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花美眷,说的就是她这样子的吧,可是却不如古文里说的那样鹣鲽情深。
聂唯深邃的眸子透出令人窒息的冷冽,目光落大她线条纤长柔美的腿上。裙子不是太短就在膝盖之上,她的腿上竟然没有穿丝袜,因为她的腿看不到一丝粗糙的毛孔,又长又直白得如同带着荧光般的。
:“以后穿裤子。”他淡淡的说了一句,却让穆迟忍不住几乎快要跳了起来:“你不觉得你的脑子有问题吗?我怎么不能穿裙子了,放眼你的这个公司,所有女孩都在穿裙子,一个比一个短我为什么不能穿?”
:“她们又不是我的女人。”他说话的模样依旧优雅淡漠,让人弄不清楚他到底哪一句是真的。
:“咦,你说以后穿裤子,我是不是面试通过了?”穆迟看着他,语气里有着难掩的兴奋。
她在算着时间,如果他不食言的话,如果她的面试通过的话,那她可以早上早早的就出门,有任何的加班都可以做,最好是到三更半夜的那种,回去他已经睡着了,她从来都没有一刻像些时一样的想要有那种起早贪黑的工作的迫切念头。
她会通过的,因为她足够优秀也足够美丽,他不会食言只要是答应过她的事情,他都不想食言。
:“你觉得呢?”聂唯看着她兴奋的样子,只是一份工作她就会这样的高兴吗?
几乎有一瞬间,他的心就软了,快要软得化成了一滩水似的,他在用自己所有的意志抗拒着这样的感受。
她觉得?她觉得并不重要,主要是他不能食言就好。
聂唯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脸上,眼眸里带着锋锐的光:“能离开聂家,你就这么高兴?”
:“不是我,应该是所有的人都会向往有自己的生活,有自己**的工作。你能不能讲一点道理?”穆迟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好像在跟她谈话的这个人不是一个成熟的男人,而是蛮不讲理的孩子。
讲道理?他从来就不跟人讲道理,因为可以跟他接触得到的人并不多,少之又少。
:“那在你认为里,我要怎样做才算讲道理?”聂唯饶有兴致的想要听一听她所谓的讲道理是什么样子的。
:“我”穆迟话到嘴边却又生生吞了回去,跟一个不讲道理,霸道野蛮的人来讲道理,她真是脑子有问题了。
:“我还有事情,能不能先走了?”她想出去买几本书,或者是随便逛逛,呆在聂家这么多天都快要发霉了。
:“一秒钟都不想要跟我多呆是吗?”尖锐的语气,充满霸道不容反抗的拥抱,让她的警觉瞬间提高了起来。
不要因为他昨晚与今天的表现正常就放松了警惕,他依旧是那个最危险的男人。
:“不是,只是你现在在上班我看你的事情也不少,我总不好影响你的,行吗?”穆迟小声说话时竟带着软软的童音似的,刺激得他几乎就想要狠狠的肆虐起来。
不过他今天的事情真的不少,所以暂时放过她了。
:“小姐,我们现在要去哪儿?”简融为她拉开了车门,然后自己也上了汽车,小声的询问穆迟。
:“去买一点东西,简融你身上有银行卡吗?我让虞凡把钱打到你卡上,我的卡出了点小问题。”她的卡一点问题也没有,只是被人家没收了而已,不过这种事情她倒真的没有办法开口说。
:“有,小姐要买什么?”简融一边开着车,一边想着自己的银行卡里有多少钱?
:“嗯,就几本书,还有一些小玩意儿。”穆迟拿起了电话准备给虞凡打电话,这时如果让虞凡拿钱是最不会有麻烦的,因为虞凡只会把钱汇给她不会多问。
:“不用了小姐,你以后回去再给我就行。”几本书而已,他以为小姐要买什么,刚刚还算了一下。
他这样的身份,连说想要送几本书给穆迟都觉得是对她的一种不尊重。
:“嗯,也行。”穆迟接过了简融递过来的那长博远银行的卡。
几乎整整一天她都泡在了书店里,因为这种功能性的大型书店里,甚至是有简餐的,这样没有人打扰的看看书,坐在那儿发呆喝杯茶对她前几日兵荒马乱的生活来说都是一种难得的享受。
还有一点就是她自己都清楚的,她对回去到聂家的别墅已经排斥到了极点,所以宁可在外头呆着,呆到天黑都不想回去。
简融就站在不远的地方,有好多天不曾见他家的小姐这么的高兴了,甚至坐着看着窗外发呆时神情都是轻松的。
直到傍晚时分,聂唯才回到了聂家。
:“聂先生您回来了”郑小池几乎快要站了一天了,总算是盼到了他回来了。
她站在那里的时候,曾经偷偷的幻想好像是一个妻子在等待自己的丈夫一般的,有些甜蜜又有些羞涩。
:“她在楼上吗?”聂唯依旧如同根本就没看见这个人似的,目光淡漠的看着管家。
:“穆小姐还没有回来。”管家据实以告。
没有回来?她去哪儿了?都一整天了,她身上没有身份证明,没有钱她还能去哪儿去了这儿久?
他眼底的阴霾开始慢慢的变重,重得如同要遮住了所有的光明似的。
这个女人总是学不乖的。
这个时候,铁门再一次缓缓拉开,另一辆汽车开了进来,是她回来了。
她下车时,竟然已经换了一套衣服,显然已经不是今天早上身上穿的那套衣服了。
手上捧着个大大的牛皮纸袋,清透的小脸上舒缓而温柔的模样是他很少见到的。
她还冲着简融挥了个手,简融才把汽车往车库里开,他几乎可以隔着玻璃看见开着车的那个石头脸上难得的柔软。
她走进来时,看到了聂唯正站在那儿,他的整个人好像都会吸附走这世间所有的光源似的,头顶的水晶灯明明灯火辉煌可是她的眼前总是觉得暗成了一片。
是不是她出现了幻觉?
:“我先上去了”她跟简融去吃了很出名的面,所以就不用吃晚饭了,现在能不跟这家人相见那就不要见最好。
:“聂先生,晚饭已经准备好了。”郑小池看着聂唯跟在了穆迟的后面一起走了的时候,忍不住低低的说了一句。
:“你教的人?”声音冷得渗人,聂唯回过头来看了管家一眼,管家低着头不敢多说什么,等到电梯上了楼以后才抬起了头。
:“以后你只管在后半夜起来打扫就好,少爷在的时候你都不要出现。”管家看着眼前的女人,看着好像胆小如鼠的内心里却有着不可告人的目的,这样的人他见多了。
他家少爷是什么人?他自然再清楚不过了,那位穆姑娘是什么样的人他虽然不清楚,可是从她身上透着的与生俱来的高贵却是无法遮掩的,一样是年轻的女孩可是却是不一样的两个样子。
一个如同天上万丈光明的太阳,一个却如同地上浅浅的一个小水洼,少爷也不是瞎子,自然选的是穆小姐。但是有的话他不会多说,这几天发生的事情他不是看不清楚,所以这个叫做郑小池的女人,虽然是个下人但是却是最不好安排的下人。
她进了房间,他就跟在她的后面也走了进来,房门砰的一声狠狠的关了起来。
:“你今天做什么了,要换衣服?”聂唯猩红了眼,几乎快把她的衣服灼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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