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那我去就是了,放心吧爸爸,我会好好表现的。”欧阳若说。
“你其实一直都是个聪明的孩子,你要是能注意一下自己的行为,你是可以在集团中起到大作用的,你也不小了,而且遭了大劫还能活着,也算是福大命大了,以后好好活着吧,活出个人样儿来,不要再浑浑噩噩地混日子了。”欧阳致远说。
“我知道了,对了爸,上次那个会所差点要了我的命的爆炸案,坊间有传说是针对我的,网上都在流传,说我们天宇集团强征了二崦村的土地,还动用暴力拆迁,结果害死多条人命,二崦村的村民都对咱们家恨之入骨,所以才要炸死我,对于那个案子,警方怎么说呢?”
欧阳若小心地问出这个她一直想问的问题,忐忑地等着欧阳致远的回答。
欧阳致远眉头紧锁,面色凝重。
“那件事其实我也很遗憾,天宇从沪城整体搬迁到江宁,也是想在这里好好发展,带动本地经济,造福一方百姓,从来没想过要通过黑心手段去赚取暴利,对于那片地,我们给出的价格,是超出江宁市征地价格总体水平的,而且也是村主任和辖区的区长都签字认可的,当地的村民代表也都明确表示能接受那个赔偿价格,我们才启动拆迁的,前期都顺利,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就突然搞出人命来了。那个案子警方一直在查,但至今没有结论。”欧阳致远说。
“这么说,这件事不是爸爸授意强拆的?”欧阳若问。
“若若,你怎么能这么想,爸爸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吗?这世上有那么多可以赚钱的项目,我干嘛要去为难人家贫苦村民,还闹出人命,我犯得着为了一个项目去给自己惹上人命官司吗?”欧阳致远说。
这话让欧阳若心里很是震动,欧阳致远说的没错,欧阳致远是江宁有名的儒商,在江宁商界一向以做事风格温和著称,这死七八个人的事,确实不像是欧阳致远能干得出来的。
“这么说,这事另有隐情?”欧阳若说。
“具体案子警方还在调查,但是当天在二崦村和村民斗殴的人,绝不是天宇的人,好像是一群临时工,到底是什么情况,警方还在查。这件事过去了,那个项目天阳也在联系着转手给别人,死了那么多人的项目,做起来也不安心。”欧阳致远说。
“可是这件事毕竟与咱们天宇有关,总不能把项目转出去就了事了吧?我们至少得查清楚其中的原委,不然二崦村的那些村民不是白死了?”
欧阳若说到这里的时候,情绪还是忍不住激动,因为毕竟那些遭了不幸的人中就有她的父母。
“这件事警方一直在查,警方接手的事,我们也不好太过介入,我们的身份敏感,如果我们介入,那反而会让外界说我们有意销毁证据,所以我才一直没管。”欧阳致远边考虑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