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架上,一个凸出一节的画卷掉落在地上,滚了开来。画卷上,白衣男子搂在白衣女子,低头亲吻怀中的女子的额角。女子偎依在男子的怀中,一脸的娇媚。
画卷的下面落款是——尘埃元宝!
似有微风拂过,画卷轻轻的卷动了起来。
那清辉一片的黑暗中,微微的油灯烛火跳跃,映着画卷上的两人。
鸢尘埃淡淡的扯动了嘴角,她还是这般的暴力。嫌烦的东西,往往都是用最直接的办法解决掉。
既然用她父亲教的方法,把禁地给炸了,这样的办法她也想的出来。要是她父亲知道的话,不知道会不会气的跳了出来。
元宝,你还是太冲动了。要是你再走下去,一定会有意想不到的发现。这一次错过,不知道下一次是什么时候才有机会能进去。那个秘密,到底要多久,才能解开。
金元宝一出了禁地,鸢尘埃就在门前等候她。一见那白色的身影,那妖治的妖孽到雌雄难辨的人,金元宝就火大。
“你故意玩我?”
鸢尘埃让身边的人抱走了金元宝手上的诸葛亮。
“他要医治,不然死了我就不负责了。”
金元宝怒瞪了一眼鸢尘埃,才把诸葛亮放到了一个女子的怀中。
女子带着诸葛亮,一行人浩浩荡荡的退了下去。
鸢尘埃上前一步,伸出修长的手指捏了捏金元宝那气鼓鼓的脸颊,微笑的柔声说道,“还是那么的淘气,都告诉你了。禁地不能闯,深更半夜的不睡觉跑来做贼了。”
“明明就是你故意给我下套的。”金元宝拍掉了鸢尘埃那作案的手,这就是故意的整她的。
“这禁地是奇门遁甲谁都不可以进入的地方,搁浅已经告诉你了,你自己还跑去看。这是我下套给你吗?”
“明明就是你故意让搁浅把这个消息告诉我的。”如果他不然搁浅故意的告诉自己,自己会这般的傻乎乎的吗?
鸢尘埃轻扯嘴角,长臂一伸,把金元宝抱入怀中。似哄小孩子一般的哄着金元宝,“好了,不生气了,我送你回房休息。明天就出金戈堡,让你早点回去见你的夫君。”
“你会这么好心?”金元宝严重的怀疑,这鸢尘埃是不是又给她下了什么套,让自己傻乎乎的钻进去。
“我对你难道很坏吗?”鸢尘埃轻笑的问怀中的金元宝。
她承认这个鸢尘埃对她没有做什么坏事,如果某一天有一个人跑来,莫名其妙的对你很好。问题是这个人你还不认识,说着许多莫名其妙的话,做着许多莫名其妙的事情,你会是什么感觉?
这人不是神经病,就是疯子吧?
眼前这个妖孽级别的鸢尘埃,不知道属于什么?到底是不是现代穿越到古代的人啊?这人搞什么神秘?
“不要再猜测我的身份了,我是这里的人,不是你那里的人。元宝,想要知道答案,自己去找。这是我答应你的,也是我们曾经的赌约。”鸢尘埃柔声温和的轻言,“元宝,找到答案,你就知道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到时候,你就知道我们到底是什么关系。用心的去寻找,我已经等了这么多年了,不想再这般孤零零的等下去。”
金元宝惊悚了,这是什么跟什么?他等自己做什么?
“那个,我们的关系很亲密吗?”这人说话太模糊不清了。
“嗯,很亲密。”
“有我跟楚轻歌亲密吗?”
鸢尘埃的眼眸微微的暗了一下,淡声的说道:“比跟他的关系更亲密。”
金元宝更加惊悚了,浑身的毛孔都感觉炸开了。比跟自己的男人还亲密,妖孽,那到底是什么关系啊?
推开了房门,把金元宝放到她的床上。
鸢尘埃揉了揉金元宝的秀发,对着那满眼惊悚怀疑加上刺激的眸子,微微的弯了一下眼眸。俯身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轻声的说道:“早点睡,明天我就不送你出去了。有搁浅在,她可以伺候你的。”
金元宝嘴角狠狠的抽,直到那白衣胜雪的身影退出了她的房间。
关上了房门,她的心脏都没有能回归正位。
丫的,鸢尘埃,你个妖孽渣男。到底玩的是哪一出啊?我的小心肝经不起吓啊!
他已经等了这么多年了,不想再这般孤零零的等下去。用心去寻找,找到答案就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他知道自己是从现代来的,还知道原因。还要自己去找寻穿越过来的原因,这什么意思?
小时候他们见过?那是在现代的地盘上,还是在古代的地盘上啊?
唉,鸢尘埃,你能不能说清楚啊?你难道不知道,说一半,留一般,会生儿子没有******的。
第二天一大清早的,太阳折射着五颜六色的七彩光芒。张着大嘴,打着哈欠。穿着衣服,让搁浅在一旁伺候着自己梳洗。
梳洗好了之后,金元宝坐在桌前,准备吃早饭。
“搁浅,我们等会就出去吗?”
搁浅递上了稀饭,早点。
“嗯,小姐,一会我们就出堡了。”
“鸢尘埃真的不来送我?”昨天他说不送她的。
“爷不来。”搁浅没有敢说,爷好像已经出堡了。今天早上凌源去伺候爷的时候,爷没有在房间。
不过,这也正常,有的时候爷什么时候出去,什么时候回来的,她们全都不知道。
也有可能,说不定爷现在在禁地也有可能。
“诸葛亮怎么样了?”
“姐姐……”
金元宝的话刚问完,诸葛亮就走了进来,后面跟着无欢的身影。
金元宝吃着稀饭,含糊不清的说道:“吃了没有?快坐下来,等会我们要回去了。”
“今天就回去?”诸葛亮问道,目光全落向那伺候金元宝的搁浅身上。
昨天晚上的那幅画,那个人。
诸葛亮的目光又转到了金元宝的身上,这真诚的面具后面到底有一张什么样的脸?还是,那一切,都只是鸢尘埃的一个算计?
可是,那结果又是为什么呢?做这一切,对奇门遁甲来说有什么好处?
是为了造反?还是……
“看着我做什么?我又怎么得罪你了?”金元宝咬着筷子问道:“诸葛亮,你别把我当坏人行不行。”
丫的,那鸢尘埃的话,对这娃造成了严重的心理阴影了,她身上贴上了坏人的标签了。这要是这娃一定惦记着自己是坏人的话,那岂不是天天要被这娃防范着?
诸葛亮有些尴尬的一笑,“姐姐,你想多了。”
金元宝继续吃着自己的早饭,“想没想多,你心里清楚,我也没有必要多说。无欢,坐下来吃点,我们好快回去。再不回去,楚轻歌要担心我了。”
这出来的时日这般久,不知道他会怎么想的。
无欢微微扫了一眼那吃的是一脸正欢的金元宝,那忽闪的眸子中,干净清澈到底,没有一丝的虚情假意。这样的金元宝,到底是不是大家所担心的那个人?
王爷舍不得,却还是拿她来设了一个计谋。她也不负所望,引出了鸢尘埃。那一句江湖盛传已久的尘埃元宝,到底藏了什么秘密。那一夜灭三国的鸢尘埃,到底跟眼前的人有什么秘密?
金元宝抬眸,对着无欢一笑。
“干嘛,崇拜我?看的眼睛眨巴都不眨巴一下的。”
今天要回去了,她心情好,不跟这无欢一般见识。
无欢嘴角一抽,快速的转移目光,一下子又对上了搁浅那无温度的眸子。
无欢淡淡一笑,搁浅只是无视的扫了一眼他,继续伺候着金元宝吃早饭。
无欢捏了一下自己的鼻子,他很想知道这金戈堡是不是都是这样的女人。
一个个冷冰冰的,就像这大冰块一样的感觉。
他严重怀疑,这些女人能不能嫁出去。
诸葛亮只是打量了一下搁浅,并没有说什么。
一直等到走出金戈堡的时候,金元宝都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了?这个鸢尘埃真的这么好的就放自己走了?这丫的不符合那变态的腹黑心理呀。
“小姐……”搁浅弱弱的叫了一声,怎么看小姐的表情都像是要杀人的模样。
“有事?”
诸葛亮淡声轻飘飘的说道:“前面有阵了,闯过了,我们就可以回去了。”
金元宝双眼瞪着眼前,那一眼看下去都是黄沙的大漠,几个被风化的断残建筑物。
靠,她就说那鸢尘埃那个变态妖孽的家伙,不可能这般的轻松的放自己走。果不其然吧,还有阵要她去闯。
“鸢尘埃,我问候你全家。”金元宝火大的怒吼,眼睛近视的人也能看得出来,这眼前的断残建筑物有问题。
其他三个人悚了一下,他们虽然不知道问候你全家是什么意思。可是也不傻的能明白这出口成脏的金元宝口中,绝对没有好话。
“怀孕的人,不可以脾气暴躁,对孕妇跟孩子都不好。”诸葛亮小大人的认真的说道:“紫默是我的妻子,我不能让她一出生就像个暴躁的大猩猩。”
金元宝嘴角狠狠的抽了抽,什么叫暴躁的大猩猩?这摆明了是在骂她!
就在金元宝准备爆粗口的时候,诸葛亮抢在她前面把话给说了出来。
“先想办法出去,我们不会准备在金戈堡的外面过夜吧?”
金元宝一听,也是。有那功夫在这里浪费,还不然躺在金戈堡里休息。这里是什么生存条件呀,那金戈堡再不济是敌人的大本营,也比露宿沙漠来的好。
“鸢尘埃,下次再见到你,我玩死你。”金元宝怒吼了一声,回头看了一眼那青葱一片的金戈堡。
这里,好像是有点那么熟悉。到底,那个鸢尘埃的话是什么意思呢?
他们认识,他却是古代人。这怎么可能?不认识的话,他对自己的一切为什么却又那般的了如指掌?
玄幻了,这个世界真的玄幻了。
金元宝一甩头,不管了,先出去再说。这么多天没有见到楚轻歌了,还不是一点点的想。
一行四人,徒步的走向那断残的建筑物去。
远看,似乎也没有多远的距离,这用脚板走下来的时候才发现,那还不是一点点的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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