙子。”一个身穿道衣的中年男子,抚了抚一缕黄色的胡子,对炎舞道。
“是也是此方的土地,我叫甲宝玉。”一个高个长得贼眉鼠眼的家伙对炎舞道。
“怎么会有那么奇怪的名字,难道这些山神和土地不是人修炼成仙的吗?”炎舞很好奇的向杨婷问道。
杨婷看了一眼炎舞道:“这你猜对了,有些神仙,并非只有人才修道成仙,同样动物也可修道成仙,他们摒弃修为,从动物修炼成妖,在成妖修道成仙,要比人类还难以修持,至少苦修千年之久,这里渺无人烟,你觉得,这里土地与山神怎可能是人?”杨婷对炎舞道。
“也是啊,这里没有人,怎可能土地与山神是人所修炼。”炎舞点了点头,很赞同杨婷的说法。
杨婷对众山神和土地道:“土地,山神,这里来过一个头长着犄角的女的,和这个被困在圈子里的人一起来的,名叫姜兕柙,还带走了一个小孩,你们是否用印象?”
山神灵牙子道:“却有见过,他们好似往西北方向而去了。”
“西北方向,那就是桃山的正西方,那附近有什么岛岛屿没有?”杨婷向灵牙子问道。
“倒有一处岛屿,名唤葫芦岛,此岛于沧海水影相连,倒像一道倒握在沧海之的葫芦,为此,被称作为葫芦岛,岛上山为金皘山,城为金皘城,想必,上仙提及的人,或许真在那金皘城也说不定。”山神百岁翁对杨婷道。
杨婷对百岁翁很好奇的问道:“你怎知道的这么详细?”
“启禀上仙,我曾是葫芦岛逃难来此土地,那里近些年,被一群牛妖占据,便连金皘城也被占据,杀光了城内的百姓,便连山神土地都虽之驱使,我就是其中之一,落难来此的土地,这件事,我曾给百岁翁前辈说过,他同情我的遭遇,在许多在此当个土地。”丹阳子向杨婷解释道。
杨婷看了一眼丹阳子,道:“你是白翅丹顶鹤?”
丹阳子点了点头,道:“没错,我是金皘城内的土地,同样也只一只鹤仙,金皘城遭逢大难,城主凌天承与百姓未能抵抗牛妖,丧命于城中,那带头牛妖为野大王的,着实厉害,手中一个银圈,套走城内所有兵刃,便连水火风沙都难以侵入,我们山神死的死伤的伤,唯独我机灵,化身飞鹤躲过了一劫,来到了此岛,后本想告知天界,后有一仙人,也不知是何仙人,托的一梦,告知我,不久后世,有人会困于岛屿,更有上仙会召唤土地山神相帮,得且助的一助,日后必可还生金皘城内所有人。”
“没错,我们也托得了此梦,那老仙人我们没有见过,反正让我们好生招待丹阳子,等落难之人降临,等上仙召唤于我等。”众山神和土地也纷纷点头。
杨婷微微一笑,道:“看来真是时机到了啊,也不知那老神仙究竟是何高人。”
炎舞倒是不耐烦了,对杨婷和山神土地们道:“管那老神仙是何高人,那老神仙有没有说破这圈子的方法?”炎舞此刻早已经焦急难忍了,困在这圈内,早就痛苦的不厌其烦了。
丹阳子挠了挠头,对炎舞道:“那老神仙没有说破这圈子的方法,不过我们可以想办法的啊。”
炎舞对丹阳子道:“想办法,能想什么办法,凭你们又能想出什么办法,到时候就算出来了,恐怕黄花菜都凉了。”
听到炎舞的话后,四方山神和十方土地不由得一气,炎舞的这话,明显的瞧不起人,其实,炎舞也只是无心,就是因为太过焦急五鹿邪音才说错了话。
“谁说我们不能将你救出的,我就有办法。”那十方土地之中,各自很高,长得贼眉鼠眼的甲宝玉见炎舞瞧不起人,便自告奋勇的走了出来,对炎舞说道。
炎舞向甲宝玉问道:“你能什么办法?”
“我本是一只石鲮龙鲤幻化而成,自打娘胎就修习了遁地穿山的本领。”甲宝玉捋了一下上唇的八字胡,对炎舞道:“以我的遁地之术,救你出这圈子兼职如探囊取物。”
“山神穿山,土地遁地,你却与生俱来,难怪你会成为此方土地,不过,此圈甚为诡异,实话告诉你吧,我身赋天罡地煞之术,飞天遁地入海,也无所不能,却不得出这圈子,难道你的遁地之术,却与我等不一?”炎舞很好奇的看着甲宝玉。
“那是自然。”甲宝玉脱了上衣,身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鳞片,鳞片之上有血红印纹,那血红印纹分上中下排列,上画纹路血色蠕虫者,有其羽,长以二寸,为踞痴,而好喜幻化,居天位;中印纹路血色蠕虫,触手多目,絮长而略粗,长二寸半余,为踬贪,好食而贪,居人位;下刻纹路血色蠕虫,多生短毛,形似蚕而聚其魂,幻幽冥而地行,为跻嗔,色而淫欲,居其地位。
“天地人,三影归一,可引九虫六甲。”甲宝玉对炎舞道:“一会,我用九虫六甲之术,说不定可将你从这圈子脱困。”
“何为九虫六甲?一会你又寓意何为?”炎舞满脸的疑惑。
甲宝玉对炎舞道:“你可听说巫罗族?”
炎舞点了点头:“巫族十二岐之一,好用其蛊生其幻象。”
甲宝玉对炎舞道:“巫罗之内,有三大长老,青冥,白冥和血冥,他们善练虫蛊,以伏灵,回光,白乙,肉魂,肺善,胃欲,鬲真,赤冥,蜣禅九虫而炼为天干地支,甲子、甲戌、甲申、甲午、甲辰、甲寅,其六甲而为,他们炼其九虫六甲,施以人法,可随行替换,其只要梦神如梦带炎舞即可。”
炎舞对甲宝玉道:“不明白,麻烦说通透一些。”
“你不用明白,只要记住,一会我施九虫六甲之术,你且让梦神入梦,我可从梦中,将你脱出那圈中即可。”甲宝玉对炎舞道。
“只要能出的这圈子,我管他用什么方法,虽然不明白,也只能容你试上一试了。”炎舞对甲宝玉道。
甲宝玉向杨婷走了过来,对杨婷道:“上仙,一会我在你身上施展一法,你且用梦术给我在圈中打一通道即可。”
杨婷用透心眼看了一眼甲宝玉,点了点头,道:“眼下就按照你的想法吧,只要是能救出炎舞便好。”
甲宝玉在杨婷身上画了一个符咒,随后使用遁地之术,在杨婷梦中与炎舞同通的时候,甲宝玉在地上打开了一个缺口,直通入圈内,此刻的甲宝玉身上的鳞片尽数的消散。
“我们如何出去?”炎舞向甲宝玉问道。
“看我的。九虫六甲,子丑寅卯,青公元德,申酉戌亥,权衡节略,虚逸林齐,首尾通元。”甲宝玉卸掉身上的鳞片,并且拔掉了炎舞身上的一根羽毛,转了转身,两只虫子瞬间化作了炎舞和甲宝玉。
“遁!”甲宝玉和炎舞化作了虫子一下子非处了圈外,瞬间,甲宝玉和炎舞二人已经化作了人形,只是甲宝玉身上已是鲜血淋漓。
杨婷收回了梦术,向甲宝玉走了过来,炎舞也向着甲宝玉询问道:“怎么回事?为何你会伤痕累累?”
“是我小瞧了这圈子,我身上的鳞甲尽数的毁灭,以九虫六甲之术,废掉我百年的道行,才得以脱你出那银圈。”甲宝玉说完,不由得吐了一口血。
“抱歉,我没想到......。”炎舞看着甲宝玉伤痕累累的模样,心中不由得一痛。
“没有关系,我们也是遵从那老神仙的话行事,百年道行,至少还活着,这已经是万幸了。”甲宝玉对炎舞道。
“此番恩情,来日我炎舞必当必报。”炎舞手一抓,那个困住自己的银圈,瞬间的被吸入了炎舞的手中,炎舞仅握着那圈子,正如炎舞所言,此金刚镯在里面无法破开,在外边,炎舞轻而易举的握在手中。
炎舞拿着金刚镯,向四方山神和十方土地跪了下来,这一跪,顿时地裂山崩,震的此处四方,鸟兽逃窜,炎舞对山神和土地们道:“尔等恩情,我炎舞无以为报,日后,若用的上我炎舞的地方,我炎舞必当以死相报。”炎舞说完,拔掉身上的一根羽毛,递给了甲宝玉,并曰,如果你们有什么困难日后用的到我的,仅凭这根赤羽,便可让炎舞赴汤蹈火。
收了金刚镯,因为有要事,便不在耽搁,说了几句感谢的话后,便驾着云,与杨婷二人向着葫芦岛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