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又独自在仰光街道转转,散散心。
街道边有一家颇具规模和档次的酒吧,这不是楚都酒吧,但也有楚都酒吧的格局,都是中国人开的,门口用粉红的玫瑰镶嵌着大大的三个字"一yè情",娇艳欲滴的玫瑰和让人联想翩翩的名字,暗示着人们这里将会发生什么。这个名字确实比楚都二字听起来有意思。
我慢慢步入酒吧,一是想在这儿多认识一些中国朋友,二是看是否有美女,饱饱眼福行了,其他没有想法了。
一进酒吧,服务生就请我上楼,酒吧的贵宾楼里,红男绿女们打情骂俏,窃窃私语,而在大厅一旁的包厢里,不时有男女发出更为喧哗的声音,但没有人会对此大惊小怪,来仰光的人对此早已见怪不怪。这就是异国风情,所有人都在放纵自己,燃烧着自己,麻痹自己。
进入酒吧,我在一角里点了白兰地,慢慢喝了起来。
“哟,帅哥,是你啊,呵呵,我们又见面了。”一个缅甸女孩来到我身边,无话找话地说。
“呵呵,你……”,哦,我记起了,上次在楚者酒吧与我没交流几句的那个缅甸女孩,看来她是经常拉皮条生意的,理,还是不理她呢。
“帅哥,不认识了吗?你是我仰慕的大英雄,那天放倒了这么多人,我好崇拜你啊!”缅甸女孩说着就用一只手放在我肩上。
我既没有把她的手放下,也没有正眼看她,只是冷冷地说了一句:“谢谢!”
“哎呀,帅哥,今天出来不玩个痛快,那就不叫英雄了……”缅甸女孩说着一些不沾边的话。
我眼光扫视了一下大厅,大厅一角吸引住了我,孤独地坐着一位长发披肩的女孩,与其他桌的热闹场景形成鲜明的反差。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睛在酒精的作用下变得蒙蒙眬眬,似乎随时都会滴出水来,有点小女人的味道,又有点百花丛中的牡丹花,亭亭玉立,令人想就这样静静地凝视着她。
这不是那个混血女孩妮妮吗?她在这儿干什么呢?难道她也经常来这儿吗?不过她没有发现我。
缅甸女孩还在不停地唠叨着:“帅哥,我真的崇拜你呢?如果有缘,我们是否也幽会一下啊。”
我这才仔细看这个缅甸女孩,稚气未脱,有一种让人爱怜的感觉。她穿着短裙和宽松的短上衣,整个肚皮露在外面,这样装束的女孩搂在怀里,会引诱男人情不自禁地去摸她的xiōng部,我知道,宽松的短体恤里面一定没有带xiōng罩。
她的头发很好,齐肩的碎发,很自然地下垂着,圆圆的小脸蛋上两个诱人的酒窝,一双忽闪着长睫毛的大眼睛,一张肉嘟嘟的小嘴,我不知道为什么这样女孩会没有生意,也许,她对每个男人都这样说吧。
她的短裙根本遮不住她翘挺的香臀,两条晶亮的丝袜大腿张扬地表露着青春女孩的活力。
“帅哥,难道你看不出我漂亮吗,就帮我买一杯也行啊。”
我还是没有理她。她有些失望,向我弯下腰来,将双手放在她的膝盖上,这样她的脸就跟我平行了,我一下就看到了她宽松的体恤里面浑圆的两坨娇乳,果然是真空上阵。
我真的讨厌她了,这样的女孩,太不自尊了,不过别人也是为了生活才这样的,我又何必与她纠缠呢,我从口袋里摸出一张一百美元的钞票,递给她说:“给你,你不打扰我好不好。”
“谢谢帅哥,你太好了。”她接过钱说,“别的干过我却没愿意给钱,你与他们不一样。”
“你想要怎么样?”我看也没看她问。
“我的意思你不可能不明白吧,你是不懂,还是装不懂啊?”她还在死缠不放的样子。
“好了,好了,下次我再找你聊天。”我有些不耐烦了。
缅甸女孩子见我有些生气,也扭着屁股一扭一扭的到别处去了。
这时,两个身着黑色西装,打扮整洁的男子也进来了,他们观察了一下周围,看了看我,从我的旁边走过去,直接走到妮妮相连桌上坐下,两个男子相互偶尔会交换几下眼神,那眼神异常的复杂,无法用语言来表达。
其中一个满脸横肉、全身肌肉突起的男子,正不怀好意地打量妮妮。我仔细一打量那男子,那不是那天在楚都酒吧被称着虎哥的男子吗?
也许妮妮似乎没有发觉,或者是见惯不怪吧,依旧拿着一瓶葡萄酒在自斟自饮,难道妮妮有什么心事,或者刚失恋而心情不愉快吗?
不知不觉间,妮妮两团红云飞上了脸颊。
满脸横肉那虎哥与另一个西装男子看得呆了,虎哥直接地走到妮妮面前,伸手把妮妮面前的葡萄酒倒了一杯,在不停地说着什么,好似在说要与妮妮干杯。
这时,妮妮脸色突变,生气地把手上那一杯酒向虎哥脸上沷去。
那虎哥还忍受得,脸皮也怪厚的,仍然笑着脸在说什么。
几乎与此同时,那西装男子也凑近了妮妮,一脸皮笑肉不笑的样子,伸手去摸妮妮的脸。
我似乎看不惯了,我几次想上前去阻止,但还想看个究竟。
妮妮一把抓住那男子的手,想抬手抽他耳光,被虎哥的手捏住妮妮的小手动弹不得。这时,我再也按耐不住胸中的怒火,一闪来到虎哥面前,对他反抽了一下,虎哥被这么痛痛一击,倒在桌前,桌前的椅子被他的脚绊倒,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
"你是谁?你敢打我们老大,活得不耐烦了。"西装双眼直直地盯着我。
"老大,他也配做老大?"我一个腿抽,脚掌重重抽在西装男子脸上,西装男子站立不稳,也踉跄倒地。
"打,砍手断他的手脚!"这时从包厢里串出几个男子,还没有看清我是谁,就大叫着要揍我。
“砍我?砍我的人还没有从他爹妈那里生出来!”我狂叫道。
“阿军,算了,我们走吧。”这时妮妮来拉我手,对我说。
“走?你们走得了吗?你打了我们老大,想走就走吗?”另一个小子很狂暴地问。
这时虎哥已从地上起来了,他肯定已看清了我是谁,将眼一瞪,止住动手的众人:"算了,算了……"
众小子感到莫名其妙,一个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感觉虎哥不对劲,以往的虎哥不可能这样饶人吧,今天是怎么的了。
“就算了吗?虎哥。”其中一个问道。
“嘿嘿,不算了你们说怎么做,要不要全部与我一人斗斗试一试!”我大声地对他们说。
我还没说完,突然感觉耳边有风声,原来一个识好歹的家伙手拿酒瓶,直直向我头顶砸将而来,我还没有等他酒瓶近身,一个旋风的动作,左甩一下,重重的一拳打在他的头上,他手上的酒瓶当的一声落在了地上,与此同时,人也倒在地上,头上喷出了一点鲜血。
“啊!阿军,你不不要这样。”说着妮妮开始哭了。
虎哥看了看自己的兄弟倒在地上,痛苦地挣扎着,又看了看我,满脸的鄙视,目光里充满了挑战,但对我又十分无奈,因为他已尝试过我的拳头,我拳头倒底有多重,想必他最清楚。忙说:“军哥,我久仰你大名很久了,很早就想来拜望你,没事,梁山好汉,越打越亲,你以后就是我们的哥们,好不好。”
“谁是你的哥们,你们好事不做,坏事做绝,还想我当你的哥们,没门。”这时,我也不顾面子,一个劲地骂道,让他感到无地自容。
“阿军,我们走吧。”妮妮这下再次来拉我的手。
“你们听好,我告诫过你们,我不想杀人,大家出来混,想找女人也要别人自愿,不要这样无奈,现在,我再次告诫过你们,立刻在我面前消失,否则我要你们个个倒地。”我用左手食指指着虎哥大叫道。
几个小子听了这么一说,还真的被吓坏了,都忙上去扶起那倒地的小子,从酒楼里消失了。
这时妮妮才红着脸对我说:"谢谢你救了我。"
我淡然一笑:"这种地方不适合你,以后还是少来。"
妮妮点点头,问:"你怎么要来呢。"
"我?散散心而已。"我说道,"你走吧。"
“我也是出来散散心,现在两个想散心的人遇到一起,那我们一起去散心吧。”妮妮说着来挽我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