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一只饥饿的狼似的,把她抱到床上,想去对她宽衣解带,她的小手去阻挡我忙碌的手,她的反抗显然是象征性的,显得很苍白无力。在我的攻击下,剥去了她虚伪的外装,敏感的部位暴露在我面前。
我看着她那白白的皮肤,性感的胸,我真的忍不住去抚摸她。刁雯雯也开始激动。
她只一个劲地说:“不……不要,我怕……我怕……”
“怕什么啊?”
“我这是第一次,我怕痛……”她显得有些惊慌,也许她大学女生“卧谈会”就听有经验的女生说过,第一次很痛。增加她惶恐不安的心理负担。
“没事,不会很痛的!”我鼓励着。
我从上到下对她一阵狂吻。
她只是默默地闭上眼,脸色也越来越红。她害羞时就像一朵鲜红如火的玫瑰,当我们会意地即将进行爱的最顶极表达的时候,她说怕怀上,我说第一次不会的,她才放心。
她说她把她的第一次献给我,一生一世就这么一次,让我们彻底点,痛快点;我们一切顺其自然,她也坦然大方,毫无少女的羞涩。
我双眼一阵迷离之后,随她进入了一个销魂的世界……在这个销魂世界里,没有痛苦,没有忧虑,也没有恐惧;一切都是飘飘欲仙,一切都是畅快淋漓;我们的生命,无所谓生,也无所谓死,只有紧密地联系在一起……爱江山更爱美人,难以表达我对你的爱意;不要江山,不要社稷,把整个世界全抛弃,我爱的只有你……
暴风骤雨之后,点点落红洒落在床单上,看到这鲜红的桃花印。我十分惊喜,百般怜爱,万分感激。
那晚,我俩一次次地做着这种既原始又销魂的游戏,享受其中无穷的乐趣……
在这方面,我是一个常胜将军,一次次征服了她,让她成了我的俘虏……
我搂紧她,忘情地吻她,吻得她两眼泪花……我趴在她娇嫩的身躯上,用胸膛挤压她的高山,用嘴唇狂吻她的颈项……
“刁雯雯,你感觉怎么样?”我呼吸急促地问她。“涂哥……我爱你……我爱你爱得要死……如果我离不开你又怎么办呢……”“你要克制自己好吗?”我克制着那冲来的欲望喘着气说。“不要怎么样……我是你的人……实习一段时间,我就回来,要你天天陪我。”
“好啊!你不怕你爸爸吗?”
“我才不怕她。”
“他不会让你与我交朋友的。”
“为什么?”刁雯雯挣扎着坐了起来问。
“我也不知道,她不可能把她自己的女儿嫁给一个……坏蛋。”
“你是坏蛋吗?”刁雯雯眨巴着眼,“你怎么又是坏蛋了。”
“我压着你……我不是坏蛋吗?”我开玩笑说。
“你真是坏蛋。”她用双手不停地捶打起我的来。
我挣开她乱撕乱抓的双手,蹲到她旁边,把她抱起,让她坐在我腿上。她搂住我的脖子,难受得哭了。“怎么哭了啊?”。“我怕,我怕你不要我。”
“你怎么这么想啊!”
“我就要这么想,我不知道你究竟坏不坏。”她哭着鼻子说。
年轻的人,年轻的心,年轻的欲望,白天走在一起,夜里躺在一起,根本无法避免发生可以想象得到应该发生的事情。
我觉得当一个坏男人太容易了,把女人糟蹋完穿上裤子走人,自己一身轻松,既没有身体上的损伤,又没有心理上的压力。而女人就不一样了,她们身体上要承担两个人所做的严重后果,心理上要承受世俗对她的鄙夷。
“放心吧,刁雯雯,我会要你的,我会更加爱你的。”
第二天,她再联系了她的姑妈,她的姑妈抱怨说到飞机场接刁雯雯,没想到手机没电了,见机场没人,就回去了。
既然联系上了,就没事了,我送刁雯雯上了一辆出租车,对她说:“我还有事要办,办完了我再与你联系。”
“办完了来我姑妈家,好吗?”
“到时看情况,如果有空,我给你打电话。”我说。
送刁雯雯走了,我又乘出租车来到永康,又住进了一家宾馆,等待晚上再去取货,永康是五金交易市场,也是全国最大的五金交易市场之一,听说这里有许许多贩卖枪支弹药的地下交易市场,王老板就是其中一个地下交易市声和老板。
看了看所住的宾馆,然后走了出来,我再坐出租车去了永康踩一下点,了解这儿的方位,出路又是哪个方向,哪个街道是主干道,哪是背街的公路。基本上了解清楚了,再到宾馆住下,睡上一大觉。
傍晚,我没有先给老板打电话,而是提着小提包先乘出租车来到永康。
永康的夜色,流光溢彩,温馨迷人,炫丽的霓虹灯和明亮的车灯共同点缀出了都市迷人的夜色。
永康广场聚集了近千位休息的市民。明亮的灯光下,小孩子们在喷泉边嬉戏,老人们围绕着花坛边走边摆动双手锻炼。一对对情侣,则选择稍暗处坐在草地边的灯影里窃窃私语。
环顾四周,这里分布的灯盏别具特色。有的呈飞碟状,有的为玉柱形。由顶部灯发出的光十分柔和,照到银杏树上,显出不同于白天的翠绿,仿佛笼罩一层薄薄的轻纱。
下了出租车,在广场旁王老板电话联系,王老板说:“就在永康永益路一个小巷。”
永益路小巷,我问了问一个正在锻炼的老者,我顺着他手的方向看了看,一个不起点的小巷展现在不远处。
我走了过去,进入巷中心,我的电话响了,我接电话,电话传出王老板声音:“你到了吗?”
“我到了。”我四下里看了看,却根本没有人。
“不许动!”从巷子四周的小巷蹿出好几个人,随着就是几只黑洞洞的枪口抵到了我的头上。紧接从巷道拉起了警笛声,我知道不好了,估计是那王老板被抓后再引出了我。
怎么办,如果这次被抓,一切都完了,虽然没有多的证据,但提包那近几十万的钞票,足已证我是来向王老板那儿提货的。
“把手抱住头!”一个便衣警察大声对我说,另外两三个要搜我身。
我慢慢把双手举过头顶,用眼斜视了一下,在我身边有四个警察,两个灯光闪烁的警车前后,有无数个警察,他们个个荷枪实弹,威武地站在那儿。
在我双手抬起那一瞬间,我向旁边一个便衣刑警一个反手一擒,一抽,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的,倒在地上,手枪也落入了我手里。
我又忙闪电般跃到另一个刑警左边,又一个擒拿,把他拿下,我左手钳住他的喉咙,右手用枪抵住他的头,叫他乖乖把手枪放下,我退到小巷一个墙边,背靠在墙上,几乎是对峙的局面,我不想这样,对着那面前的警察大声说:“统统退下去!”
我看到领头的做了一个手势,一个个警察只得纷纷退得远远的。
“把警车开过来!”我大叫道。
那个领头的警察把嘴凑近身边一青年警察的耳边,耳语两句,那青年警察会意了他的意思,上了警车,把车开到了我附近。
“下来,否则我一枪打死他!”我对驾车的青年警察说。
青年警察乖乖地下来了,我仍然用手钳住人质,用枪对着他,再一步一步移到车前,
到了车前,我用左脚去开了门,一跃上了车,把枪与提包扔在车上,再向人质补了一脚,驾车飞也似地跑。
车刚启动,一排排枪声响起,子弹叮叮当地打在警车上。
我朝后视镜看了一眼,几辆警车拉着雷鸣般的警笛,由远及近,向我驾的警车呼啸着追了上来。
我加大了油门,同时拉响了警笛,路上车辆行人纷纷避让,好在经过一上午踩点,这儿大小街道比较熟悉,三拐两拐钻进了一条无人的小巷,这种小巷在浙王老城区到处都是,我关了警笛,把车拐进了小巷的深处,后面的警车暂时没了踪迹。
我从小巷出来,把车停到一个餐馆前,把手抢放进提包里,下了车,快速穿过餐馆,这时已经隐约听到追来的警笛声。从餐馆的左面是一个居民小区,在居民小区前,我看到了一辆出租车,我一招手就上了车。
对司机讲了去龙义宾馆,就不再说话。到了龙义宾馆,到了龙义宾馆,为了安全,我又乘上了一辆出租车,对司机说去龙都酒店。到了龙都酒店,我又打车说去云阳宾馆。这样经过两三次换车,警察对搭乘的第一辆出租车司机询问,一定会扑一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