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丰集团遍布全球各地的产业每年都给集团带来上千亿的利润,可想而知丰城爵利用鹿城的那块地去同丰海邺手里的百分之三十股份作为交换,结果注定是失败!
“城爵,我之前就已经说过,想要我手中那百分之三十的股份,除非你作出相应的让步。”
丰海邺口中所道的让步还是许多年前他向丰城爵提出的心愿:给丰城厉和他的母亲一个名分,让那个女人成为真正的丰老夫人。
这是丰海邺唯一的条件,倘若当初丰城爵一口答应了,那么他现在也就没有必要绕着弯子来和自己父亲谈什么条件了。
“我也说过,丰家的女主人只能是我的母亲姚梦洁!”
这也是丰城爵自始至终都不可能让步的理由。
他可以放弃那百分之三十的继承权,但是他绝对不能允许任何人代替母亲的地位、践踏母亲的尊严。
“城爵,这么多年都过去了,难道你还不能原谅我吗?”
丰海邺的心里一直都有亏欠,他也知道丰城爵始终不愿接受丰城厉母子也是为了自己的母亲。
但是逝者已矣,人总是应该往前看,不应该一直追思过去,一直将仇恨埋在心里。
“这里是立丰集团,丰董如果不想谈公事的话,那就请回吧!”
丰城爵原本就没打算将鹿城的地拱手让人,他故意提出丰海邺那百分之三十的立丰集团股份作为交换,就是想让他知难而退。
岂料丰海邺居然会在他的面前重提旧事,这可是犯了丰城爵的大忌。
丰城爵能够让丰城厉母子平平安安地活到现在已经算是很仁慈了,但是丰海邺如果还在妄想要给那个女人不切实际的名分,也就怨不得他心狠手辣了。
“好,那我们就不提私事,只说公事。”
丰海邺不小心触到了丰城爵的逆鳞,自知大事不妙,连忙改了口风,将话题言归正传。
“丰董应该知道我的手段,赫家那边应该很快就会收到消息了。”
收购鹿城海滨那块地耗资巨大,还有后期投资项目需要用到的金费也是源源不断。
虽然这些对于立丰集团来说只是九牛一毛,但是……倘若有人自愿从口袋里贡献一些出来,丰城爵也为因此感到何乐而不为呢?
说到交情,丰城爵在这方面可不及他的父亲丰海邺了,因为他始终认为商人的头衔是不应该附加任何感情因素在里头的。
商人看中的是利益、是资源,所以比起丰海邺,丰城爵的头脑更为冷静,思考问题也更为理智缜密。
其实早在一个月前,鹿城开发区就已经成为了丰城爵的囊中之物,只是他故意不露风声,还特意让人传出赫霍两家成功在望的假消息。
赫家投资的项目遍及全球,赫连宁拓为人贪婪成性,哪里有好处都要插上一脚从中取利。
丰城爵知道m国虽表面看上去风光无限,实则内里早已掏空所剩无几,那些钱全部都被赫连宁拓拿出去投资理财了,因此才会找到立家和霍家两棵大树作为依靠。
赫家最擅长就是运用空麻袋背米的招数,借由自己是一国之主的身份到处招摇撞骗钱,收敛钱财。
丰城爵慧眼识珠,一早就看清了赫连宁拓的本质,他就是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伪君子。
“城爵,赫家好歹也是一国之主,你这么做就不怕得罪他们吗?”
也不知道丰海邺是老糊涂了还是有意袒护,难道他在同赫家打交道之前都不派人先一步查清对方底细的吗?
得罪赫家,得罪赫连宁拓那个小人,又如何?
丰城爵从来都没怕过,因为他从头到尾就没把赫家当成一回事!
“丰董要是舍不得手上百分之三十的股份,那就给你打个折扣如何?”
丰城爵指尖似飞,火速在键盘上敲打出一长串密密麻麻的数据。
丰海邺皱眉一看,过了很久才拿起手中的签字笔:“城爵,希望你言而有信。”
最后,丰城爵成功从丰海邺那里轻松取走了百分之五的立丰集团股份。
丰海邺走后,丰城爵的私人秘书林泽拿着一叠财务报表进来找总裁批示。
“爵少,加上丰老董事这百分之五的股份,现在您的手上已经拥有立丰集团百分之五十的股份了。”
如此一来,即便丰海邺将手中剩余的股份转让给丰城厉,应该也不至于对他造成任何的威胁。
“嗯,鹿城的王董那边怎么样了?”
“王董刚打电话过来请示爵少,下一步该怎么做?”
“按原计划进行。”
“是,爵少!”
没想到丰海邺竟会如此大方,二话不说就将自己名下百分之五的股份转让给了丰城爵,难不成他已经……呵,看来夏致远那边好戏已经开锣了。
忙了一天,丰城爵从鹿城马不停蹄地赶到公司总算是没有白费,只是可惜了这一来一回的时间,艾小咪现在应该已经睡下了。
要不要打个电话给她呢?
丰城爵思索了片刻还是放弃了,他想到女孩儿现在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急需补充睡眠。
“算了,今晚就放过你了。”
男人披着暮色返回西山别墅,车才抵达门卫处,只见一身材凹凸有致的女人等在那里,似乎还是个熟人。
“爵少,是千小姐。”
司机王老虽说有些年纪了,但是他这看人记脸的本领不减当年。
只是,“哪个千小姐?”
丰城爵贵人事忙,而且他从来都不去记那些曾经和自己有过来往的女人名字,有些甚至就连相貌也都没有印象了。
“就是少爷在认识艾小姐之前的那一位?”
司机王老的口袋里藏着本小册子,上面专门记录了丰城一天到晚的行程安排以及和什么人见面,还有对方的身份姓名等一大堆杂七杂八的东西。
认识艾小咪之前的那一位?
丰城爵略微一想,他在认识艾小咪之前应该是出了车祸在医院躺了很久,后来又在西山别墅静养了一段日子。
这都过去那么长时间,谁还有这个闲心去记得眼前的女人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