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春拐催出所有元力,注入拐中,使诛神拐,一根根竹子被连根拔起,水往天上流,落下的是密密麻麻能诛神的拐。
沈柔又施展赤羽,几个瞬间,就是十几里。
“你逃不掉的!”沈柔前面的竹叶纷纷离枝挟裹水拐攻沈柔,挨了几下,气若游丝。李春拐踏竹叶而来,手握的拐起红焰,挥下。一柄剑飞至,浓烟散,不见沈柔。不是此人的对手,撤!李春拐转身就跑。
“瘸子,你要去哪里?”
李春拐觉得头晕目眩。
江子鹤负手落在竹叶上,风雨不能近身。
此人的修为至少达到沧冥境,沈家老祖?只能拼了,诛神拐。
江子鹤伸手,几柄白剑一往直前。
李春拐跳到竹林中,桃木剑将李春拐斩为两段。江子鹤抽剑,用竹叶擦尽血。枯柳间,沈柔昏迷未醒,要是晚一步,你就完了。给沈柔服丹药,坐在石头上,视线穿过雨帘,望着远方。先遇到他,就该跟来的,可惜,那时不知他是沈氏族人。找沈战,不在家,不知所踪!水竟能往天上流,好奇来此!
沈家议事堂,灯火通明,禅香缭绕,沈火坐在兽皮椅上,长桌两边的人有的站着,有的坐着,有的喝茶,有的拧眉沉思…。“召集诸位至此,想必都知道是为何事!药园被毁,族人被杀,不手刃凶手,不戴此戒!”沈火取下绿色的玉戒,放入神龛中,设置结界,他人觊觎无用。
“会不会是王厉派人干的?多年来,他一直想霸占我们的产业!”个头不高的沈磊望着众人道。
戴黑帽、留山羊胡的沈龙直视沈磊的眼睛:“沈君差点杀死他儿子,他都未出兵,更何况,我族的实力日益强盛,他若胆敢毁我药园,杀我族人,不怕被灭族!”
“对。”
“讲得有道理。”
“王厉不敢。”
“听说,他和牙狱来往甚密,莫非是牙狱所为!”
“我见过牙狱的杀人手法,从族人的伤口看不像。”
“不管是谁,掘地三尺,也要将他挖出!”满脸络腮胡的沈圭将圆融茶杯重重地放在桌上道。
“南宁,你说。”沈火的小眼睛看着沈南宁问。
沈南宁坐在靠近绘有七只仙鹤图,高士抱拳拜的桌角,穿浅蓝色深衣,黑色毡皮靴。议论声渐渐平息。“王厉不敢!顾家不会!风暴学院更不会,镇上的人谁不知我沈家的势力!这些年,谁如此动过!”
议论声又起。沈火上下摆了摆手,“你认为是…?”
“没错!”沈南宁站起来,“我检查过伤口,打理药园的弟子是被锤杀死,凶手的修为绝对达到天河境,试问诸位,镇上,修为达到天河境的有几人?用锤的是谁?沈勇杀死的凶手,修为平平,是阴门成员。沈勇死于锏下,对方的修为也踏入天河境,锏招为九鼎、穿山、幽冥。镇上的人谁会?若不尽快抓住凶手必有人再死。”
“沈春刀昨夜未归。“沈雨道。
“沈柔也未回。”沈晶晶的眼睛布满血丝,和沈柔同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