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已经借故把那个人给控制了起来,现在他们正在质问,应该很快就会有结果,我们早就已经查了那个姓唐的秘书的背景,发现她并没有任何对您下手的动机,反而应该是被人利用了。”
自己手下的话,赫连权也并不是想不到,就从唐阮阮和自己相处时候的状态来看,赫连权也不是看不出来唐阮阮对自己的想法,所以他也不相信唐阮阮会对自己下狠手。
她也不像是有这个智商的人,赫连权在心里默默补充了一句。
赫连权听了自己手下的话之后就从地上站了起来,并且看着王城和阿豪也被扶了起来,冷静道:“派车送这两位先生到他们要去的地方。”
手下肃然称是,而王城和阿豪这个时候已经被赫连权手下的阵仗给吓到了,一句话都不敢多说,甚至都想拒绝他的手下的护送。
“我们两个只不过是想去旁边吃个饭罢了,你就不用送我们了……”
赫连权微微点了点头,现在他还要忙着查清楚这件事是谁想要害自己,来不及继续关心这两个被自己连累了的人。
“那你们路上小心。”
等他们两个离开之后,赫连权这才伸手按上了自己的太阳穴,轻轻的揉了揉。
“送我去医院,路上动静小一点,别被夫人知道了。”
赫连权在医院里面进行了一次彻底的身体检查,这家他也有注资的私立医院对于赫连权的身份心知肚明,所以在检查的时候自然十分细致。
“赫连先生,经过检查之后您的身体其实没有什么问题,至于您说在工作的时候经常会感觉到深深的困意,经过我们检查应该是被药物影响。”
医院的医生战战兢兢地拿着检测报告,站在赫连权的面前,说话的时候格外小心,生怕赫连权一个不开心自己的职位就不保了。
这可是在明晃晃地告诉赫连权,他的身边有人在害他,这种豪门丑闻怎么能够随意的被人查出来呢?那个医生自己在脑海中脑补了一大串赫连权用权力和金钱威胁自己,不要把这件事情往外说的桥段。
简直是十分可怕。
赫连权对这个结果早就已经有了预料,他也不是不清楚自己的身体状况,之前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问题,他可不会相信这是因为被炎热的温度影响。
看来应该就是那种香氛的作用了,赫连权想来想去,在自己的办公室里面最近发生的最大变化就是那种诡异的味道,而这个时候,他的手下也早就已经将办公室里使用的香氛取来了原液送去研究。
得出的结果正如赫连权的所料,其中的一种物质在经过了挥发之后有致人昏迷的作用,甚至如果用的多了,还会慢慢让人变得痴呆。
坚持是其心可诛,顺便也让赫连权敲响了警钟,像是负责自己身边衣食住行的工作,终究还是要放心的人来做比较好。
否则都不知道会被人做什么手脚,赫连权庆幸着自己发现的早,应该还不至于被那种药物影响得太深。
“这种香氛使用了差不多不到一个月左右,那也就是说早在这个时候就已经有人试图对我动手了。”
赫连权的手指在桌子上敲敲点点,额头上的小擦伤已经被抹上了
药膏,连绷带都不用上。
“到底是谁对我恨得这么深,早点告诉我名字,也好让我看看你是谁。”
赫连权实在是想不出是自己的哪个仇家下的手,但却并不是因为没有要对自己下手的人,而是实在是太多了。
毕竟是在生意场上打滚的,赫连权又知道自己向来在做生意的时候不留情面,自己的那些合作伙伴多半都相谈甚欢,不过那些竞争对手可就对自己恨的牙痒了。
赫连权向来都有这样的自我认识,所以在从那些人中间思考下手的人的时候就格外艰难,仿佛哪一个都有对自己下狠手的动机,简直让他挑花了眼。
“唐阮阮那边还是没有什么结果?如果她要是坚持不说的话,就送去警察局吧。”
毕竟唐阮阮在自己的办公室里面使用的那种香氛已经查出来了有问题,而那种香氛也不知道唐阮阮是从哪里得来的——报表上面显示的购买地址和nick一直购置的是同一家,但是那家公司却说自从nick休假之后就再也没有接到过帝焰的订单。
那究竟是从哪里来的东西?如果是从正规渠道购买的话,唐阮阮为什么要虚假报上购买地址?
如果唐阮阮要是坚持不松口的话,那么这个黑锅恐怕就只有她一个人来背了。
赫连权知道唐阮阮这个人对自己是有着某种说不清道理里面的心思的,自己不会对唐阮阮心动不说,他也很好奇这些对自己有意思的女人,为什么一个个都这么自信?
自信到让他觉得恶心,用这种把戏,难道还觉得自己很了不起吗?
赫连权从自己的手下听到唐阮阮的那些说辞的时候,只觉得喉咙口一阵发酸,有些反胃。
甄嘉宝还在西山别墅和孩子玩着游戏,就听见吉叔过来,向自己报告赫连权邀请甄嘉宝一起去射击训练馆。
“什么射击训练馆?”
甄嘉宝正坐在地毯上,拍着手鼓励沙发另一边的小cky走过来,现在小cky的腿脚渐渐地能够使上力气了,走上几步还是可以的。
就趁着甄嘉宝和吉叔说话的时候,小幸运又耍赖一般趴在了沙发上,哼哼唧唧的不肯起来了。
走路真的好累,如果不是漂亮妈妈在前面一直诱惑着自己的话,小cky才不想走路呢。
一直被漂亮妈妈抱在香香软软的怀里才好,小cky趴在沙发上向前一拱一拱的,活像是一条正在往前蠕动的虫子。
只是这虫子也太过可爱了,让人看着就心痒痒。
吉叔一边看着小cky在沙发上的动作,防备着孩子从沙发上颠倒下来的可能性,一边疑惑的和甄嘉宝解释。
“少爷说他在工作的时候忽然来了兴趣,就去市中心那家射击训练馆试了试q-ia:ng法有没有退步,又觉得一个人没有意思,想要和您一起。”
吉叔说着说着也觉得赫连权实在是奇怪,赫连权平时对射击其实并没有多大的兴趣——他在长大期间经受过严苛的射击训练,那可都是真枪实弹的,几乎日日不间断。
按理来说,早在长大的那段时间里面,赫连权就应该对射击这项运动感觉到厌烦了,毕竟人家都说对一项喜欢的东西失去
兴趣的最好办法就是去从事它,或者是把它当成专业。
射击在赫连权长大的那段时间里面,也算得上是他的专业之一了,所以吉叔十分不明白赫连权究竟是怎么想的,难道是年纪大了,开始怀念起当时年轻的自己?
吉叔这个想法一从脑海里面冒出来,就又觉得自己实在是大逆不道,自家少爷明明风华正茂,孩子才到了刚刚会爬的年纪——额,虽说这其中也有自家少爷实在是结婚太晚的缘故,不过吉叔觉得赫连权还是没有到那种需要怀旧的年纪的。
那是因为什么?
甄嘉宝倒是没有想这么多,只把这当成是赫连权心血来潮的一次约会,不过这个约会的场地有些离奇而已。
赫连权又不是没有教过自己射击,当初在西西里岛的时候赫连权手把着自己的手,那种感觉,甄嘉宝到现在还记得。
说起来甄嘉宝还真的有点想要回到西西里岛去看一看的,老爷子这段时间经常给自己发来视频,虽然最主要的目的还是看看他的重孙子,不过也让甄嘉宝对老爷子十分想念。
可惜老爷子年纪大了,上次在婚礼的时候让老爷子奔波一趟已经是不容易,如果现在还让老爷子远隔重洋来这边,那就是自己的不孝了。
甄嘉宝本来还想着等小cky再大一大些的时候,就一起回到西西里岛去住上一段时间,正好赫连权也是时候回到西西里岛去继承事业了,天知道每次视频通话的时候,赫连薇姑妈就要念叨一次,不知道给赫连权守家业要守到什么时候。
甄嘉宝本来还劝,反正在他们家也没有什么传男不传女的传统,这家业由姑妈来照料得十分妥帖,不如就一直由姑妈守下去就好了。
反正甄嘉宝也没有什么大的野心,赫连权和甄嘉宝是一脉相承的想法,熙熙攘攘的那些家业虽然庞大,不过他们现在的生活已经足够了。
可是姑妈每次听到甄嘉宝这话都要竖起眉头,瞪着甄嘉宝气不打一处来。
“我都已经给赫连权说了这么长时间的家业了,你们居然还不回来赶紧接过去,他想累死我是怎么着?想让我一直都当这个掌门人,你们简直是做梦!”
姑妈竖着眉头的样子,甄嘉宝现在想起来还历历在目。
“我也想满世界去旅游,要不是被家里的这些事情牵绊住,我早就已经环游地球两圈了,你们可不要再耽误我的年纪了!”
甄嘉宝笑出了声,觉得刚才从赫连权邀请自己去设计训练馆的事情上联想到姑妈的愤怒实在是有些太跑题了,然后又犹豫地看了一眼沙发上的小cky。
小cky本来因为甄嘉宝的视线没有放在自己身上,而趴在那里无聊的吐泡泡,两只小短腿耷拉在后面无精打采的,而甄嘉宝的视线一过去,小cky就兴高采烈地昂起了头,伸出两条圆滚滚的胳膊,要甄嘉宝抱抱。
只可惜甄嘉宝这一次没有理会小cky的求抱抱,反而一脸忧愁的叹了口气。
“射击训练馆那种地方,小cky应该是不能去的吧。”
毕竟是射击,噼噼啪啪的声音对于孩子来说还是太过于刺激了,再说了,自己去了后谁能来照顾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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