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王兴儿被几个五花大绑着押出了聚义厅。
我也一个箭步冲出了聚义厅,突然那女子也闪现在聚义厅门外,举枪的手进入我的视线,我又突地闪到她身边,准备前去下她手上的枪,别看看着纤细的手腕和腿,躲闪一点不含糊,真正的泰拳招式,快、准、狠,发挥到了极致,虽然枪被我下了,但反攻之势却一点没有减,完全不服输的女强人,可是她的那几招哪是我的对手,手上的咏春拳没有使出一半的招式,便把她打得措手不及,待她快要倒地,我又忙上去一脚拦腰把她勾了起来,轻飘飘站在我面前,我一只手反扣住她的双手,另一只手把用缴过的枪抵住了她的头。
“哎哟,阿军兄弟……别别再打了……”只听得王兴儿的叫声,我抬眼一看,王兴儿已被几个汉子按在地上动弹不得,叫苦连连。
“众兄弟同胞们,我们并不是张亚东派来的,如果你们不相信,非要逼我们,我可以扫平你们山寨,不过我不想杀我同仇的兄弟们。不过实话给你们讲,如果我是张亚东这小子派来的,我出招绝对不是那么轻,你们早已死伤无数了,我已经手下留了情了,难道你们看不出吗?”我用枪抵着这女子的头,大声对掸邦人说。
这时寨子的人们也议论纷纷起来,族长也傻眼看着大家,然后突然一挥手说:“那好,我们都放人吧,坐下来再谈。沲”
于是我慢慢松开了那女子,那女子怒目横眉地向我“哼”了一声,愤愤不平的神态甩手离开了我,噔噔地向聚义厅走去。那边的众大汉也松开了王兴儿,王兴儿直起腰,揉了揉手臂,舒展了一下经骨。
族长走向我,伸出一只手对我说:“兄弟,请进聚义厅吧。”
我也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说:“族长先请。”显得很我礼貌邹。
我随着族长也进入了聚义大厅,聚义大厅里,那女子还显得很不服气地坐在那里,连看也不看我一眼,我慢慢走过去,对她拱手道:“小妹,实在对不起!”
“我看你,你以为他是英雄,有什么了不起。”这女子此时很伤心,愤愤水平地说。
这时好像一个小子跑到我面前指着我说:“你有什么资格与我们小姐说话?”说着就用手来推我。
“小子,告诉你,我们中国人是有骨气的,用不着你这么来指!”我没好气的回了一句,一只手放在他的肩膀上,听见骨头咯咯巴巴,小子鬼哭狼嚎的叫着。
那女子一见自己兄弟被我捏住,气愤地冲了上来,用手推开我的手,骂道:“不许动我的兄弟,你快滚出我们黑山寨!”
我嘿嘿一笑,说道:“小妹妹……”
“谁是你的妹妹,你走吧!”那小女子非常气愤,几乎从鼻子里发出的声音。
“阿妹,人家没有对我们兄弟下毒手,已是网开一面了,既然他的仇人与我们是同一个张亚东,那我们就坐下来商讨?你要消消气才行啊!”族长见女子十分难过的样子,上前来拍着女子的肩说。
女子是否还是想不通,怒道:“你还真的相信他的鬼话吗,他会是真的与我们同仇吗?这你也相信?不知你这族长是怎么当的?”
“小妹,你这话太重了啊!”我笑了笑说。
这时那个女人还没有缓过气来,仍然很生气,眼睛瞪的很大,手捏得咯咯的响声。
突然,那女的一记直拳打了过来,然后一个高弹腿的脚法跟着,我一侧身,用手轻轻的一挡,顺势转到了那个女子背后,还嬉笑着说:“就这两下子,不行啊,不行。”
那个女子被激怒了,向后就是一肘子,然后转身对着我就是一膝盖,一见来势凶猛,可是,我只是一个俯身,然后向后转了三圈后,还拍拍身上的土。
所有的人都惊呆了,我用的轻柔的功夫对付她,简直就是舞蹈一般,比起那个女子使用的泰拳真是有着天壤之别,一个刚猛有力,而巧劲不足,一个轻松写意,极具观赏。
这下连族长打消了顾虑,明眼人一看都知道我是让着这个女子呢,每一招的让手都如此的身手敏捷,得饶人且饶人,招招在让,她却招招更猛,但她的招招落空。
她以全力向我冲过来。我一味地让,简直让她恼羞成怒,大骂道:“你简直不是人!”
“我兄弟阿军还真不是人,他是神,是刀枪不入的神。”没想王兴儿在一旁插嘴起来。
“刀枪不入,你就吹吧。”那女子相当不服气地讥笑着说。
“小妹妹,要是你不嫌弃,等会儿我教你几招,你练了再找我过招,怎么样?”我耸耸肩说,一种还是很得意的神情看着她。
“你教我?哈哈……我宁愿被别人打死,我也不会学你那臭拳!”那个女子用睥睨一切的神色看了我一眼,“再来啊!”
“小妹,你的出招真有问题,你看好了,你刚才用的四招为什么落空,如果你这样,一定不会落空,招招击中。”我说完已经在那个女子的身边了;一记直拳和高弹腿重重的打在了那个女子的身上,但我一虚就只是一个青蜓点水,又迅速转到那女人背后时,一肘子又狠狠的打在了那女人的肋部,但也是重打轻落,根本伤不了她,最后一记膝盖,我本来想用来着,本来更毒,但是也是点到为止,一看那女子的头巾,索性就顺手拽掉了。
“你……”那个女子气的说不出话来了;这个女人没想头巾轻轻被我摘下了,按掸邦族的规距,凡是揭下女孩头巾的人,以后一定要成为她的丈夫,我这一举动是不是违背了族规,我真的不知道,但不知者不为罪。
“小妹,有所得罪了。”完壁,我拱手对女子说道。
“你?你是人,还是鬼?”那个女人惊慌的问着;也许她是见过很多武术高手,但是从来没有见过我动作如此之快,步伐如此敏捷的人,习武的人都明白,如果我要是动手重一点,她自己的小命也就没了。
“我既是人,也是鬼,这该好了吧?你还是多加练武,多掌握技巧,才能除掉张亚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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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根本没有理我,气愤地跑出了聚义大厅,众目睽睽地直盯着我,意思是,难道我要成为他的新郎?
“众兄弟出去,我想单独与这位客人兄弟交谈。”族长首先把这尴尬的局面打破了,对众兄弟下了逐客令。
众掸邦兄弟只得纷纷退了下去。我向王兴儿也挥了挥手,示意他也退下去。
族长再一次坐上太师椅,掏出了一盒香烟,抽出一支甩给我,我索性伸出右手,用两根指头夹住了香烟,这一动作也让族长大惊失措,顿时向我投来赞叹的目光。
我接过香烟;点燃狠狠的吸了一口,烟雾在整个大厅燎饶。
族长也抽着香烟,慢慢地吸着,似乎是在品尝着一种特殊的味,有着极其享受的样子,然后开口说话了:“兄弟,我牟俊走南闯北这么多年,遇到过形形色色的刀客、刺客,劫匪,但没有一个不败在我手下,今天遇到你,我算开眼见了,刚才有所得罪,望兄弟多多海涵。”
“哪里,哪里,是我对不起牟哥,还望你多谅解呢。”我也回敬地对牟俊说。
“都不必客气了,我阿妹牟丽从小被我宠坏了,虽然武功不高,个性特强,也望你别见怪。”
“我还真佩服她的勇气,也佩服你们,能把山寨统治得那么团结。”我看了看牟俊,刚才那一副神奇的面孔早已烟消云散了。
“兄弟,你说你与张亚东有不共戴天之仇,是否说来让我也分享。”牟俊笑着说;似乎在探我的虚实。
“实不相瞒,我是从中国那边过来的,在中国,我是一个案犯,后来逃亡到缅甸仰光,结识了泰国老总,押运贩毒,老总非常赏识我的武功,每次押运都战胜了劫匪……”我把自己这三个多月的经历向牟俊详细地讲述了起来。
末了,牟俊嘴里仍然叼着香烟,歉意的笑了笑,眼神中充满了冷意:“兄弟,我佩服你的胆识,更佩服你的武功与智谋,如果兄弟愿意留在黑山寨,与兄弟们一起谋发展,黑山寨基地所有的货,有一份也是你的,怎么样?”
“牟哥,难道你们这也是毒枭基地?”我不解地试探着问。
“兄弟,我也不瞒你了,如果我们黑山寨一直以打猎与种地为生存,我们黑山寨的全体老老少少只有去乞讨才能生存,能过得上这样安稳的日子吗?你看吧……”牟俊说着,指着吊脚楼下,这时我才发现那几辆崭新的小车。
后来我知道,这黑山寨已是缅甸所有山寨的首富,他们靠的是制毒贩毒,走军火换来的富裕,黑山寨的四五十户,与别的山寨不一样,几乎家家都是现代化的产品,不仅用上了电,而且许多都有了小车,唯独这儿手机没有信号,没有网络,只因为政府没有重视。
“看来牟哥有发展的眼光,有智谋,带领全寨人共同发展,大公无私,没有私心,比起张亚东这贪得无厌的家伙不知要好多少啊!”我一个劲地赞叹着牟俊,确实是发自内心的,令人不得不佩服的一面,就是共同富裕,虽然他们也有自己的毒枭基地,以制毒贩毒来求发展,但这是缅甸国度许多农民的主要经济来源。
牟俊看了看我没有反应,就又点上一支烟,问道:“兄弟,我不绕弯子了,只听你一句话,愿意留下来与我们一起谋发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