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猿看着面前的两个人类,呲牙咧嘴的露出里面长长的獠牙,仿佛在笑,却让人毛骨悚然。
陈寄凡和苏启炎两人背靠在墙上,紧张的盯着面前的猿类。两只猿也一动不动的盯着他们,没有其他动作。
这时天已大亮,但这个村子仍然处于极致的宁静当中,昨天看到的那些村民一个都没有出现。陈寄凡不由得想,那些村民会不会已经全部死了!
“苏哥哥,对不起,害你到这个境地。”陈寄凡非常沮丧,似乎要做什么决定,现在正对苏启炎说着遗言呢!
“不要这样说,这都是我心甘情愿的。”苏启炎没有回头,他还在思考着对策。
“你要好好活下去!”陈寄凡已经做好决定,她一手拿过苏启炎手上的木桶,另一只手上拿了一个圆盘样的东西拍在他身上。
“乾坤借力,疾!”陈寄凡大喊一声,苏启炎被圆盘带着往村子外面飞去。
“凡儿!”他修为被毁,不能控制自己的身形,不由自主的飞了出去。
两只猿看苏启炎飞了出去,有些兴奋的指指点点,看了看还在原地的陈寄凡,却没有其他动作。
陈寄凡深吸一口气,祭出长剑,欺身上前朝小一点的那只猿头上斩去。
小猿看她过来,挥手就是一掌,直接拍到剑上!
“叽!”小猿的半个手掌直接被削掉,痛得它抓着断掌在地上滚来滚去,嘴里叽叽的叫着。
大猿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到了,丢下小猿,三蹦两跳的跑远了。
陈寄凡也被吓到了,这!它们这么不经打啊!
小猿还在地上滚来滚去,陈寄凡想了想,上去补了一剑,斩下它的头颅,看它一动不动了,才收起长剑,往苏启炎飞走的方向追去。
这时候太阳已经升到头顶
阳旭和那个牛头怪的战斗也接近尾声,太阳升得越高仿佛牛头怪的防御就越差,最后,玉随凤一剑插在它头颅之上,结果了它。
“太阳怎么升得这么快?好像比平时热很多。”等到牛头怪不动了刘世涛才敢冒出头来。
“我们似乎进入了一个结界当中!”玉随凤也注意到太阳升起的速度实在太快了,这只有结界才能办到。
“刘玉成他们怎么还没回来,抓几条鱼也要这么久吗?”刘世涛往村口望了望,什么都没看到。
“如果我们真的在结界当中,那他们应该进不来的。”玉随凤一边帮阳旭清理着伤口一边回答。
“那我们怎么出去?”刘世涛问。
“这不是你的事情吗?”玉随凤反问,算术世家擅长阵法与结界。
“对哦!我都忘了自己会这个了。”经玉随凤提醒,刘世涛记起自己的老本行。
他从旁边的屋子里搬出一张桌子,拿出自己吃饭的家伙,一把桃木戒尺,八个磨得透亮的铜钱。
把铜钱按八卦的位置放好,然后右手拿着戒尺,左手捏剑诀,闭上眼睛口中念念有词。良久,一阵轻风吹过,刘世涛突然睁眼看向坎位,用手中戒尺往桌上一拍,大喊一字:“坎!”
坎位铜钱应声飞起,他又大喊一声:“破!”
坎位铜钱咻的一声往那边飞去,滋!
一声似油锅滴进清水的声音响起,坎位空空如也的位置上突然出现一张透明薄膜一样的东西,被铜钱划烂,四周的景象突然发生变化。
“那是什么?”玉随凤远远的看到地上躺着一个类似人形的物体,心中一个咯噔!难道他们出了意外?
“一只猿类?”走近一看,刘世涛有些奇怪的说道:“我在这里三年从没见过这个。”
“那个牛头怪你也没见过。”玉随凤检查了小猿头颅的断口,说:“这是利器造成的,说不定是刘玉成他们做的。”
“那他们人呢?”刘世涛四下张望,一个人影都没有。
“四处找找吧!”
这时候太阳还刚刚升起,阳光都还不刺眼,玉随凤看了一眼红彤彤的太阳,心中沉甸甸的,他们似乎还在结界当中。
苏启炎并没有飞出去多远,但由于他没了修为,所以掉在地上的时候摔晕了过去。陈寄凡背着他回到村里,看到远处有几个身影,模模糊糊的也看不清楚,所以等到刘世涛开口喊他们的名字之后,才敢答话:“我们在这里!”
刘世涛循声找来,发现苏启炎在昏迷当中,以为还有危险:“我去找玉随凤来!”
“不用,他是摔晕的。”陈寄凡有些不好意思把他们的经历复诉了一遍,刘世涛忍着笑帮忙把苏启炎背回村子。
通过陈寄凡的描述,刘世涛大概知道这个村子是怎么一回事了。
“这应该是一个多层结界,刚才我们在第二层,现在到第三层了。”
陈寄凡问:“为什么这里是第三层?”
“因为这个。”刘世涛指着吴老头的房子说:“房子还存在着。”
“这就能说明我们在第二层了吗?”陈寄凡用力捶了一下房门,发出哐哐的响声,里面没有人应答。
“多层结界是十分复杂的结界,最多可以设置到十层,在第一层破除之时会掉落到第二层,直到结界的中心,而在结界中心的人,需要从最里面一层破到最外面才行。”刘世涛给他们普及着结界的知识。
“做这个有什么用?”陈寄凡皱眉,这样说起来刘玉成他们是到了比他们更下一层咯?
“以我们算术家来说的话,结界一般只是一个让我们修行的地方。”
“那不一般呢?”
刘世涛说:“保护或者说,困住什么东西。”
玉随凤问:“那你看我们被困的这个结界有多少层,又是为了什么?”
“以我刚才破阵发现的来说,最少四层,村子是第一层,吴老头死后,我们进入了第二层,然后你们进到第三层,而刘玉成他们很可能进到了第四层!”
“怎么会这样?”陈寄凡有些没想明白:“为什么我们会分别进到不同的结界层次里?”
刘世涛摇摇头,他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不过!”他像是想起了什么,正准备说,但又停住了,习惯性卖起关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