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丰漾吓得大叫,“君无安,你做什么?我告诉你,你要敢出手的话,我我我,我就臭你一脸我……呃”
话不用说完了。
君无安来得杀气腾腾,却不是为了对他出手,而是在他的面前垒起了三面金光闪闪的金墙。
速度刚刚的,他话没说完,君无安已经垒完了。半道上金砖还不够用来着,君无安反手一掌拍在天花板上又掉了一些补上了。
整个卫生间的打造耗时短,成效高,blingbling地还颇具高大上的奢华风。
锦丰漾无趣地皱皱鼻子,真心觉得男人太聪明实在让人喜欢不起来啊。
“给,草纸。”
君无安的声音从金墙尽头传进来,锦丰漾惊喜地抬头看过去,有草纸的话他愿意昧着心高歌一曲“君无安是男神”
可是下一刻锦丰漾恨不得把身下的马桶连桶带里面的东西一起砸出去。
屁,什么草纸那分明是一块金砖。
他是要让自己用金砖擦……靠之这辈子最恨君无安了
“不用了你自己留着吧,也许一会儿你会用到。”
扯了一块衣角收拾好自己,锦丰漾自马桶上站起了身。一撇头,看见了五花大绑的绑在自己腰上的卿笑笑,呵呵,还没死呢?那好,有新的死法了。
卿笑笑好像明白了什么,她剧烈地摇着头,可惜被堵了嘴的状况下什么声音都发不出。她的目光中尽是哀求,无声的诉说着,只要饶她一命,让她做什么都行。
锦丰澜的反应是,把她自腰带上解下,然后放在马桶上,手一松,卿笑笑淹没在了马桶里。
求他?他看起来像好人么?
他到现在还断着一只手瘸着一条腿呢,都是拜她所赐如果她有身体,他会千刀万剐她的。可惜她没有,便宜她了。
“君无安,草纸”
金砖扔进来,他接住,然后盖在了马桶顶端。为了严实,为了自己不被熏到,他又让君无安多扔了几块进来。
牢牢地把马桶封死,他这才心满意足得意洋洋地走出了卫生间。
出来后先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爽”
他的头发被君无安的火球轰成了犀利哥,他的一只手臂断了一只手掌,他左大腿上的血窟窿虽然止住了血但还是血肉在外翻着的恐怖状态。
他看起来惨到不行,他居然还有心情说爽?
君无安给他一个“脑子有病”的眼神后,瞥开了视线。
锦丰漾也知道自己现在不能看,尤其是对面还有一个一身整齐,风华绝代的男人做对比,这要是往日,他早就不把自己的风头整到盖过对方他是绝对不收手的。
但被迫跨越了当着男人的面又大过又嘘过的底线后,他涅槃重生了。
切,谁没光鲜过啊他还有着骚包的历史巅峰至今无人能敌呢可那又如何?身体来信号了还不要该尿尿,该拉拉
哼,且等着,有种你一会儿别有信号的
找一块距离马桶位置最远的地方,他坐了下来,一边自己处理伤口一边开口。
“你怎么来了?你用的什么办法?”
君无安没理他。第一个问题跟他无关,不用回答。第二个问题,答案是他也不知道。
小蜗牛做了半天的法也不见有动静,结果阿娇一个甩飞的小醋瓶却有了意外的效果,他纯属误打误撞来的,怎么说?丢不起那人。
君无安做一脸高深莫测状背过了身。
锦丰漾果然受骗,“切,不说就不说,当我稀罕知道呢?知道你能力最强了,行了吧?崇拜你行了吧?”
第一次把妒嫉的话脱口而出,君无安没觉得有什么,锦丰漾说完却把他自己惊到了。
他颤微微的摊开掌心,在发现掌心并没有像往日那样冒出紫色的小花朵后,他更惊了。
他的意识异能是在儿时极度妒嫉的情况下偶然爆发的,自那以后,他基本无法控制他的异能。他只要一妒嫉,掌心铁定能冒出花朵来。好在这种没有实体的花朵并没有多少人看到。最初他并不理解这是什么,也不敢去问别人,他的身份太尴尬,因为异能久久没有爆发更是受尽了所有人的明褒暗贬。
他偷偷地查书,悄悄地打探,最后终于明白了他是爆发了更为稀有的意识异能。他顿时惊喜万分,但又不得不暗暗隐藏下来。只因为他一直无法自如地控制这小花朵。当他被刺激地产生妒嫉的情绪时,无论当时是什么状态,他的掌心必然会冒出小花朵,他很难不想,这是因为他的心眼小容不下东西才这样的吗?他为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而感到自卑。
他越来越不敢在外面表露出真实的自己,他深怕高高在上的父皇因看出他的狭隘而更看不上他。
可是今天,那样妒嫉的话脱口而出了,掌心却没动静了,为什么?
君无安为了夏雪竹而来,而且是用了他不知道的方法而来,他的确妒嫉,可为什么这次掌心就没动静了呢?
锦丰漾陷入了深思中。
君无安虽惊讶于他怎么突然安静了,但安静了就好。从来不知道原来一个男人聒噪起来比女人更难以忍受。
锦丰漾不说话了,君无安开始仔细地查看四周有没有出口也没说话,于是突然静下来的金室内,某种恶臭的气味越来越浓。
君无安第一次在没有受到生命威胁的时候用起了闭气功。
锦丰漾被熏得清醒后,也顾不上继续深想自己的问题了,他也用上了闭气功。
只是,闭气功却不是永远不换气,它只是让人减缓呼吸的频率而已。
在君无安不得不换了两回气后,他难得的主观情绪爆发,再次恶狠狠地瞪向了锦丰漾。
锦丰漾比他好不到哪里去。君无安的功力比他强,就代表着换气的频率比他低,他可是已经换了四回气了。拉的时候还不觉得什么,现在离开那里了,这气味还真是让人分分钟想闭息自绝于世。
但他也知道这时候如果开口说话的话,那味一定会进到嘴里,所以他空以眼神表达自己的委屈。
--看什么看看我我也没办法这事儿不怪我,要怪也该怪那个冯彪是他整出了这么个地方
君无安被锦丰漾的眼神噎得十分想一掌拍下去。但想到拍死他也无济于事,于是他又压下那股冲动了。
他背对着锦丰漾盘腿坐下了。他认为冯彪不是甘心等下去的人,他要等冯彪现身的时候一招弄死他。
屋内静的更可怕了,于是那股恶臭味也浓郁的越加晶莹剔透了。
而当冯彪得意洋洋地抓着冰封有夏雪竹意识的人形冰块突然现身时,猝不及防的冯彪张嘴就吐在了金门上。
君无安和锦丰漾对视一眼,两人同时纵身而起,直扑冯彪的背后。
他们跟夏雪竹一样,想的也是先离开这里再说。
冯彪没有丝毫的阻拦,接下来的曲目总是要三者面对面来搭戏的,如果是在这里浓郁的气味烘托下,别说对方搭不好戏了,就是他也没心情上戏了。
冯彪身往后退,没接招,相当于是引着君无安和锦丰漾出了那门。
跟夏雪竹刚才的情况一模一样,出了门后还是看不到出口的金室。庆幸的是,门关上了后,这里至少没有什么熏死脑袋的异味了。
锦丰漾大张着嘴狠喘了两口气,重新活过来了。
君无安反应没他夸张,君无安在呼吸顺畅后的第一反应是甩手就是火球射向了冯彪。
说好了露脸就弄死他的,他说到做到
冯彪没躲,一举手,把手里的冰块举到了眼前,“君无安,要你的女人陪我共赴黄泉么?我没意见的,真的。”
锦丰漾脸色大变,他想第一眼看到冯彪死在君无安的手下,所以一直密切关注着冯彪的举动。本想事情成了之后第一时间开心欢呼,却不像看到的是夏雪竹的人形冰块。
“君无安快住手那里有夏雪竹”
一边喊着,他一边扑向了冯彪。君无安的火球威力他很清楚,他真的怕冯彪不躲啊。
锦丰漾竟是以保护冯彪的姿态冲了过去。
君无安是看不到夏雪竹的,他只是觉得那冰块的外形像夏雪竹,但一听锦丰漾的话他也知道了。
火球很大,不是能收回的程度了,那么只能--
君无安再甩手,“嗖”,又是一个小火球以更快的速度发射了出去。正中前面那个大火球的中心。
轰,火球炸在了半空。
刚好跑到冯彪面前,双臂大张准备以死保护夏雪竹的锦丰漾,这回连犀利哥的犀利头型也没有了。
他被炸成了秃头,脸也被炸得漆黑了。
如果不是君无安很“体贴”地控制了爆炸范围,那么他被炸掉一个头都是有可能的。
“君无安你为什么不提前通知我”锦丰漾咆哮,他就不能先提前说一声么?提前说一声的话,自己不就不用跑过来白白受炸了么?他一定是故意的
“君无安,我跟你拼了”锦丰漾纵身扑杀向君无安。
“哈哈,杀吧,杀了他他就是故意的”冯彪仰头大笑。
他没看到的是锦丰漾对着君无安一使眼色,君无安微微点头,抬腿就是一脚直踹锦丰漾的脚。
锦丰漾以更快的速度反射回了冯彪,五指大张,他要先抢回那个封着夏雪竹意识的冰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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