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拿出了长长的绳子每个人都缠好了。这时一个巨大的黑色的龙卷风向我们这边挪动着,我们紧紧地抓着地面上的植物,感觉身体似乎都被它吸了起来。
大大的冰雹打着我的脸,每打一下都好像火辣辣的感觉,我感觉我的脸已经不是自己的脸了。
“大家围成一圈背靠着背,胳膊挽着胳膊,我们要连在一起别让大风把我们吹走了!”刘教授又把我们几个人弄在了一起,几个人凑成了一个圆弧的形状紧紧的贴着洼地的轮廓。
忽然,黑压压的黄沙吹了过来。黄沙卷起了各种各样的物体,石头、狼的尸体、我们的物资全都被卷到了天空之上。
我连忙闭上了眼睛,黄沙吹到了我的鼻孔里,嘴里我感觉呼吸都困难了,我把脸贴着地面抱着头。
耳边是凄惨像鬼叫一样的风声。
“嘶……嘶……呜……呜!”随着震天的声响,巨大的沙尘暴把我们几个全都包围了,我只觉得耳朵被沙子灌得满满的,嘴里鼻孔里几乎都被塞的严严实实……。
过了也不知道多久,风停了我感觉后背有什么东西重重的压在了我的身上。
我连忙站起了身子把那重重的东西抖了下去,回头一看,原来是黄沙,刚才的沙子已经把我们埋起来了。
“同学们,你们没事吧?快起来,快点!”刘教书连忙抓起了腰中间的绳子,把我们往起拽。
还算好,我们几个都被绳子连着,根本没有人受伤,就连那三条警犬也都被盖在了衣服下边。
只是我们的补给和物资都被大风吹的不知道去哪了。藏地无人区的气候一时一个变化,经过刚才突降的沙尘,我们失去了几乎全部的后备补给。
茫茫无际的戈壁滩上到处是碎石和黄沙。现在太阳已经出来了,我们所有的人都顶着炎炎的烈日艰难的向前挪着脚步。
没过多久我们的身上出现了脱水症状,嘴唇开始干裂、脑袋变得发晕。
地表的温度似乎达到了四十摄氏度左右,烫得脚掌开始疼了起来……。
“不好,我们的地图丢了!一定是被沙尘暴吹走了。”刘教授猛的好像想起了什么,在身上的衣服里翻了起来,可是怎么找也没找到。
“大家看看谁的手里还有地图,我们好像已经偏离了原来的位置!”刘教授慌了起来。
在城市里迷路我们可以看路牌,我们可以问路,大不了实在不行打个车。
可是茫茫的隔壁如果迷路了就等于失去了生命的机会,我们已经没了补给,实在没有办法我们只有按照大致的方向继续向前走。
走了几个小时不知不觉天色已经黑了下来,我们在原地休息。
“吴世荣你没事吧,聂羽你快过来看看他好像不行了!”赵钰儿用力的摇晃着躺在地上的吴世荣,我连忙跑了过去摸他的额头,烫得像刚出锅的馒头。
“他好像发烧了,赵钰儿你的退烧药呢?我的被大风吹跑了你还有吗?”我赶紧翻了翻口袋可是没有一粒药。
“我也没有了,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我们只能等天亮到了营地再说了。”赵钰儿掏出了毛巾给吴世荣擦着不断流出的汗。
我猛的想起了和吴世荣买的酒葫芦,那个黑黑的瘦老头子,那个酒真的能治病吗?
据说喝酒可以御寒,就是不治病也能给他御寒,只能是死马当活马医了。
我拿出了葫芦拧开了盖子,一股浓烈的香气飘了出来。我抬起了吴世荣的头,把他的嘴用手指撬开一点一点的倒了进去。
现在是晚上九点多。晚上的戈壁滩出奇的冷,气温降到了零度以下。我用厚厚的被子盖住了吴世荣,赵钰儿却钻进了我的被子里。
“聂羽,我好冷,快抱紧我!”我连忙抱紧了赵钰儿,她的身体真的很凉,不住的发抖。
“你怎么样还冷吗?太阳出来了就会好的。”我连忙躺在了地上让赵钰儿的身体离开了地面,她的身体趴在了我的身上。
“好多了,不过刚才太冷了我被冻醒了,聂羽你的后背不凉吗?我们会不会都死在这?”赵钰儿的双手紧紧的搂着我的脖子,她的身体紧紧贴着我,她的身体是那么柔软那么温暖。
“没事就好,我不怕凉,我是山里的穷小子,你是富家千金当然不禁冻了。”
“聂羽,抱着你的感觉真好,我真想这样一直抱着你,你的身体好热,好温暖……。”可能是太冷了,赵钰儿的双手伸到了我的衣服里,她冰凉的双手摸着我的肚皮,紧紧的抱着我的腰。
我还没处过女朋友,从没这样拥抱过这么漂亮的女孩子。不知不觉我的手也伸向了她的后背,慢慢的我的手指抚摸到了她细细的腰肢,她并没有反抗。
我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大着胆子把整个手全都放了上去,我的双手紧紧的也搂住了她的腰。
她的皮肤好细腻,好温暖,腰好细,我身上的血液开始快速的流动,我的心跳开始急剧的增加。
望着满是星星的黑色天空,我闭上了眼睛,双手不敢在多余的动作,没想到现在的感觉是那么的奇妙,我从没有过这样的经历。
“聂羽!你在干什么?”一个女人的声音传到了我的脑海。
“谁?你是谁?”我连忙坐了起来四处的张望,队员们全都盖了厚厚的被子睡着了,只有天空上的星星闪闪的发着亮光。
“夫君,你不记得我了?我是安陵心,你怎么能够搂着她,这个陌生的凡人,快松开她不然我不客气了!”安陵心并没有露出身形,只是把声音传到了我的脑海里。
“你想怎么样?她生病了,我难道该见死不救吗?她是我的好朋友!”我连忙把双手从赵钰儿的衣服里抽了出来。
“这就对了,不可以身体的接触,你绝对不能和她发生关系,要是被我知道了你就死定了!”安陵心的声音突然消失了,我连忙四处的又看了看确定没有任何人。
“我不敢了,安陵心你放过我吧,你也不要害她,她是个好女孩子!”我边说着边拿出了裤袋里的符咒,准备攻击过来的安陵心,可是她一直也没有露面,脑海里的声音也消失了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不知不觉我又睡着了,怀里抱着赵钰儿暖暖的热热的就好像抱着一个巨大的暖水袋……。
第二天天刚亮,刘教授叫醒了我们每个人,大家准备出发了。赵钰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我的身体,她正在和吴世荣聊天。
“吴世荣你没事了?”吴世荣站在一个高高的土坡上双手掐着腰,正在和赵钰儿聊着什么,看见我醒了他连忙跑了下来。
“是啊,我没事了我难道病了吗?”他若无其事的转了一圈示意自己非常的健康。
“是要饭的老头的酒救了你,你昨天发烧四十多度,是我给你喝的葫芦里的酒。”我连忙拿起了葫芦给他看。
“难道那个老头子说的没错?他真的是一个老道或者什么法师?也许就是酒精驱寒的作用吧!”吴世荣和我都回忆着那个老头说的话,不过怎么看他的样子也不像什么神仙。
“大家准备好了吗?我们现在继续向西南走,还有一天就应该到我们以前的营地了,大家快点,不要被眼前的困难折服。”刘教授又开始了激情的总动员。
我们出发了,沿着西南的方向继续走了四个多小时。水壶里的水已经没有了,压缩饼干也吃光了,我们现在已经弹尽粮绝,为了保持体力只能找个躲避阳光的地方原地休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