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金池圣母饮用完少昊的血酒后,四目星君仓颉备上了一副寿字作为寿礼,仓颉一字千金,单凭借着这一个字,便胜却众仙手中的奇珍异宝。
金池圣母看到仓颉写着的墨宝,不由的大喊了三声好,此寿字,笔走轻盈,铿锵似劲,字迹精湛,单单仓颉的墨笔,也是众神法宝难以换取的宝贝。
天齐仁圣大帝鬼灵子幻化出一只金凤凰,在昆仑山飘荡了起来,几声凤鸣之音,却为悦耳,鬼灵子灵指一挥,凤凰落在了鬼灵子的肩膀,鬼灵子双指一夹,金凤凰化作了一株金钗。鬼灵子道:“此为凤凰之魂所炼制的凤钗,或不及他人法眼,也算我一番心意。当之寿礼,献与金池圣母。”
“天齐仁圣大帝过谦了,此凤钗乃为上古灵物,既随之一挥,也能让山河动荡,若此宝不入他人法眼,恐,世间再没什么宝贝了。”金池圣母对鬼灵子微微一笑,收过了鬼灵子给予的凤钗,并将凤钗插入了头上。
鬼灵子奉完寿礼后,紧接着,真武玄天上帝,东华大帝,洞渊大帝,紫薇北极大帝等仙人,也逐一奉上了寿礼,什么北楚独角金晶兽,什么五鹿混法道元丹,什么青鸾碧水紫晶玉,什么火湖圣果等等,数之不尽的奇珍异宝,接着,月皇天尊殷簌的三生石,白羽墨的白羽剑。广寒宫宫主嫦羲虽未前来,但其弟子於菟而来,奉上了讹兽雪绒披挂。
其后,敖罡奉上墨龙血玉后,敖罡便向幻城离远鶵问曰:“不知幻城傲主,要奉上什么宝贝,献予圣母娘娘?若是寿礼不好的话,可就实在浪费了你口中那肥美的蟠桃了。”
众仙听后,便哈哈一笑起来,只有离远鶵摇了摇头,不慌不忙,不铿不锵的幻化出了一枚铜镜,众人见到那枚普通的铜镜后,不由的大笑了起来,此刻,一个幻作武冥道人对离远鶵道:“傲主,你该不会拿着铜镜作为寿礼吧。”听闻武冥道人的话后,众神又是一笑。
“你们懂什么,幻城傲主所拿的东西,自然不会是凡品,只怪你们有眼无珠罢了。”看着离远鶵没有反应,看着一个个讥笑离远鶵的人,白羽墨按耐不住,直接替离远鶵向众人辩解道。
“凡夫俗子,自然不懂此镜的奥秘,当然以为这是一枚普普通通的铜镜罢了。”离远鶵对众神道。
金池圣母也感觉,此镜就是平凡普通的镜子,就在凡间,这种东西多不胜数,自然不懂得离远鶵为何这般说,本来,离远鶵拿住这种镜子的时候,金池圣母是极为生气的,难道离远鶵竟拿这种凡品来侮辱自己的吗?不过,金池圣母不会表现的太明显,到时也想看看幻城傲主的这枚铜镜有何玄妙之处。
“幻城城主,不知这镜子到底有何奥妙之处?”金池圣母对离远鶵道。
“启禀圣母娘娘,此镜名为八面玲珑镜,不说此镜的神通,便就算这为普通的镜子,也对我的意义非凡。”离远鶵对金池圣母道。
“哦?你倒是提起了我的兴趣,不如先说说这镜子对你的意义,在说说这镜子的神通。”金池圣母对离远鶵笑道。
“此镜,乃是我母亲留给我的,也是我曾赠予母亲之物,对我而言,此镜便如我母亲亲临一般,我对它也有着母亲一样的感觉。”离远鶵对金池圣母笑了笑,道:“而金池圣母,待万众犹如大地之母一般,仁慈仁义,对我而言,也是如同母亲一般,此镜之重,金池圣母之重,送此寿礼,便以母亲之意送之,也就是说,金池圣母的光辉,如母亲一般,亲临与这三界。”
鬼灵子看了一眼离远鶵,这份马屁拍的,就算是一块破石头,恐怕也能让金池圣母高兴起来,当然,金池圣母听了离远鶵的话后,心中满是欢喜,金池圣母虽然高兴,但也知道,离远鶵也不过是奉承几句。
“好了,这份意义的确够重,母亲的东西,赠送与我,足以见得,我在你心中,如同母亲一般的分量,即这般,这镜子的价值,远牲畜诸多法宝。”金池圣母对离远鶵道。
傲罡较为气愤,明明是一个普通的镜子,紧凭着几句甜言蜜语,竟将金池圣母哄的如此高兴,敖罡这心里当真是有些不平衡。
“那不知这八面玲珑镜的神通是什么呢?”金池圣母向离远鶵问道。
“此镜,故名八面玲珑,此为圣镜,乃正直之镜,心镜善良,灵镜纯洁,而无掺杂念,能将世上最美之人,印在镜中,圣母娘娘,一看便知,此镜的奥妙。”离远鶵对金池圣母道。
少昊心里不由一笑,这般溜须拍马的境界,当真是无人能敌啊,金池圣母照了照镜子,自然知道,镜子之中是自己的模样,虽是普通的镜子,但金池圣母却也极为高兴。
“不知圣母娘娘可否看见世间最美之人呢?”离远鶵对金池圣母道。
“嗯,的确很美。”金池圣母对离远鶵道。
敖罡听到离远鶵这般的拍金池圣母的马屁,便对金池圣母道:“圣母娘娘,且别被离远鶵给骗了,这就是普通的镜子。”
“难道你是说镜中之人不是世间最美?”离远鶵向敖罡问道。
“这......。”敖罡对离远鶵道:“你强词夺理,任何镜子都是有这能力的。”
“那你的意思是说,圣母娘娘看不出这镜子的奥秘,用你来多嘴,用你来说了?”离远鶵对敖罡道。
“你.....。”敖罡指着离远鶵,对金池圣母道:“圣母娘娘,我不是这个意思。”
“够了,敖罡不用多言,不管此镜是凡品也好,是仙品也罢,此乃蟠桃宴幻城傲主所赠,乃是一份心意,不许你在多言,扰了众仙的兴致。”金池圣母对敖罡道。
敖罡被金池圣母训斥之后,狠狠的瞪了一眼离远鶵,不在多言,喝了一口玉露琼浆后,自己跟自己在那里生着闷气。
金池圣母又不傻,自然知道这是普通的铜镜,还用敖罡在那里指点多嘴,以为被离远鶵蒙骗,觉得金池圣母那般好的被人蒙骗,不骂你骂谁,仓颉摇了摇头,不在多说什么,看了一眼离远鶵,不由的赞赏起来了。
“此镜,我甚为满意,幻城城主倒是有心了。”金池圣母对离远鶵微微一笑道。
当诸仙送完了寿礼,金池圣母吩咐了下人,去长寿殿,御回宫取至一些丹药,并特嘱咐下人,已经要将炎舞炼化的那一颗,单独取至与此。
至丹药取来后,金池圣母吩咐下去,让诸仙品尝一下,今年炼制的丹药,另炎舞炼化的丹药,已送至了金池圣母的桌案,以八卦银器封存。
金池圣母对众神道:“诸位可否记得,十几年前,扶桑神木椹果被窃食之事否?”
鬼灵子道:“末仙记得,皆因此事,夔牛小童的魂魄还封存与酆都受苦。”
“如今,我桌上仙丹,皆是窃果之人炼化而成,终究椹果之力,还赴与我。”金池圣母对诸神道。
“什么?那炎舞被你炼化成丹了?”鬼灵子难以置信的说道。
“嗯,的确这般。”金池圣母对鬼灵子道。
“怎么可能?我只记得,天战时,姬晨碎了收魂棺,那炎舞已经早死了才是,怎会......。”鬼灵子更是匪夷所思,想当初,因炎舞之事,还有些悲痛万分。
“是啊,我也知道此事,那炎舞明明死了才是。”殷簌也有点匪夷所思。
“这种种缘由我便不清楚,但是我只知道,如今炎舞,已炼化为丹,而正是我眼前的这枚。”金池圣母对诸神道。
离远鶵阴沉着脸,随后又转化为喜,对金池圣母道:“那真是恭喜圣母娘娘了,如此,也相信圣母娘娘修为更胜从前了。”
“哈哈......。”金池圣母听到离远鶵这般的说,不由的大笑起来。
仓颉看了一眼沉溺在悲痛之下的少昊,又转身对离远鶵道:“对了,离远鶵,听说你曾是百鸟族的,而炎舞怎么说也是百鸟族的族长,见炎舞成了丹药,你不会心里不高兴吧?”
“不高兴?怎么会,也不知句芒当时怎么想的,竟会让他当了族长,在说了,我现在早已不是百鸟族了,他们的死活,跟我又有什么关系。”离远鶵对仓颉笑了笑。
少昊知道,仓颉如此询问离远鶵,是让自己注意一下情感,莫要因炎舞之死,而那般的沮丧?在说,生离死别,本就是常事,更何况神仙。
少昊暗自饮了一口酒,原本自己是孤家寡人,又何必在意炎舞的生死呢?
“对了,听说那炎舞收了拜剑山庄的罪龙一伙,想必敖罡最为痛恨了吧。”离远鶵对敖罡道。
敖罡咬牙切齿的瞪了一眼离远鶵,道:“那是自然。”
金池圣母打开了八卦银器,里面一粒金丹闪闪发过,极为的耀眼,金丹余火未尽,金池圣母手捏住金丹,便要放入嘴中的时候,瑶池发生了巨变,周围护卫瑶池的天兵皆为一群奇妖异兽杀的干净,以那些妖兽为首的,是一个青面獠牙浑身长满了倒钩之人。
“何妨妖魔!竟敢擅闯我瑶池之境!”金池圣母见到自己的手下被眼前的一群妖魔斩杀,不由的有些愤怒起来。
为首的妖兽,对金池圣母道:“金池圣母,交出金丹,我等饶你不死!”
“大言不惭,信不信分分钟灭了你。”金池圣母正想动用法力,却发现自己体内的法力竟瞬间被封住了,金池圣母恍然道:“封仙散。”
“没错,不仅是你,在座的各位,我早在那琼浆玉露中撒入了封仙散,此封仙散无色无味,尔等自然品尝不出,在加上,这蟠桃宴会,诸仙自会觉得无人敢在此地下毒,更放松了警惕,所以,我的计谋才会成功。”为首的妖兽对金池圣母道。
“那你为何会用封仙散?如果用做其他的毒,或许我早就死了,何须那般?”金池圣母很是不解。
“如果用其他的毒,很快就会被人发现,到时候,我的计划,岂不功亏一篑。”为首的妖魔对金池圣母道。
“还有一个原因吧,那就是,你的目的不是杀人,而是制造混乱,其目的就是针对金池圣母,如果我所料没错的话,在这个地方动手,也是一个局,金池圣母的天兵在昆仑脚下最多,也是瑶池最为松懈,而能悄无声息的下毒,神不知鬼不觉的潜入瑶池,恐怕,你们是昆仑之人,亦或者昆仑有奸细给你们做内应。而金池圣母奉紫云上仙主办蟠桃盛宴,这件事,紫云上仙以及与紫云上仙有关联之人,皆最为可疑。”仓颉对妖兽的首领道。
妖兽的首领看了仓颉一眼,没想到仓颉竟分析的如此透彻,妖兽哈哈一笑,道:“是又如何?反正你们已经使用法力了,任凭你们这些仙人法力如何?又或者以一敌万,现在在我的眼中,也不过是几下便能摆平。”妖兽首领一下子幻化成了紫云上仙的模样,手中持有紫薰剑,不再有任何隐瞒。
“武曲星君,你一向以下毒使阴为耻,为何今日如此卑鄙,又为何反我!”金池圣母向紫云上仙质问道。
紫云上仙对金池圣母道:“是,我以前或许......。”紫云上仙说到这里,不由低下了头,道:“以前或许,不会使用,甚至不屑使用阴谋诡计,但是今天,我却有着不得已的做法。”
“你想动荡昆仑之局,以诸仙弹劾与我,退去昆仑之主的权利,也不惜牺牲自己尊严,这般做?我不知,你会有什么好处?”金池圣母对紫云上仙道。
“昆仑天规。”紫云上仙对金池圣母道。
“你不是一向奉承与昆仑天规?怎么,现在也犯了七情六欲不成?”金池圣母对紫云上仙道。
紫云上仙点了点头,道:“没错,我的确触犯了昆仑天规,但即便处罚,我也认了,因为我不想伤害与你,只求你此刻,能够修改昆仑天法,削去仙人不能动那七情六欲之律,那么不予撤销,修改也可,我自堕为凡人,不受仙道之处。”
“武曲星君,你仅为你一己私利,妄图绊倒于我,听着,即死,朕也不会修改天条天规,你就死了这份心吧。”金池圣母对紫云上仙道。
“一己私欲?究竟是谁凭借一己私欲?你淬炼与你兄长扶桑大帝,而为**与世人不耻,而扶桑大帝不愿你沦丧与此,陷了仙机,你得不到自己的情欲,妄控他人之欲,这才是一己私欲,百花仙子便是如此,你以为,全天下之人,都是负心不忠之人吗?你何尝不动情欲?只是一在隐瞒与心而已,上人不仁,难道下人便义?这是何道理?”紫云上仙见金池圣母依旧如此,便不由愤怒道:“今天,此番,本想闹的一番混乱,也叫诸仙觉得昆仑无能,诸仙必有争议,你做的如此不合,便可一拥而上,废了你的权利,却不想还是被仓颉识破,或许百密一疏,又或许满是漏洞,今天不想别的,直接杀了你,昆仑自有能人接管。”
“哼!杀我,你以为紧紧封存了我的法力,以及诸神的法力,就拿你们没办法了吗?”金池圣母对紫云上仙道。
“是吗?”紫云上仙对金池圣母道:“那我倒要看看,封了法力的废物,如何能逃得过我的追杀。”
金池圣母没有理会紫云上仙,对幻城离远鶵道:“幻城傲主,听闻幻城有一本奇书,名曰‘《缚妖录》’可否借与我一用。”
离远鶵对金池圣母道:“可以。”离远鶵说完,从袖中掏出了一本书籍,扔给了金池圣母,这本书的封面,写着《缚妖录》三个大字,金池圣母翻了几页,对紫云上仙道:“武曲星君,听没听说过缚妖录?”
“缚妖录?这是什么书?我当真还没听说过。”紫云上仙对金池圣母道。
“这本书,凡人都可以驾驭,其威力,可灭的金仙,根本不需要什么法力。”金池圣母对紫云上仙道:“武曲星君,此书籍里面,封印着各路妖魔,以及鬼灵上仙,被此书封印,则永世奉书的主人为主,而那些妖魔,永远也无法逃出此书的封印,永远的封存与缚妖录之中。”金池圣母对紫云上仙阴冷的道:“我可以借住离远鶵承诺,驱使着一些妖怪,为我所用。”金池圣母翻开了那本书籍,一些些妖怪,从缚妖录中飞出,而那些妖怪的腿脚,都被一道金光缠绕,与缚妖录紧紧相连。
“不好!”紫云上仙暗感觉不妙,看着飞出来的诸妖,直向紫云上仙袭击而来。
一个双头怪,对紫云上仙歉意的道:“对不起了,虽然我不想金池圣母,但违逆《缚妖录》的意愿,我们便要魂飞魄散,所以,只能杀了你。”双头怪说完,手持巨斧,向紫云上仙抡来。
“等一下,我可以帮你们毁了那本书,或许能解开你们的封印。”紫云上仙一边躲闪着众妖的攻击,一边劝解着。
“笑话,毁了《缚妖录》我等接魂飞魄散,至于解开封印,想也别想,几万年了,我们的主人换了一个又一个,而我们也想法离开,最终还是功亏一篑,就凭你!”一个狼妖对紫云上仙道。
“你们也算是上古巨妖,难道一辈子也要束缚与此吗?”紫云上仙对众妖道。
“老子当然不想,但是不能完成未交代的任务,我们一样会魂飞魄散,对不起了,你的劝解到此为此吧。”狼妖说完,狼爪狠狠的在紫云上仙的衣服上划了一个口子。
“冥顽不灵。”紫云上仙对着自己的那些手下道:“给我上,直接毁了缚妖录,只要毁了缚妖录,他们便直接魂飞魄散。”
“哈哈哈。”被缚妖录控制的那些妖魔们不由哈哈大笑起来,一个妖魔对紫云上仙道:“《缚妖录》水火不侵,刀枪不入,凭借你们这些人,也想毁了,即使有这个能耐,我们也不会让你们随意的接近,我们可不想魂飞魄散。”众妖对紫云上仙又嘲笑起来了。
看到众妖对紫云上仙的讥讽,离远鶵阴沉着脸,很显然,紫云上仙刚刚明为不知,实为试探,武德星君,恐不仅有武力,而且倒还有几分计谋。离远鶵暗骂缚妖录中飞出的那些妖怪,当真是没有头脑的笨蛋,此刻,离远鶵正想着应敌之策,体内法力封禁,还需要一些时机才能解开,如果,紫云上仙真为试探,那么,不仅金池圣母会发生危险,恐怕便连自己也会处于危险之中。
“兄弟们,给我挡住这些妖魔的攻击。”紫云上仙对着自己的手下喊道。
在紫云上仙发布命令之后,双方陷入了一场互杀的状态,紫云上仙斩杀了几处妖魔,将那书中放出的妖魔杀的魂飞魄散。找准漏洞,紫云上仙目光看向了幻城城主离远鶵。
离远鶵小声的叮嘱了身边的三名手下,道:“齐梦常,冯云谖,薛冥驩,等下如果我遇到危险,你们三个切莫出手,知道吗?”
“为什么?”齐梦常三人疑惑不解的向离远鶵小声的问道。
“紫云上仙的目标不是你们,也不是在做的各位,如不是我相帮金池圣母,恐他不屑染指与我,我法力即使不被封印,凭借你我四人,也不是他们的敌手。”离远鶵对齐梦常小声的道。
“可是......。”齐梦常三人有些急了,离远鶵对齐梦常道:“没什么可是,如果你们暴露了,我们得胜的机会一点也没有,如果你们不插手,或许我们还有机会,难道忘记了,我们的约定,幻城的祖训?”
“祖训?可是如果你出事......。”齐梦常难以想象,如果离远鶵出事,幻城会出现怎样的后果。
“没什么可是,如果我出事,齐梦常,你便担任幻城城主之职,还有,切莫因为个人情感,而影响幻城的宁静,听到没有。”离远鶵对齐梦常命令道。
“是,属下遵命。”齐梦常只能无奈的接受了这一局面。
果真如离远鶵料想一样,紫云上仙将目标定向了自己,当紫云上仙的手下占时压制了缚妖录中的妖魔后,紫云上仙手中紫薰剑直向离远鶵而来。
离远鶵露出了邪邪的一笑,当然,这份强忍的笑容就是作给紫云上仙看的空城计,紫云上仙看到离远鶵自信鬼魅的一笑,连忙的收手,用剑指着离远鶵道:“你为何会发笑。”
“我笑你刚才对书中妖魔的试探,却不知,一旦我死之后的后果,你觉得书中妖魔也会被散尽魂魄,亦或者,缚妖录会自行关闭,而找到新的宿主,当真可笑。”离远鶵对紫云上仙狂笑着,目的就是拖延时间,哪怕一丝一毫的时间,对离远鶵而言,也是较为宝贵的。
“我一旦死了,缚妖录短时间不会散去,更不会寻找新的宿主,而是彻底出现狂乱的状态,书中有万众妖魔,尽数的解开封印,只是他们不敢嗜主而已,因为只有嗜主,他们才真正的魂飞魄散,而你不一样,杀了我,书中的妖魔还会存在,没有完成嘱托,他们会魂飞魄散,完成了嘱托,他们才自由,你应该知道,所谓的嘱托是什么吧。”离远鶵说完,不由狂笑不止。
紫云上仙低着头,对离远鶵道:“你说的是真的?”
“你可以当作我不想死,而说的一个谎言,尽情的刺向我的脖子便是。”离远鶵说完,指了指自己的喉咙,一副尽请随意的样子。
“好,我不杀你。”紫云上仙看了一眼离远鶵的模样,他现在不能冒险,如果折在了这里,恐怕在无翻身之日了,虽然他做了这件事,根本就没有反身的可能,但是,他绝对不能陷自己的兄弟而不义。
紫云上仙不能冒险,手持紫薰剑反向金池圣母而去,此时,离远鶵只能暗暗的舒了一口气,暗叫刚才好险,如果真的杀了自己,书中怪物会自行封印,在寻找下一位宿主,因为幻城缚妖录,是一本一担将妖魔吸入书,便永世不得解开封印的书,除非魂飞魄散,缚妖录中的记载才会将此妖彻底的抹去。
离远鶵暗暗的对金池圣母说着,看你自己的了,我可帮不了你了,你是死是活也与我无任何关系,你们昆仑自己的事,自己解决吧,早知道,如今局面,喊自己老子,老子都不会过来,哎,都怪自己贪嘴贪杯,才陷入这种事情,要不是蟠桃,仙丹还有美酒,求着自己,自己都不会来。
紫云上仙一剑,直袭金池圣母而去,金池圣母现在法力被封,根本无法躲开,就在这个时候,紫云上仙体内有一股力量涌现而出,直接化作一人形,连忙阻止住了紫云上仙,这个人形一出,惊住了一旁的龙祖敖罡。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敖罡之女敖莹莹,现在应该叫做梦蛟。
“你不能杀她,如果你杀她,一切都回不去了。”蜃女梦蛟向紫云上仙阻止道。
紫云上仙对蜃女梦蛟道:“梦蛟,你给我让开。如果不杀了她,不仅你我永远不能在一起,恐怕以后他人的姻缘也会被阻止。”
“我们不是在一起了吗?至于他人,我们为何要在意?紧紧是对他的一种承诺不能?”蜃女梦蛟对紫云上仙道。
紫云上仙对蜃女梦蛟道:“他对我有恩,我自然要报,还有,不仅仅是为他,我更为了你。”
“我......。”蜃女梦蛟对紫云上仙道:“我觉得,这样挺好的,为何会是为了我?”
“如果仅仅这般偷偷摸摸,不能给予你名分,我心中有愧。”紫云上仙对蜃女梦蛟道。
“我不在乎。”蜃女梦蛟对紫云上仙道。
“可是我在乎。”紫云上仙对蜃女梦蛟道。
“可是你杀了她,你知道后果吗?”蜃女梦蛟对紫云上仙道:“我本是罪龙,至于是龙族还是不是龙族又有什么关系?我本就没有肉身,又何必重塑肉身?哪怕幻与你体内也没有任何关系,我的眼睛以瞎,但我只看见你,也是一种欣慰,无在乎什么名分,难道仅仅是因为这些,你就做出弑君的名声吗?如是这般,我宁愿魂飞魄散,也不让你走上那歧途。”
“可是,我回不去了。”紫云上仙很悲痛的对蜃女梦蛟说道。
龙族敖罡看了一眼蜃女梦蛟,身体不由的颤抖道:“莹莹,你真的是莹莹。”
蜃女梦蛟转了转身,听到很熟悉的声音,道:“父......父王。”
敖罡向蜃女梦蛟走了过来,看了一眼蜃女梦蛟,热泪满莹,晃了晃自己的手,对蜃女梦蛟道:“莹莹,你的眼睛?你的身体......。”
“父王,这些都无关紧要,有生之年,还能看到父王,也不是看到父王,只要能听到父王的声音,我就心满意足了。”此刻,蜃女梦蛟也哭了出来。
“莹莹,都是我对不起你啊,若不是我,你也不会成为现在这个样子,都怪父王。”敖罡悲痛的对蜃女梦蛟道。
“不是的父王,孩儿不曾责怪与你,都是女儿不好,如果不是女儿人性,都是女儿的任性才导致这个局面的。”蜃女梦蛟对敖罡道。
“都是敖小晗那个逆子,我不会放过他的,女儿,放心,我会替你报仇的。”敖罡对蜃女梦蛟道。
“父王,不怪哥......不怪姐姐,求你别伤害姐姐,要不是她,我不会认识紫云上仙,说起来,此刻,能有紫云上仙相随,我挺幸福的。”蜃女梦蛟对敖罡道。
敖罡难以置信的对蜃女梦蛟道:“你知道她是女的了?”
“嗯。”蜃女梦蛟点了点头,对敖罡求道:“求你了,父王,别在为难她了,上一世的恩怨,就让他烟消云散吧。”
敖罡紧紧握住了手,随后松开了手,对蜃女梦蛟无奈的道:“女儿,我答应你。谁叫你是我女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