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院长,马长官,我们可以作证!”
“苏秀清就如叶副院长所说的,心肠歹毒,不择手段,借着严狂歌善意搞背后偷袭的卑鄙无耻小人!”
“坚决要求开除了苏秀清!”
燕狂歌身边那十几个跟班,齐齐指责向苏秀清,目露深恶痛绝,嫉恶如仇的表情。
不止这十几个跟班,在场学生中,甚至有超过三分之一的人,为了抱上严家这棵大树,也都纷纷站出,声援严狂歌,讨伐苏秀清。
一时之间,苏秀清居然成了万夫所指。
“好一个黑白颠倒!”
“血口喷人!”
****怒不可遏,气息变粗。
“****、端木秋岚,谁不知道你们和苏秀清都是来自江市,是同一个鼻孔出气,你们也不是好东西,居然甘愿与苏秀清同流合污!”
****和端木秋岚受到牵连,被几十人指着鼻子骂,气得两人脸色铁青。
尤其是****,身为军人世家的他,血气方刚,最是受不得冤屈,被人栽赃陷害,此刻他头发炸起,咬着牙齿,指骨死死捏拳,若非现在有马阎王和叶云峰在场,他早就憋不住怒火,开架了。
“闭嘴,你们有什么资格说苏秀清,有什么资格说我们江市,如果不是苏秀清出手,当初严狂歌设计害死格纳亲弟弟,被欧美大陆几十名学生围攻,现在哪里还有你们说话的资格!”
“被人围攻的时候,严狂歌把你们当狗一样抛弃,自己一个人逃走,你们现在却还在帮严狂歌说话,说起卑鄙无耻,谁能比得过你们这群狗腿子!”
****大怒,两眼欲喷火地瞪向严狂歌那帮人。
“住口!”
马阎王一声暴喝,声音如夏日怒雷,在大堂中轰隆隆炸开,炸得学生们只感耳膜刺痛无比,忍不住两手捂耳。
“士兵,逮捕****,直接关入黑屋,没我的命令,谁也不准放他出来。”马阎王暴怒道。
立刻就有三名士兵应声走向****。
本来****还很不服,情绪激动,满腔怒火,募的,一只手掌,握住了他的胳膊。
“一切有我,放心,我绝不会让我的朋友吃亏。”苏秀清脸上没有表情,但那清冷的声音中,透着坚定与森寒之意。
患难才见本心。
苏秀清已经将****和端木秋岚认同为自己的朋友。
“苏秀清,还记得第一天见面我说的那句话吗,你是我****佩服的人。”****看着苏秀清,语气笃定道。
随后,****并没有挣扎,很配合的被三名战士拷上金属手链,金属脚链,然后带出大堂。
看着****被士兵带走,叶云峰眼中原本带起的一抹淡淡杀机,悄然褪去,很好的掩饰起来,其他人并没有发现他的异常。
只有两个人发现他眼里的杀机。
马阎王眼角有意无意瞥一眼叶云峰,见到叶云峰眼里的杀机消逝,他又面色如常的重新转回头颅。
只有他一直以军姿交叉放在背后的双手,右手紧紧捏着左手手腕,捏得手腕有些发白。
这时,叶云峰缓缓开口了,以居高临下的姿态看着底下苏秀清。
“为避免有人有想法,乱嚼舌根,扰乱学院风气,说修真学院对学生不公,颠倒黑白,今天,老夫就跟你们谈谈有关比赛储物戒指的保密工作。”
叶云峰冷哼一声。
“历届以来,参加血色试炼的学生储物戒指,都会放进一只由高强度金属打造的密码箱,此箱坚硬度,就连大灵师都破不开。然后全程由亚、欧、美大陆指定的三名监察官监管和保护,随身不离,必须三人同时在场监管,一直护送至地球联邦组织总部,然后再由三大学院几位高层同时在场,才可以打开金属密码箱。”
“而要想打开金属密码箱的唯一方法,只有三名监察官同时插入三枚身份识别芯片,再同时输入三组不同密码后,才可以打开金属密码箱。”
“在如此绝对保密下,完全杜绝了诸如不公,作弊等情况,除非有人质疑亚欧美三军同时为一个人徇私舞弊,我只问一句,苏秀清是什么身份,凭什么要亚欧美三军一起为他徇私舞弊,就连北美大陆总统来了也没用,难道一个学生的身份比大国总统还高贵,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所以说,严狂歌的成绩,如实,无误,而有关苏秀清的成绩,也无须再讨论,已是毋庸置疑的既定事实,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谁要敢私下再提这件事,休怪老夫铁面无私,以违反院规严罚。”
叶云峰的心机很歹毒,居然将这件事牵扯到亚欧美三军的身上,把祸水外移,反而把修真学院与自己,都置身事外,撇得一干二净。
现在有亚欧美三军当挡箭牌,以后谁要想翻案,就必须先掀翻亚欧美三军这三座大山再说,亚欧美三军完全成了为他打头阵的免费排头兵。
而叶云峰又是亚欧美三军,又是院规,果真震住了在场学生。
一个个学生噤若寒蝉,乖乖坐在座位上,不敢再吱声一句话。
唯有严狂歌和他的一群跟班,面露得瑟,得意无比。
“解散!”
随着马阎王大声咆哮,学生们在安静中,有秩序离开了大堂。
不过就在刚一出大堂门,严狂歌带着十几个跟班,主动来堵苏秀清。
“是不是感觉很愤怒,很不甘,觉得我很卑鄙,阴险?”
“我说过,如果我严狂歌出了血色试炼,我严狂歌有无数手段整死你!”
“我们修真学院再见,到时我会继续‘热情’招待你,哈哈!”
严狂歌带着身后跟班,被一群人如众星拱月般,横行霸道离开。
一路上的其他学生,如同见到瘟疫般,都远远躲让开严狂歌一行人。
然而,至始至终,苏秀清都面色平淡,不言不语,也并未动怒。
有时候,想要杀一个人,不需要大声咆哮,让全世界都知道。
只有弱者,才会四处声张,以掩饰自己的底气虚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