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花香四溢,微风拂面。一夜的沉寂让夏的躁动稍稍地得到了些缓解。
太阳公公远远地挂在天边的云朵里,今天像是有些含羞一样的迟迟不肯出来,其实很快就要到它出来散步的时间了。它可以在天空中徜徉,无拘无束,闲庭信步。如果说有自由,那么,它老人家肯定是最自由的。
温柔啪的一声睁开了眼睛,醉酒加上一夜的疯狂让她的头要爆炸了一样的疼。动动胳膊腿就跟被上万只大象踩过了一样的,体会到了粉身碎骨的痛。
现在能自由活动的怕只有眼珠子和脖子了,感觉到身边还有人,转动了脖子看向了大床另一侧。
我晕,不会是我撞了你的车没赔,你就让我用最宝贵的贞操来还吧。太玄幻了这世界,一时无法接受,脑子里涌出的全是昨天两个人叠加在一起的身影。耳边是自己的无力呐喊和他的低吼声,此起彼伏的就如生命的交响一样。
不过,这个男人长的确实不赖,是自己喜欢的型,可是不是自己的菜啊。伸出无力的小手抚上看似在沉睡的男人的脸,胡子比昨天扎手了些。轻轻地,柔柔地,一点一点的摩擦着。就像在欣赏一件艺术品一样的,小心中带着谨慎。
后来,有人问起金锐是从时候起爱上温柔的,他不知道,可第一时间在脑子里冒出的时间就是此时此刻,她用颤抖的小手抚摸自己脸时。
晨起的男人招不起,何况金锐才刚刚闭上眼睛,温柔没睁开眼前下意识的伸懒腰时他就完全清醒了,常年的军旅生活让他就算是熟睡也保持着几分的警惕。现在自己的小兄弟又立正了,它很衷于职守。
温柔抚着抚着就支着床起来,红唇轻轻地印上了金锐的唇,凉凉的唇却带着魔力和火热,让金锐没忍住低哼了一声。
这一声惊醒了温柔,也让她意识到了自己在做什么。呼的一下坐了起来,低头看向自己,浑身的小草莓,深深浅浅的,大大小小的,种满了全身。
金锐没有动,只是睁开了眼,眼前是女人光洁的背,上面有着或深或浅的痕迹是自己留下的。眼神越来越迷离,眼里的火越烧越烈。
温柔背对着金锐,没有发现他的变化。“你真无耻。”指的是他明明醒来了,还装作睡着的样子,害得自己跟个白痴一样的摸他,还亲了他。
而金锐以为她指的是一夜所发生的,于是,耸耸肩无所谓的说:“彼此彼此。”话落就直接下了床,光着冲了浴室。
她给自己的水里加了料还没跟她算帐呢,她到倒打一耙了。
温柔看着男人就这样光着在自己面前走掉了,火一下就窜到了胸口。但是听到嘭的关门声,还是忍了下来,淡定,一定要淡定。
死男人,你也太嚣张了。哼,你的嚣张在今天就要终结了,谁让你遇到了本姑娘呢。
温柔在心里自我强大了一会儿,又自我安慰了几分钟。金锐就从浴室出来了,同样是光着的一丝不挂,或许是当温柔是透明人,也或许是当她不存在。
温柔瞪着大眼睛看着金锐,这身材好的没话说,腹肌一块不差的全能数得清,双臂长而有力,两条修长的腿,毛毛不是很多,也不是很浓,刚好彰显了他男人的魅力。
咕咚,温柔咽了口口水后吼:“你是个暴露狂吧。”妈的,洗前不穿,洗完还不穿。
“浴室太小了。”完全不理女人,开始快速地穿衣服,鼻子皱着显然是对要穿上昨天的衣服不满。第一次在这么小的浴室里洗澡,还没自己在舰上的浴室大呢。
温柔被无视气的她直咬牙,可浑身酸痛,让她不想起来,说话都没力气了。只能瞪着大眼睛看着眼前的男人,在他扣上最后一个衬衫扣子时,才淡淡地开口。
“你过来。”女王范儿,声音也冷的,脸上没有表情。
金锐这下抬眼看着床上裹着被子的温柔,肩上的吻痕没有盖住若隐若现。
两步来到床前,把挂在床头的胸罩随手摘了下来在手指上旋转着。看着咬着牙的小女人,有想吻上她的冲动,可还是忍住了。
“说。”脾气出奇地好,前所未有。
温柔唰的一下把身上的被子掀开,眼睛一直是盯着金锐的。“怎么,做完案就想逃吗?”完全的鄙视,不是想让他负责,而是作为男人此时就想着抽身是不是太厚颜了。
金锐刚刚冲了凉水澡才休息的兄弟马上就又立站了。
找死,直接就扑倒了女人,更直接的就吸住了她胸前的柔软,不给她反扑的机会。
而温柔吓的错乱了,没想到他这么直接。当然也是一股熟悉又陌生的电流让她无力反抗了。
酒醒了,头脑当然也就清醒了,在最初的错愕后,温柔很快就反应过来了。长腿回收做足了踢的姿势后狠狠地地对着男人的小腹就踹了下去。
嗯!男人没有躲吃痛的闷哼,并没有松开怀里的人。
从力量上女人天生就是弱者,不是男人的对手。几番挣扎之后,温柔就放弃了,而男人的吻也随着她放弃了反抗而变得异常的温柔起来。一点儿,一点儿的,温柔的吸吮着她的红唇。
一夜的疯狂,让她心不由己不得不再一次贴上这个男人。哪怕是心里再不想,可身体不由她。温柔在心里把自己给鄙视了一番,可动作上并没有半点儿的迟疑。
就在温柔颤抖不已时,金锐抬头,松嘴,轻轻地趴在她身上,咬着她的耳朵问:“舒服吗?”
被问的女人想也没想就“嗯!”大方的承认着,这是一个经历后表现出来的坦诚。很难在女人身上得到体现,这一刻,金锐对身下的女人是满意的。
有了道不明的笑爬上了眉梢,只是还未达眼底。
温柔当然也没有发现,那笑只是一闪而过。
有些事,慢慢来,急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