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不成,就试试两个,三个不成,拼了命,老子赏你五个大巴掌!”心里惦记着张三被打得落花流水的狼狈不堪的模样,易寒掐起法诀,下了狠劲,要知道施展法术必备的条件就是真元,一般的低级弟子最多施展三五个火球,估计就会累的像条狗一样,真元消耗完毕的下场,将是被同级别的对手狂虐,如果施法者拼了命超负荷使用,将极大的消耗自身功法的进度,也就是说过多的使用超负荷法术,不禁整个人的真元被抽空,而且施法者还会遭到副作用,有可能将延迟等级进度,也可能导致等级下降,最不想要的情况就是生命元力被消耗殆尽,然后一命呜呼。(飨)$(cun)$(小)$(说)$(網)免费提供阅读
“尽情地享受我的连环火球术吧”只看见易寒的指尖一阵法力波动,剧烈的元气运动导致空间一连串的震荡,然后蹦出一丝火花,又形成针般细微的火苗,火苗越聚越大,直至鸡蛋大小才静止下来。
“张三,是时候我们一绝胜负了!”灵动的火球围绕着易寒周身转动了几圈,极有规矩地旋转,然后汇聚,再旋转,再汇聚,渐渐的火球越来越多,威力越来越猛,蒸腾的热浪扑面而来,热量的挥发致使空气中少量的水汽被蒸发,温度的失衡导致易寒周围的视线渐渐模糊,一切的源头是跳跃的水分子的极力挪动扭曲。
“你小子还不赖!竟然当着小爷我面前玩起火来,小心烧光你眉毛!”五个火球在易寒的头顶旋转成一个圈子,然后火借风势,火元力源源不断地超负荷率朝易寒奔来,就像是火性瀑布,倾泻千里。
“去!”掐动法诀,驱使着火球一二缭绕地奔向张三,速度又快有准确。
“我闪!”在火球术就要接近张三的时候,张三总是在别人意想不到的诡异弧度,控制着灵动的身法,一次又一次地避开易寒的火球术。
都是有一不能有二,再一次使用老把式就开始不灵了!
乌云席卷着气浪,一道闪光朝着易寒袭来,只看见从阴影中转出一个声音,那个声音说道:“既然你的远程攻击厉害,就看看你近战的能力如何吧!”
“想的美,别小看我的近战!”易寒摇摇头,表示反对,本来张三自以为发现易寒的弱点,殊不知这一样是自己的死穴,放弃远攻,一样的近身战斗,在易寒身处系统的魅力加成下,张三最终的结果只有败北的结果。
果然,只见张三像一阵风,狂风,不要命地袭击易寒,不过可惜易寒早有防备。
突然,一道黄芒闪过,瞬间围着易寒身子绕了一周,三道疾驰而来的身形顿时朝身后来处激射而去。黄芒一闪飘落在地上,显出一位黄衫尖嘴猴腮的张三来,他此时正微笑的望着身旁的易寒。
刚才的一幕,惊人之极,不过短短的一眨眼工夫就已经发生。
“嘭!嘭!嘭!”张三的三道身影同时倒落到地上,怨狠地望着眼前这个刚刚出场的年轻人。
在他有意试验一下自己的世俗武功之下,将“连云纵”轻功施展到极致,一瞬间的腾挪转移,就将来势汹汹的易寒一击得倒飞而去,只是他的手脚攻击功夫实在一般,实在无法对易寒完成致命性的伤害。
易寒嘴角微撇,身子一动不动。
旋风三式的攻击转眼就至,此时的他们三人联袂一击,比起刚才的第一击不知凶猛了多少倍。
“哼!没那本事还想呈英雄,竟然连个小娃娃也收拾不了。”一道冰冰冷的声音不大,却让在场之人都听得明明白白,此人正是一旁观战的莫红。
“有本事你来,少在一边吹风!”张三转过头正看见一脸不噱的莫红,进攻有余的张三还不忘了反击。
只见他双手一掐诀,数道水箭在他身前凭空显现,单指朝易寒方向一指,数道水箭激射向易寒的身体。
水箭转眼就要及体,也不见韩云躲闪,他只是右手一伸,一只头暗红色的火球来,他将火球的攻击导向对准激射而来的水箭,火球术中突然喷出一道火红色的火雾,将数道水箭一卷,硬生生吸进了火球术的正中之中。
青色剑光一闪而至,老者身前的水幕和金色护罩一触到剑光瞬间溃散,根本连稍微片刻的延迟也没有做到,剑光围着黑装老者的脖颈快速一转,要不是易寒迅速地留手,不然只怕老者的头颅会应声滚落而下。片刻间,刚才还在笑侃而谈的黑装老者,就步入了五体投地。
“好!英雄出少年!”作为龙门镖局的少门主都不由发出一声惊叹,只叫易寒的功夫了得。
“服不服!”易寒手持长剑,威风禀秉,细细的剑刃就这般平常地架在张三的脖子上,要是张三敢有半分怨言,估计易寒手起刀落,人头落地。
“不…服了!还请放过老夫!”现在张三已经不再在乎面子的损失,既然都已经败在易寒的手上,还好面子不要命,自己还真是怕死。
“还请少侠看在本门主的面子上,还请放过我的属下!”玉树临风的薛仁贵终于及时赶来救场。
“竟然如此,你可以走了!”眼看一只狗的主人为他求情,易寒又不是铁石心肠的石头人,难免有侧隐之心,放下手中的剑,直到一条狗从自己的身前离去。
“宝剑配侠客,赏金犒佳人!你的实力已经够了!五百枚金币你可以取走!”
易寒转过头狐疑地看着薛仁贵。
“本门主,还有要事相商,不知可否随本门主进入一趟。”薛仁贵敬佩地看着易寒,好不容易碰到如此年青的苗子。
两人行过广场,然后很快地来到大厅。
“少门主,还有什么事?”易寒直白地问道。
“至于什么事,本人不想明白地告诉你,不过奖金丰厚,不知少侠可否有胆领下这次任务。”薛仁贵不免皱着眉头,一看就知道心有余悸,肯定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隐瞒着易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