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中,我望着地上的一条条尸体,灵光一闪,给自己开了冥途。
冥途一开,只见几十个果敢难民的幽魂徘徊在酒店门口,被几个鬼差用锁链围在了一个圈内。
我向一个鬼差走了过去,冷冷说道:“我要借用几个鬼魂。”
那鬼差听了吓了一跳,把脸向我转了过来,说道:“咦……你看得见我们?借鬼魂?开什么玩笑?你没瞧见,这么多鬼魂我们几个都忙不开了?”
我一把抓起那鬼差的领口,将袭月抵在了他的脖子上,再次说道:“我要借用几个鬼魂。”
那鬼差感觉到袭月传出的杀气,战战兢兢地说道:“好说好说……”
我放开了那鬼差,转身对着那群鬼魂说道:“缅甸军夺了你们的生命,毁了你们的家园,凌辱了你们的*,残杀你们的父母,屠戮你们的子女,这口怨气你们能不能忍?”
在场的鬼魂听了我的话后,一下子唤发了内心的仇恨,齐声答道:“不能……”
瞬间,周围的阴气加重了数倍,一股浓烈的怨气刹时冲天而起……
“这可怎么办?这些鬼魂的怨气在增长,这么下去我们会控制不住的。”一个鬼差见了此景,惊慌地说道。
我再次对着众鬼魂喊道:“那你们想复仇吗?”
“想……”
“那都跟我来……”
“这个年轻人我认识,上次他帮助过我们,咱们跟他走……”
几个鬼差惶恐地闪到了一边,商量道:“糟了,咱们还是快点去禀报谢先生和范老爷吧!让他们二位来处理……”
我没有理会几个鬼差,直接迈开步伐,向北市的哨站出发,一群怨气冲天的鬼魂紧紧地跟在了我背后。
到了北市哨站门口,我远远地望过去,只见四个缅甸士兵在门口处巡逻,站内有两座哨塔,上面分别站了两个狙击手,两个巡逻灯发出的光束不断地在地面上移动。
我站住脚步,对身后的众鬼魂说道:“以你们的能量,无法直接伤害他们,我只需要你们进去吓乱他们的阵脚,到时候我会一个个地解决所有的畜生,明白吗?”
“明白……”
“去吧……”
随着我一声令下,一群鬼魂汹涌地冲进了哨站……
接着只听哨站内不停地传出惊叫声,甚至还有几声枪响。
几个门口的巡逻被吓得落荒而逃,于是我径直走进了哨站。走到一盏巡逻灯下,我捡起了地上的一个石子,接着运起元气……
“啪”的一声,巡逻灯被石子击碎,瞬间灭掉。
接着又是另一盏……整个哨站瞬间陷入了黑暗,不过我却清清楚楚地看见每一个惊慌失措的缅甸士兵。
一个缅甸士兵举着手电筒,战战兢兢地向四周探照着。我悄无声息地走了过去,站到了那士兵的背后。士兵慢慢地转过身来,手电筒发出的光移到了我的脸上。
“啊……”那缅甸士兵先是吓了一跳,在看清我穿的一身缅甸军装后,顿时舒了一口气,抚摸着心口,却不料下一瞬间,我手中的袭月便切断了他的咽喉。
那缅甸士兵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咕噜噜几声倒了下去。
解决完一个缅甸士兵后,我继续向下一个目标走了过去,无声无息地绕到了他的背后,接着一手捂住了他的嘴巴,一手握着袭月利索地抹断了他的脖子……
三个……四个……五个……死亡的缅甸士兵人数不断地在增加。
“啊……”的一声惊叫,一个哨塔上的士兵不知被哪个鬼魂吓了一跳,直接从哨塔上摔了下来。
“#¥……&”一个缅甸的军官大喊了一声,接着只见周围的缅甸士兵都朝他靠了过去,迅速围成了一个圈,分别用手电筒探照着自己的前方。
我冷笑了一声,从一具缅甸士兵的尸首上摸出一枚菠萝弹,拔了保险栓后朝人群扔了过去。
“轰……”一声巨响,一群缅甸士兵都被炸得血肉模糊。
其他缅甸士兵见了,刹时惊慌地四处逃窜,有些逃进了房屋里面,有些则逃向了门口。我向两个边上的鬼魂施了个眼色。俩鬼魂立刻会意,朝门口飘了过去,堵在哨站的门口。几个想外逃的缅甸士兵被堵在门口的鬼魂吓了回来,接着相继成为了我的匕下之魂。
解决完了场地上的所有缅甸士兵后,我把眼光投向了那两栋房屋。我走到一个房间门口,故意大叫了一声,接着闯进了门里面,装得一副瑟瑟发抖的模样。
房间里面躲了三个缅甸士兵,看见我进来后,叽里呱啦地跟我说了一堆缅甸语。我扮了一个惊恐的表情,比起一根手指,朝门外指了指。
三个缅甸士兵早已被吓怕,见我这么一指,偷偷地将眼光朝门外望了过去。我趁机摸到了电灯开关旁边,神不知鬼不觉地将灯光一灭。
“啊……”见灯光一灭,三个缅甸士兵吓得大呼小叫,然而下一瞬间他们便叫不出来了,因为他们很快都死在了我的袭月之下。
接着我又以相同的方法进入了第二个房间……黑暗中,我收割着一个又一个的生命,不带一丝怜悯,不怀一点慈悲。这一刻的我就是一个死神,我要让这些人为他们罪恶的行径而付出血的代价。
北市哨站里,我一个人,一把匕首,带着一群愤怒的鬼魂,无情地收割了48条生命。从此北市附近便流传了好几个版本的故事,有的说这些缅甸士兵因为坏事做尽,所以遭到凶魂索命;有的则说果敢同盟军发动了一支精锐的刺杀小队,一夜间杀光了这些缅甸士兵……
不过我个人最喜欢的一个版本是:一个神秘人看到了缅甸军的邪恶行径后,仗义出手,一夜之间杀光了所有犯罪的缅甸士兵。相传这个绝世高手,手持一把锋利的匕首,身穿着一身染血的衣服。而这些人还给我起了一个外号,叫——血衣人。
这个故事后来还经常被附近的居民用来吓唬调皮捣蛋的小孩子。小孩子一捣蛋,他们的父母就会说:“你再这么不乖,小心血衣人晚上来找你了。”
话说回来,我后面还在哨站里找到了两个监仓,其中一个监仓关着一群5-8岁的男童,另一个则关了一群妇女。而洪爷并没有在这里面,估计是逃脱了。
据后来了解,我才知道,如果这些男童不是被我解救的话,他们将会被缅甸军用残忍的方法训练成杀戮的机器。而那些妇女,在饱受士兵们千百次的凌辱后,都逃脱不了被玩弄虐杀的命运。
杀光了所有哨站的缅甸士兵,并解救了两个监仓的人后,我让那群果敢难民的鬼魂集中到了操场上,只等黑白无常的到来。
期间,死亡的缅甸士兵的灵魂也相继从*中飘了出来,不过他们大多还不知道自己死亡的现实,依旧慌乱地逃窜着。
果然,不出一会儿,地上冒出来一群阴兵,个个手持着锁魂链,而黑白无常两位则走在了最前面。
“怎么又是你这个小子?”谢必安见到我后,撇了撇嘴说道。
我没有出声,只将手中的袭月插在了面前的土地上。
谢必安见了立刻会意,说道:“你不需要用那位来吓唬我,我今天不打算为难你小子。你纵魂行凶,取了那么多条人命,这账陆判官那都给你记着呢!等你下来的那天,你就知道会有什么后果了,哈哈……”
我冷笑了一声,说道:“废话无须多说,我的事办完了,剩下的就交给你们了。”
说完这句话,我在哨所的操场上找了一辆军用越野车,利用原本插在车上的钥匙发动了车子后,生涩地将车辆开出了哨站。通过汽车的倒后镜,我看到背后的果敢难民鬼魂都齐刷刷地朝我的方向跪倒了下来。
然而事后我再想起此事,才发现我忽略了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正是这个问题,导致了我后来逃往中国的路途上遭到了缅甸军的疯狂追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