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更有仵作拿出验尸结果,仔细的对照着狄烨磊所说的话。
“狄烨磊,你是说案发那天,你用拳头打了李大嘴,并没有动手切掉他的命根子更没有用绳索勒死对方”县令追问着。
“确实如此我狄烨磊虽然不才,却有几分蛮力。如果真心想取李大嘴的性命,只需要一拳就能解决。”
旁边的李老汉急了,大吼道:“他胡说县令大人他胡说,就是他杀的,我儿就是他杀死的”
“肃静肃静公堂之上不得喧哗”
县令大人拿起惊堂木,拼命敲击着。
李老汉这才不敢放肆了。
“继续传人证物证”
人证自然就是那叼山彪,叼山彪浑身都是伤,几乎是被人架着带上公堂的。
柳丝丝看得心头一紧,下意识的朝着南天纵望去,正好对上了南天纵那张明显很吃惊的眼显然对眼前的情形也很意外。
叼山彪一上公堂,便直接跪倒在县令大人面前。
“知县大老爷,您可要给小的做主啊小人这一身伤,就是这狄烨磊派人对小人好一顿毒打留下的。他还威胁小人,要是今儿在公堂之上指证他的话,他就会要了小人的命知县大老爷啊您救救小人吧”
叼山彪说完,便埋头在地,砰砰砰的磕着响头。
“啊”
围观的众人议论纷纷,嗡嗡说话声,喧闹声四起。纷纷谴责着狄烨磊。
“肃静肃静公堂之上不得喧哗”
县令再拍惊堂木,质问场中的叼山彪:“究竟是怎么回事叼山彪,你说你这一身的伤所谓何来将事情经过仔细道来”
“是,知县大老爷”叼山彪得意的起身调转头来。
此时,柳丝丝才看清了他此刻的伤势。不仅仅脸上带着一个黑眼圈儿,一张脸更像调色盘一样,青青紫紫的,到处都是伤。
叼山彪一脸的狠厉:“大人昨儿来了群凶神恶煞的强匪,一见到草民就是一顿暴打,把小民打成这样了。之后更是逼草民作伪证,证明狄烨磊是无辜的,草民不允,他们更是连踢带打的。大人啊草民恳请大人,将这杀人凶手严惩,还我麻城县一片郎朗晴天”
啪
知县大人重重一拍惊堂木,很不满意的质问:“叼山彪本县是让你陈诉案发经过,你不要本末倒置胡搅蛮缠”
“是,大人”
叼山彪急忙说道:“大人,那晚我去饶平县连夜返回,路过松林坡时,正巧听见下首处院子里传出些奇奇怪怪的声。小的好奇,忍不住就凑上去看。虽然天色很暗,看不真切,不过依然能看见院子中央,一妇人光裸着身子,正被李大嘴抱在怀里悬挂在腰间胡搞着,我”
“说重点”
知县大人脸上的青筋在暴跳。
“是是是,大人。小的看得正过瘾,又见一男人进了院子。这男人险些和草民撞上,草民怕被发现就急忙走远了些。那男人很快和李大嘴扭打在一起。草民被吓坏了,突然又听得李大嘴惨叫,还有妇人的惊叫声。我探头一看,李大嘴捂着下身倒在地上,到处都是血。随后那男子用绳索勒住李大嘴的脖子草民被吓坏了,害怕得紧急急忙忙回了家。”
“这男人是谁妇人又是谁今日可在公堂之上”
“在的,大人杀死李大嘴之人就是狄烨磊。那乱搞的妇人就是柳丝丝。草民亲眼所见,绝无半分虚假”叼山彪祖咒发誓着。
公堂外围观的众人议论纷纷,对着狄烨磊指指点点,咒骂声层出不穷。
“县令大人他在撒谎他说的话,根本就不是真的他在冤枉草民草民连他说的什么院子都不知道。”
狄烨磊大吼一声。
县令一拍惊堂木:“肃静肃静传证物”
仵作捧着托盘上来,掀开盖着的红布,上面是一团难以辨别的散发着恶臭之物,令人作呕。
仵作绕场转了一圈儿:“这是李大嘴的子孙根,被凶嫌连根切掉了。我们验尸时,发现上面有留下的残留。可以肯定苦主死前,曾与人有鱼水之欢。而苦主真正的死因,经过初步判断,是被人用妇人的肚兜绳索勒死的,而在埋尸现场发现一红色肚兜,也证明了这一点。”
嗡
在场的众人喧闹不已,都议论纷纷。
“知县大老爷,是他一定是他杀死了吾儿这狄烨磊新娶的填房是个破烂货,一定是她吾儿不成,然后伙同狄烨磊杀死了吾儿。知县大老爷,您要为老汉做主,可怜我这白发人送黑发人啊”李老汉大哭不止。
旁边的狄老汉也着急了这李老汉真是越老越没脸没皮了。
“李老汉你还有没有良心,你捂着胸口说,我的三儿可是凶残之人你为何要冤枉他”
“你们狄家没一个好东西狄老汉你少拿大帽子压我,我不吃你这一套”李老汉就好像干煸四季豆不进油盐。
“狄烨磊,此事你有何辩解”知县问道。
狄烨磊愤怒的睥睨着李老汉:“李老伯,我劝你想清楚了再说,事关丝丝的清誉,不是你能随意污蔑的”
“污蔑我污蔑你”
李老汉冷笑着:“大嘴死了,我也没几天活头了。我现在希望的,就是要你为吾儿陪葬让吾儿在黄泉路上也有个伴儿”
狄烨磊也怒了:“你明知道不是我杀死的李大嘴,你也要如此做派”
“肃静肃静公堂之上不得喧哗。”
县令一拍惊堂木:“李老汉,谅你是苦主又白发人送黑发人,这次就算了。要是再惊扰本官审案,就打你五威棍以儆效尤”
李老汉瑟缩,这才熄了气焰。
柳丝丝很是担忧。
孙二苟潜逃,小桃红身死,眼下所有的人证物证都对狄烨磊不利,要如何翻盘才好
“县令大人,民妇有话要说。”柳丝丝从人群里站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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