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姝悲催的感冒了!
昨晚睡到半夜,先是热得掀被子,后来是冷得直哆嗦,将被子蜷成一团,还是觉得很冷。
一早闹钟响了,秦书就开始叫大家起床了。
卢一萍说舍长现在改行当打更的公鸡了!
杨筱静就附和了一句,不是公鸡是母鸡!
然后秦书总结了一个字——滚!
大家就这样一边开着玩笑,一边磨蹭着起床。
“云姝,怎么还不起来啊?”这时候许笑笑问了一句。
“不会是昨晚失眠了,早上爬不起来吧!”杨筱静笑道。
秦书攀在梯子上,掀开床帘叫云姝起床。
云姝哼了哼,还是闭着眼睛。
“怎么脸这么红啊?”秦书嘀咕了一声,伸手试探地碰触了云姝的额头一下。
紧跟着就惊呼了一声,因为实在太烫手了。
“云姝,发烧了——”
云姝只觉得自己一直很难受,似乎听到了舍友们的声音,一会儿又好像听到了江亦忱的声音,想睁开眼,却觉得眼皮千斤重一般,全身骨头酸疼得厉害,最后又混混沌沌地睡着了,更准确的说是晕过去了。
等云姝醒来,已经是在医院里了。
病房里白茫茫的一片,让她误以为自己还在做梦呢!
直到听到了江亦忱的声音,
“觉得怎么样?”
云姝像触电一般,转过头就看到了头顶上的江亦忱。
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江亦忱站在床边,此刻正低头看着她。
云姝环顾了一下左右后问道,
“我怎么在这里?”
“重感冒发高烧,你舍友一早打电话给我,我还以为你得了什么重病!”江亦忱一边应道,一边伸手探了一下她额头的温度。
这个动作,他一个上午不知道做了几次了。
“重感冒?那也挺严重的不是!”云姝嘀咕道,想要爬起来,却没有什么力气。
“躺着别动!”江亦忱说道,并没有要去扶她的意思。
“我想起来啦!”云姝窘迫而又心急地应道。
“起来干嘛?”江亦忱问了一句,但还是走过去扶起了云姝。
“我想上洗手间啦!”云姝一边掀开被子,一边有些懊恼地应道。
当然是有事才会想起来啊,不然她全身酸疼的起来自虐么?
江亦忱笑了,扶着云姝下了床,
本来想搀扶着她去洗手间的,不过云姝并不领情,面红耳赤地说她自己去就好了,伸手就要去拿输液瓶。
“我扶你进去就出来,不然待会你要是走到一半晕过去了,又是我的责任了!”
“你才走到一半晕过去呢!”云姝不服气地回头应道。
唇就这样擦过了江亦忱的脸。
云姝甚至觉得江亦忱脸颊的触感还挺好的,隐隐好像还有些弹性。
云姝愣住了,江亦忱却是很淡然地转过头直视着云姝并说道,
“不要趁机非礼我!”
“谁非礼你啊,我又不是故意的!”云姝涨红了脸应道。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就行了!”
“……”云姝差点没吐血。
但越气越尿急,索性不搭理江亦忱了,低头朝着洗手间走去。
江亦忱帮她将点滴液挂好就走出了洗手间。
云姝上完洗手间后,就坐在马桶上,不想动。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在医院里,隐约记得自己昨晚睡着后一直很不舒服,后来又很吵,她想阻止,又没力气。
最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云姝——”
江亦忱敲了敲洗手间的门。
“干嘛?”
“没事就好!”江亦忱应道,“我以为你晕在里面了。”
“你才晕了呢,我在大便不行吗?”云姝没好气地应道。
“原来是便秘,我出去抽根烟,你慢慢拉没关系!”江亦忱笑着应到。
“你才便秘呢!”云姝一下子拉开了洗手间的门,瞪着江亦忱应到。
江亦忱从头到脚打量了云姝一番,云姝心一惊,低头看了看自己,还好没什么问题,刚才看到江亦忱的眼神,她还以为自己气得忘记穿裤子呢!
“看什么看,没看过美女啊!”云姝有些恼羞成怒地问道。
“只看过美女出浴图,还真没看过刚上完厕所的丑姑娘!”江亦忱笑着应道。
“你——”云姝刚想走出来,结果又被江亦忱给推回洗手间了。
云姝还以为自己没洗手,然后就听到江亦忱说道,
“点滴瓶还没拿呢,你那么急做什么!”
“我还不是被你气得失去理智啊!”云姝说完,又顺势洗了一次手。
扶着云姝回到床上,帮她挂好点滴瓶,盖好被子后,江亦忱又问道,
“想吃什么?”
“唐僧肉!”云姝直接应道。
江亦忱将手伸到了云姝的面前,
“干嘛?”云姝一脸莫名其妙的表情问道。
“你不是要吃唐僧肉吗?”
“你是唐僧吗?猪八戒还差不多!”云姝撇子应道。
“有这么帅的猪八戒吗?”江亦忱有些哭笑不得起来。
“猪八戒被贬下凡前还是天蓬元帅呢!说不定你是被贬之前的猪八戒。”云姝理直气壮地应道。
“你说什么都对,你高兴就好!”江亦忱应道。
云姝耸了耸肩倒是觉得没劲,不说话了。
“你乖乖在这躺着,我去买点吃的东西!”
“江亦忱,你今天不用上班吗?”云姝转头问了一句。
“你都住院了,还上什么班!”
“我自己一个人呆在这里就好了啊,你不用陪着我的!”云姝应道。
本来想说你没有义务照顾我的,但又觉得这样说太直了,只好改口。
“你一个人,我不放心!”江亦忱说完,走出了病房。
云姝看着合上的门,嘀咕了一句,
“你为什么不放心啊?你也太瞎操心了吧!”
然后又想到江亦忱怎么会知道她身体不舒服啊?
又想到可能是舍友们给江亦忱打的电话吧!
云姝躺在床上,护士进来派药,问了一句,
“家属呢?”
“他去买东西了!”云姝顺口问道。
下一秒才想到江亦忱不是她的家属啊!
只是这会儿好像也没有特意去解释的必要。
“吃药了!”护士将药放在床头桌上,并交代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