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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八章 容非渊表白(1 / 1)

缘腓撇撇嘴,很不情愿地争辩,“你不要小看我,白尾神兽虽然比不上青龙朱雀他们,可还是上古神兽族的一支。”

随后看到他们落点处并不是玉清山,而是听颜一处极其偏辟的近海的岛屿。

缘腓道:“释尘上仙,不是说找主人吗?来这里干什么?”

这里看起来幽深静谧,鲜有人迹,风景也不错,倒是男女约会风水宝地,缘腓乐颠颠想。

“这里是凉星唯一的一处祭堂,她一定会过来的。”容非渊脸上挂着肯定。

“可是……可是,您不是把主人驱逐听颜了吗?”生怕他介意,缘腓小心翼翼问道。

“这是他们以讹传讹,既然她恢复了殇北缘的身份,我只是实现承诺解除我们师徒的关系,驱逐这个词太严重了。”容非渊好看的眉毛皱起,果然谣言最可怕,她会不会受影响?也这么认为?

缘腓还想问什么,忽然感觉到一股熟悉的波动,立刻闭紧嘴巴,四处张望。

结界震动了一下,一个黑衣女子缓缓落下,不施粉黛,清丽脱俗,犹如深潭的黑眸里是看透沧桑的沉静。看到容非渊的那一刻她的神情蓦然惊住,但很快被冰冷取代,好像那一瞬间的失态只是过眼云烟。

“主人!”缘腓开心大叫一声,奔跑过去,扑到她的怀里。

殇北缘张开双臂,紧紧抱住扑上来的小身子,“缘腓……对不起。”自从记忆恢复,她说的最多的也是对不起。

“你回来就好,不要说对不起,我恨你时候已经过去了,现在已经不恨你抛弃我了。”

殇北缘抱着缘腓软软香香的小身子,听着他模糊不清的低语,更觉得亏欠他。

容非渊在屋檐下,蔓过来的君子兰挡住了他的白袍和飘带,两人不过隔了几米的距离,却如隔了千山万水,对视的那一眼,都从彼此目光中察觉出了今非昔比。

本以为见面会撼天动地,熟料一如平常。

他看着她温柔抱着缘腓,母亲般疼宠神色,不停地道歉,缘腓哭泣如平常人家的孩子,猛然生出一种一家三口的既视感,这种感觉一旦形成,几乎让他沉溺其中。

缘腓还是有自知之明的,一通发泄之后,抹着眼泪,扯了个尿急的理由,便急急忙忙离开了。

这一走,便寂静许多,太过寂静便显得尴尬。

殇北缘狠狠掐了自己的大腿,疼痛感驱散了不理智,她挺直脊背,不去看台阶上倾城绝色的男人,而是僵硬着步子,一言不发的往外走。

哥哥的灵堂可以改日再来,但这个男人她不想再见到。

刚走几步,手被握住,柔软有力,温凉适中,她莫名一阵,赶紧甩开,心剧烈地跳动起来。

“缘缘。”身后的男人叫她一声。

“师父,你认错人了吧。”她半仰着头,眯着眼看他,语气讥讽。

看到容非渊错愕,她心底生出快意,张口又道:“哦对了,现在你也不是我师父,我忘了,你亲自收下了我,又亲自赶走了我,现在我们各不相干。对吧,释尘上仙?”

她果然还在为这件事生气,但是她叫他什么,释尘上仙?很明显的,容非渊十分不适应这个称呼,尤其是她这样叫他。

“缘缘,这件事是我考虑不周,忽略了你的感受。”他歉意道。

殇北缘忽然笑了,笑容苦涩,她摇头道:“有时候我真想做回岳留佛,脑子里只有很单纯的想法,怎么才能让师父开心,怎么才能完成功课,怎么才能不做错事。但这些,都没了,连师徒情分都没了,我也没有理由跟在你身边。我是我,你依然是高高在上的释尘上仙,上辈子缘分断了,这辈子也断了,一断再断,便是永不相关。”

高大葱郁的树荫中,一个小脑瓜悄悄探出头,拿片树叶遮住半张脸,用树枝编成的帽子掩人耳目,鬼鬼祟祟偷瞄底下两人。

“缘缘,我们怎么能没有联系呢,你将非渊的心偷去,就打算一走了之吗?”

殇北缘猛然抬头,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这样的话,怎么可能是向来淡漠疏离,避尘远俗的容非渊说的出来的?

容非渊坦然接受她的惊异的目光,好像没有有觉得不妥。

“释尘上仙好像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殇北缘不明白。”

“那这样……”容非渊突然抱住她,低头对着她的唇落下重重一吻,唇齿间短暂的摩擦,呼吸与呼吸的对碰,他忽然觉得吻她时的悸动,美妙而奇异。

“这样,你明白了吗?”他离开她的唇,认真问道。

“你,这是在勾引我?在哥哥灵殿前,你这是要宣誓什么吗?”回过神的殇北缘,皱眉莫名其妙问了这么一句话,让容非渊呆愣当场。

“我答应过凉星,要好好照顾你。”他答。

“当年我追你追的受尽天下人耻笑我都不在乎,我在乎的只是你一句哪怕夸奖我的话。可是最后呢?在帝珈那老混蛋的镜花水月中,我看到你和水洙凌青山瀑布下衣衫尽褪,好一出戏水的野鸳鸯,醒来又听你要与我恩断义绝,我殇北缘即便是铁打的心也碎成了玻璃渣。现在你又说我偷走了你的心,实在很遗憾,我这一无所有,包括你的心。”

“镜花水月,那东西你也信?帝珈什么手段你又不是不知道,当时我也是权宜之计,你的命在他手里,我被迫喝下斥情水已经是法力减半……”

没等容非渊说完,殇北缘打断:“你那么聪明,怎么会用那么愚蠢的‘权宜之计’?连斥情水你都喝下,是因为你怕与我生情,还是你本来就不会动情?”

容非渊摇头,“不,恰恰是那时已经生情,所以毫不犹豫喝下斥情水,只要是关乎到你性命的事情,那时就已不顾一切。”

没有修饰,没有胆怯,即便是表白,也坦坦荡荡,爱了,就认,想做,便行动。这就是真正的容非渊。

言至如此,殇北缘已经说不出话,他三言两语打开了心中的结,可是有些事情,依然无法逾越。

比如看到他的脸,总会想到对她关怀备至美人师父,生出敬畏和爱慕,这是岳留佛的心理在作怪。

她烦躁地走到大树下,一脚踹下去,树叶落雨般飘下,她朝上大吼一声:“缘腓,滚下来,我们走了。”

茂密的树枝一阵轻响,从中露出一双明亮灵动的眼珠,咕噜噜朝树下两人扫了扫,捂着肚子哎呦哎呦叫起来:“不行了不行了,肚子开始痛了,肯定是吃坏东西了,我要去矛厕,你们再等一会儿啊,我一会儿就好。”

殇北缘没法,她的耳根泛红,嘟囔着抓到缘腓非揍他不可,也不再和容非渊说话。

“缘缘,你的仇,凉星的仇,都交给我,只是希望这一切过后,我们能不能有个新的开始?”

或许是法力提高的原因,他的声音听起来不似以前那么飘渺空灵,此刻更加真实,也更容易接近。

她回头,鼻尖刚好触碰他胸膛,她吓得退后,他却更近一步,她再退,他又前进一步,步步紧逼。“咚”地一声,她的后背抵在树干,已无路可退。

“释尘上仙,我还是习惯你看破红尘的模样,你这样让我很惶恐。”殇北缘咬牙挤出一句话。

他修长的身体紧贴着她的,发丝纠缠,冷而香的气息窜入鼻子,他似乎有种神秘的力量,她的伪装在那种力量下总能轻易溃不成军。

“叫我非渊,或者像前世一样叫我相公哥哥。仙号不行,那是给别人叫的。”

想起水洙凌那女人总是甜着嗓子叫他非渊,殇北缘一阵恶心,“我才不叫你非渊。”

“那就叫相公哥哥吧。”

“不行!”

“那你想叫什么?”

殇北缘别过头,两人几乎是贴着身体,升腾起的热度几乎要点着了,动也动不了,她不耐烦道:“你管我叫什么,我什么都不想叫,只是一个称号而已,有必要……唔……”

喋喋不休的嘴被含住,容非渊一手扶着她的后脑,一手抬起殇北缘下巴,身体的重心用恰到好处的力量将她抵在树干,另她无法挣脱。

刚才只是蜻蜓点水,他活了万年第一次亲吻女人,那份美好居然让他蠢蠢欲动,他忍不住用舌头撬开她的贝齿,前往更深处汲取她的美好,越吻越深,她的味道让他一次便无法自拔。

殇北缘被亲吻的晕头转向,身子开始软了下来,容非渊将她圈进怀里,依旧深吻,听着她无意识的轻吟,他浅色眸子变得深沉,手不由自主地摸向她的胸前,从领口伸入,肌肤滑腻让他轻而易举探入,隔着胸衣握住那一团如水的柔软。

很快的,他开始不满足这些,手指一点,胸衣带子断开,指尖轻轻夹住一颗粉豆,因为敏感,殇北缘忍不住全身颤抖一下,红透的脸连眼睛都不敢睁开,只是用胳膊肘轻轻推了他一下。

容非渊并不理会,反而将她抱的更紧,在扯下她腰带的同时,他连连打出几个结界将二人彻底包裹。

神的结界,几乎无人能破。

做完这些,容非渊更加肆无忌惮,握住她发育的刚刚好**,美妙触感几乎让他失去了所有心性和耐性,他迫不及待想要得到更多。

殇北缘觉得身子在腾空,她变得更加惶恐不安,睁开眼睛一看,竟然发现已经快要到玉清山,容非渊他……究竟想要做什么?

几乎没有让人思考的余地,转眼二人落到山顶,容非渊将她横抱起来,“对不起缘缘,我已经等不及了。”

开门,进屋,将她放在床上几乎也只是一瞬间完成的事情,他欺身上来,将她压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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