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骤缩,跑到几里外,身上密密麻麻的伤口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感应到狂暴的杀气,八爪火螭被狂暴的杀气笼罩,一个宛如山岳般的人从空中出现,拿着血红长刀,猛然挥下,血红长刀似乎把天空划出一道巨大的口子,很久才缓缓愈合。
犹如打雷的声音从八爪火螭的头顶炸响,尽管看到变形的林松突然出现,也以最快的速度召唤出防护壁罩逃离,还是没有完全避开林松的这一刀的攻击。
一只爪被斩断,背又被斩出一个巨大裂口,刀劲进入体内,把几条筋脉、几块骨头震碎。
巨大的火焰扑向林松。
一招得手,林松的身体环绕防护壁罩立即撤退。八爪火螭调头,迅猛地攻击林松,从七只爪子上射出很多黑色刀光,有一把砍到林松的大腿。
八爪火螭到面前,抓住林松,把林松像扔垃圾一样扔出去,八爪火螭扑向还在天空正迅速下坠的林松,一只爪子挥出,想用锋利的爪子把林松抓碎。
林松看到急速攻来的八爪火螭,身体一拧,甩出血红长刀,站起来,踩着血红长刀‘嗖嗖嗖’从手指上射出很多银色的针,有几根插入八爪火螭的身体。
“裂山拳,”林松狂喝,双手握拳,拳风呼啸,如鬼哭狼嚎,无数冤魂凄厉的叫声,刺人心魄。
拳气震得空间荡漾,巨大的双拳猛然击在八爪火螭的身上,八爪火螭就像断线的风筝,在空中乱飞,迅速向下坠落。
林松忽然在八爪火螭身边出现,双拳连续地击在八爪火螭的身上,‘噼里啪啦,’只见密密麻麻的拳头打在八爪火螭的身上,八爪火螭毫无还手之力。
林松拿起脚下的血红长刀,飞到八爪火螭的身上,扬刀斩下,一条几十丈宽的血光闪过,忽然消失,一串血溅出,血红长刀斩入八爪火螭的头,听见骨头被斩裂的声音。
‘轰’八爪火螭倒在曲河,震得几里内的河水狂荡,眼里有着浓浓的不甘,恐惧、绝望,这个人类怎么会这么厉害?
林松拔刀跳到河面,白舟在身后出现,跳到舟中,擦去血红长刀上的血,‘呛,’长刀入鞘。身体恢复原状,身材不高不矮、不胖不瘦,无论是远看,还是近看,都有能迷得女人神魂颠倒的魅力。要是没有被毁容,那就更完美,可恨的是梁怀令自己毁容了,不!罪魁祸首是沈君,现在去就要搞沈君,抓住沈君,把沈君给梁怀。
现在,对自己来说,要弄死沈君易如反掌,抓到他,要狠狠地折磨他,让他体验生不如死的滋味,一辈子都不能忘记我。
河水慢慢平静,八爪火螭潜入河中,虽然,脑浆都被斩出,对于上古凶兽八爪火螭来说都不是重伤,再过几百年,自己又是一只凶悍无敌的凶兽。
林松望着河面,纵身入水中,直奔八爪火螭。
看到林松,八爪火螭大骇,再也没有刚遇到林松时的狂妄和不可一世的骄横。
转身想逃跑。
“哪里逃?”林松的双手臂青筋暴凸,体内的无数元气灌注到手上,跳到八爪火螭的身上,双手揪住八爪火螭的独角,猛然使力‘咔擦,’把八爪火螭的独角掰成两段。
一只手探入八爪火螭的脑中,另一只手也探入,猛然使力,拉得八爪火螭跳到空中,开山裂地般地力量从林松的手上传出,把八爪火螭的头掰成两半。“啊”一声狂吼,两只手往后劈,手掌如刀,把八爪火螭劈成两半。
扛着一半身体探内脏,摸到八爪火螭的精魄,这精魄世间罕有,吃了,修为能连跳三级,要是卖,能卖到一万金币,精魄是红的,周围散发着淡淡的红光,放入怀中的储物空间。
试试碎掌,把一半八爪火螭的尸体抛在空中,掌气扩散,瞬间,一半肉体化为齑粉。
风更狂,吹起林松的衣袍,林松又跳在舟中,背负双手,望着远方,杀气收敛,平静如石。
残阳如血,河雾浓郁,仿佛下着漫天大雪,林松的心情很好,拿出黑色葫芦样的酒瓶,这酒里装着的是上好的兽酒,一般舍不得喝,连看都不愿给别人看,更别说是给别人喝,只有心情好和不好的时候喝,抛一瓶给白衣傀儡人,白衣傀儡人伸手接过,昂着头,大口喝着,很畅快。
林松也拿出一瓶,拔开瓶盖,把瓶盖丢入曲河,河面被荡出小圈涟漪,昂着头,喝着上好的兽酒,酒味辛辣、又甘甜清香,找遍天下,也找不出这么上等的兽酒,那是以前偶然闯入一座神秘的兽窟得到的。
给了梁怀一瓶,梁怀却是这么回报我的:“梁怀,等我的容貌恢复,我定会折磨得你生不如死,折磨够了,然后一刀一刀地割掉你身上的肉,把你割得只剩骨架,然后剁碎骨架,喂给狗吃。”
白舟进入浓郁的白雾中,被白雾吞噬。狂风在四面八方呼啸,舟边的水却还很平静。闯入了阵法中。林松依然负着双手,连八爪火螭都被自己杀死,还怕复杂的,千奇百怪的阵法?闯入一个阵法,破一个阵法。
水不动,舟也不动,白衣傀儡人已经喝完上等的兽酒,已经把葫芦样的酒瓶扔到曲河,为了感谢主人的恩赐,此刻,正使出浑身的解数,让舟行驶,几乎想得脑袋疼,试过无数种方法,都无法让舟动,哪怕一丝一毫。
听主人说过可怕的阵法,却不知现在闯入的是什么阵法?
林松也不知道闯入的是什么阵法,眼神一凛,身子飘逸而出,到舟后面,释放元气,打在舟上,舟还是纹丝不动,难道是凝固术阵法?如果是凝固术阵法,自己应该能轻易的破解。
周围的空气中,有蝌蚪大小的黑影扭曲着,移动着,越来越多,几乎占满空间,几乎已经染黑空间。
‘呛’血红长刀出鞘,斩向密密麻麻的黑影,‘叮’斩在了坚硬的东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