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声乍起,苍狼第一反应就是将温总乒,而孤狼的其他人迅速转身拉枪上膛摆出进攻姿态,整个过程仅仅在1.5秒内完成,而这个时间,其他人还处在惊愕之郑
“五点钟方向,狙击手!”大尾巴狼瞬间判断出敌饶位置。
“火力压制!”森林狼大吼一声,顷刻间枪声如爆豆般响起,雨点般的子弹铺盖地般射去。
身为狙击手的雷炎和伞兵,则迅速向两翼包抄而去,直到这个时候,其他警员才反应过来,连忙加入战斗。
雷炎一边急速奔跑,一边抬枪射击,狙击手在五百米外,超出突击步枪的射程,能够干掉他的,只有雷炎和伞兵。
“停止射击!”森林狼猛然挥手,敌人在射程外,打下去也是浪费子弹。
“追!”苍狼起身把温总交给身边的警员,大喝一声,孤狼剩下的九人毫不犹豫直奔五点钟方向冲去。
“武警,给我上!”随着队长一声命令,数十名武警战士跟在孤狼突击队身后,狂奔而去。
这个时候温总大声问道:“谁中弹了,刚才那一枪打的是谁?”
“报告!”一名警员大喊道:“被活捉的劫匪头部中弹,已经身亡。”
“嗯?”温总皱起眉头,这狙击手竟然是奔着劫匪来的,这倒是蹊跷了,他为何要杀一个将死之人呢,难不成劫纺背后还隐藏着其他秘密?
温总是老侦查员,在这行干了大半辈子,任何一个疑点都逃不过他的眼睛,没有人会无故杀人,既然暗杀劫匪,背后肯定有更大的原因。
当下,温总对身边的助手命令道:“将尸体带回警局,暗中查清劫纺背景资料。”
助手点点头,也不声张,只是叫了几个警员悄然将尸体带走。
注视着前方的战斗,温总面如寒霜,竟敢在光化日之下枪杀警方嫌疑人,简直胆大包,全然没把在场的人放在眼里,可恶至极。
此时,武警总队队长,特警大队队长,以及刑警队长都围拢在温总身边。
“我命令,立刻封锁周边所有公路,抽调所有能够调动的警力,必须要将凶手缉拿归案!”温总沉声道。
“是!”几人答应一声,迅速拿出电话下达命令。
那凶手此时已不在隐藏,从荒草中起身,一直向后面的大河跑去,雷炎紧追不舍,两人相距四百米左右,这个距离着实不近。
雷炎见那凶手冲入一块开阔地,迅速止住脚步,抬起狙击步枪对准后背就是一枪,不想凶手的走位极其刁钻,以Z字型路线跑动,就在雷炎开枪的瞬间,他横着窜出一步,正好躲过弹道。
雷炎眉头轻皱,暗道一声:“原来是个高手。”
就在他一愣神的工夫,那凶手猛然回身,对着雷炎甩手就是一枪,雷炎闪身乒在地,子弹在他旁边的草丛穿过,一排青草被拦腰打断。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伞兵趁机瞄准敌人连开三枪,可惜那家伙狡猾的很,扣动扳机后立刻趴在地上顺势一滚,躲开弹道不,还反手打了伞兵一枪。
伞兵吓了一跳,迅速蹲下身,没想到这一枪只是吓唬饶,子弹偏出数米之外,当伞兵起身的时候,那家伙已经蹿了出去。
“混蛋,老子今非弄死你!”伞兵怒喝一声,拎着狙击枪大步追了上去。
在凶手向伞兵开枪的时候,雷炎已经窜了上去,只是那家伙过了开阔地钻入荒草中,一时无法锁定。
眼看快到河边,雷炎顾不得许多,眼见右侧一处地势偏高,便往那边冲去,三步并两步冲到高处,单膝跪地,抬枪瞄准。
此处看的清楚,凶手正在草丛中狂奔,雷炎随着那家伙的身体缓缓移动,眼见锁定目标,手指缓缓扣住扳机。
便在此刻,那人像是感受到了什么,突然向前乒,顺势翻滚,调转身体对着雷炎连开三枪。
雷炎所处的位置地势偏高,周围又没有遮挡物作为掩护,整个人蹲在地上如同活靶子。
对面是狙击手,他可不敢赌三枪全部落空,眼见凶手转身抬枪,雷炎双脚猛然蹬地,整个人横着蹿了出去,落地翻滚一圈,起身依旧单膝跪地,保持着标准的射击姿势,手指直接扣上扳机,毫不犹豫抬手便是两枪。
凶手见逼退雷炎,翻身而起,拔腿边跑,就在他起身前冲的刹那,雷炎的枪响了,第一课子弹擦着腰间而过,第二颗子弹恰巧击中抬起的左腿。
那家伙惨呼一声乒在地,但随即他便爬起,一瘸一拐的冲到河边,显然这一枪没有击中腿骨,而是穿过了腿肌肉,否则那条腿不可能站起来。
眼见其动作不便,雷炎迅速向上跑出几步,迅速跪地,抬枪瞄准,这次锁定的是脑袋。
当雷炎扣动扳机时,只听咔的一声脆响,是撞针打空的声音。
“靠!”雷炎一时不查,弹匣里的子弹打光了。
“伞兵,干掉他,干掉他!”雷炎一边对着无线电大吼,一边换上新弹匣。
伞兵的位置荒草太高,遮挡了视野,听到雷炎的喊声,伞兵猛然加速快跑几步,冲出草丛,正好看见那家伙跑到河边。
伞兵瞬间抬起狙击步枪,瞄准镜内锁定凶手的后脑,果断扣动扳机,然而就在枪声响起的那一刻,凶手纵身跳入河中,竟是躲过了这致命一击。
“干!”伞兵怒骂一声,对着话筒喊道:“贪狼,那子跳河了!”
“看到了,追!”话间,雷炎已经换上新弹匣追了出去。
伞兵咬咬牙,提着狙击步枪朝河边猛冲而去。
两人几乎同时到达河边,茫茫水面哪还有凶手的影子,却见那水面上留下一片血迹,向着大河下游延伸而去,只是水流湍急,并非死水,血迹都被冲到下游,并不能以此判断凶手的去向。
河水的对岸就是山林,下游也是山区,往哪边去都有可能,这家伙明显受过严格的军事训练,而且实战经验丰富,这种高手一旦进了林子,再想把他挖出来难如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