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楚帝第一个反应过来,当即愤怒的一拍桌案呵斥道:“耶律达,你作何解释上次的事情,朕还没有来得及追究,令你在府内闭门思过,等候发落,都没有让你下狱,你却是这样回应我堂堂东楚的仁慈当我东楚好欺辱是不是”
“不,不敢呀,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耶律达脸色惨白裹着死灰,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眼神都还有点发飘。
“你说你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东楚帝简直气的不行。
“我我真不知道呀,我不过是给了一点钱给下人,让他们去青楼找了一个会玩的姑娘回来,这几天一直就待在屋里,都没有出过门呀,谁知道谁知道”耶律达激动的解释,“对,对了,我中间去耳房小解了一下,肯定,肯定是那个时候被人给掉包陷害了”
说到这里,耶律达往前匍匐一点,本想趴下,但奈何被五花大绑,这一动,就是一脑门磕在地上。
耶律达哀嚎一声,继续哭的惨兮兮的喊道:“就是给我天大的熊心豹子胆,我动谁也不敢动温府的大小姐呀,而且还是那么血淋淋一个人”
说到这里,耶律达眼泪直流,想起来都觉得之前的场景惊心动魄。他觉得,有好一段时间他都会对女人没有胃口了。
“皇上,据太医查证,耶律二皇子这几日好像确实一直都在”这时京兆尹言语隐晦的说道。
皇帝自然明白他的意思,不禁皱眉:“谁负责看守的拉出去严刑拷问,而且定斩不饶”
“皇上,另外,耶律二皇子还被查出食用了不少五石散”京兆尹又说。
“五石散”东楚帝震惊。
耶律达一怔,当即露出惊骇的表情:“皇上恕罪呀,我虽然是食用了那么一点禁药,可是,可是我没害人呀。我是真不知道为什么温大小姐会变成那样,还在我的房间里呀”
东楚帝一时指着耶律达,气的说不出话来。
如果此子是东楚子民,他一定二话不说,立即让人将他拉出去斩首示众。
就算不因为温馨的事情,私自买卖禁药,并且食用,这已经构成重罪在东楚律法里,甚至在几国律法里,这都是死刑
“吾儿呀,馨儿,馨儿你在哪里”这时,温夫人嘶哑的哭声在外面传来。
不过,声音没有走这边,而是直接就入了隔壁房间。
随后,就传来温国公的呵斥,大意是骂温夫人没有规矩,不知体统,应该先来拜见帝后。
而温夫人根本不听,只一个劲的哭喊尖叫。
温国公好像一时拿她没有办法,只得大步走了过来。
一进门,温国公就像帝后行礼。
“微臣见过吾皇,皇后娘娘。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千岁”
东楚帝现在看见温家的人就觉得莫名的头疼,不禁看向温皇后。
“哥哥,你来了,你可以先去隔壁看看馨儿,这边皇上正在亲审此案”温皇后这时开口,对于温国公的语气倒是和善,听得出几分亲人之间的濡沫温情。
温国公眸光闪了闪,露出一副悔恨自愧的表情:“谢谢皇后娘娘还记挂着馨儿,是微臣教导无方,这次捅出这么大的篓子,微臣,微臣难辞其咎”
一上来,到没有说一句责怪谁的话。
一旁的耶律达都愣住了,以为自己和温馨那样了温国公出现的第一件事应该会是给自己一顿胖揍。
“好了,这事情还在查,待查清楚了再说你也别自责了,朕知道,你这些年在外奔波为朕办事,又哪里顾得了后宅那些个鸡毛蒜皮的小事”东楚帝这时开口,算是给了温国公阶梯下。
温国公赶紧谢过东楚帝,但是也不敢说其他话。
“馨儿究竟是什么情况呢”温皇后这时开口问道。
京兆尹赶紧上前一步开口:“刚才御医与仵作都检查过了,发现前几日城门口掉下的第一只手臂与今日冬府门头上掉下的都是温大小姐的手,前几日那只算是废了,而今这只御医正试图帮她接上至于龙府与城门上掉下来的第二只,如今还不知道是何人的。”
帝后以及温国公听了,都皱紧眉头。
“父皇,母后”这时,北堂素又走了进来。
“你那边可有进展”东楚帝问道。
北堂素点头:“找到那个据说被收买,帮耶律二皇子找青楼女子的门房了,不过他已经死了。应该就是刚刚,被人一刀割喉。所以,儿臣刚刚吩咐人限制出入,将所有宾客都留住了。”
“刚刚就在朕的眼皮子底下”东楚帝不可置信的问。
北堂素眸光闪了闪,没有否认:“所以儿臣觉得父皇与母皇还是先回宫比较安全,这里的事情交给儿臣就好”
东楚帝得到肯定的答案,不禁震怒:“简直是胆大包天居然作案做到朕眼皮子底下来了”转而又指着门外呵斥,“铭奇呢,让铭奇来见朕,他这禁卫军是怎么统管的”
这边的事情闹的东楚臣子人心惶惶,那边温夫人哭的死去活来。
龙亭玉安静的坐在喜房里,心底其实也有点不平静。
“吱呀”一声,这时房门被打开。
坐在床边的龙亭玉赶紧起来,就看见一身喜服的北辰流聿迈着闲适优雅的步子进来了。
只见他好看的眉目平和舒展,唇瓣微微上扬,一副容光焕发的样子,就连平时的病态都没有了。
“外面怎么样了”龙亭玉忙问道。
“禁军正在排查宾客以及所有下人,估计要不了多久就会倒咱们这边”北辰流聿说道。
“好像事情有变,你知道什么吗”龙亭玉打量北辰流聿一眼,担忧的问道。
“的确有变,看来这次暗中想对付咱们的这个人手段还挺高明的而且,胆子还不小”北辰流聿含笑说道。
“那你还笑的出来”龙亭玉十分不解。
北辰流聿上前一步,拉过龙亭玉的手,直接将她拽进怀里:“你总算嫁给我了,几国为证,永不能改,我当然高兴”
龙亭玉诧异,而后又是好笑又是无奈:“现在说正经事呢好不好,你就一点不担心吗这件事都已经脱离了我爹的掌控连你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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