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我冲上来,亚历山大突然间有些懵!
亚历山大身旁的保镖甚至大部分都没有来的及冲上来补救,眼前的两个保镖就被我抬脚踢翻。
我踏着惊愕的人群的椅子,甚至是他们本人,几步跨了过去,跳到了亚历山大的身前。
我看到此时的亚历山大正在笨拙的让他身边的女保镖搀扶起来的时候,我抓住机会就将手伸了过去。
而与此同时,我也看到了一道寒光朝着我的手上闪过去。
我不可能给他们机会了,收回手,一脚踢在了这个女人的小腹之上,就看到她“哇”的一声,连同沙发和挡板一起被踢倒在地,痛苦的捂着肚子满地打滚。
我一把将亚历山大压在身下,双手十字禁锢的将他锁喉。本已经胖的找不到喉咙的身体,在我的锁喉之下,硬生生的在一大堆的肥肉之下将他的脖子勒了出来。
“呕~罗,放手,好说~”
这期间,我看出他本想着拿着自己粗大的手杖打我,但是我能给这个笨狗熊一点机会么?随即用膝盖顶住了他的腰,而后全身用力的一紧,就听到了他喉咙里面发出了垂死的呼声。
这一招,在那些顶尖的退役的特种兵成为军阀雇佣军的面前,已经成功的让不知道多少都成为了招数下亡魂。
而那看守历筱筱的人本想着冲下来,但是却看到我已经将他们的老大禁锢之后慌了手脚。都是惊讶的相互看着,不知如何是好。
这种近距离的搏杀,只要他们一动,我就会直接下杀手!
我仔细的盯着这两个人,在纷乱的人群中,我竟然看到历筱筱还站在那里没有动。于是焦急的看着她不住的使出眼神。
历筱筱看着我微微摇着头,好像极不情愿的样子。
“妈的,告诉你的手下,都特么不许动!动就拧断你的脖子!快点!”
说话间,我的手臂力量便开始加大了。
亚历山大感觉着我的力量,赶紧大吼着让他的手下站在原地。而他的手下却是面面相觑,似乎在犹豫着他的决定。
我看着他们似乎不肯放弃的样子着急的看向了历筱筱。看台上的人群已经开始撤出会场,历筱筱却依旧站在那里呆呆的看着我。
我咬牙的一使劲儿,亚历山大就是一阵倒吸气的声音,好像哮喘病发作。马上,用着本土语言挥舞着手臂大吼起来。
我看他真是怕极了,而这一声愤怒地大吼也奏效了。喊得什么不去管,只要管用就好!我再看向历筱筱的时候,去发现了另外一个身影。只见她用一根墩布杆撑着自己的身体,逆着人群来到了历筱筱的身边。
是丽莎!
我看到这一幕的时候,丽莎已经来到了历筱筱的身边,伸手一扯她的胳膊,不管历筱筱愿不愿意都在随着人群向外拉扯着。
“呼~”
我看着丽莎似乎没有恶意,而是将她随着人群带出了这座格斗场后,吁了一口气。心中的担子一下子便放下了。而脸上,不自觉的带出了轻松的微笑。
此时,这座格斗场上已经了除了我和亚历山大以及周围十几个保镖之外,没有任何其他人了。一片静悄悄的,只有偶尔会发出的几声沉重的喘息声。
“混蛋,快去追!”
他暴怒的一声,似乎已经看到了历筱筱消失在了看台上,这一声,竟然比刚才救命的命令还要大!
我马上将他锁死,这一次,力道更大。
“不要管我,追上那个女人!”
随着他的一声大吼,就看到那两个像狗熊一样的人转身便冲了出去!
“你特么还真是有种!”
而在这个时候,我却看到了一旁边放着的亚历山大点燃雪茄用的大号打火机!快速的将打火机拿了起来,“啪”的一声打着了火焰,朝着一边散漫一地的酒便投了过去!
这些酒几乎就是酒精,散发着浓烈的劣质酒精气味,呛得人很是难受。
当我的打火机掉在这酒上的一瞬间,这酒竟然像是汽油一样竟然点燃了。我根本就没有想到竟会如此简单,而亚历山大此时却已经瞪大了眼睛,展开了大嘴惊呼起来。
瞬间,爆燃起来的火焰便引燃了包厢沙发上的精致毯子,随后火光大作。
这里的椅子都是松木制成,好点的很!
随后就看到了一团火焰冒着浓烟轰然而起。这些人看着火焰被点燃,都是大惊失色,纷纷转身朝着大门的方向逃去。
而我控制下的亚历山大,这是挥动着手臂朝着那些逃走的手下咒骂着。
“树倒猢狲散了,别指望他们了。现在,我也没时间来陪你了。”
我看着这座建筑,十几秒的时间,将近五分之一都被烟火所笼罩。此时就算是这些人不跑,恐怕也控制不住火情了。看着锈迹斑斑的消防设施,恐怕多少年都没人管了,而且能不能用都不好说。
我嘲笑的对着亚历山大说了一句之后,对着他的后脑用手肘“啪”的砸了下去。
看着瘫倒后的亚历山大那臃肿的身体竟然将身子下的两张椅子压塌,我就笑了。
“还真是笨狗熊,恕不奉陪。”
扔下一句话,我转过身便朝着出口而去,因为大门已被打开,充足的同期流动让这狭窄的通道早已成了一个烟道一样。猛烈的浓烟像是被吸出去一样,潮水般的滚动着填满了通道。
我顾不上一切,直接用手捂着口鼻憋着气便朝外冲去。辣眼的浓烟好像就连毛孔都可以进的去,十几米的距离我已经觉得好像再跑马拉松一样。地上甚至还有人不住地伸出手去拉扯我的脚。
我想着这些赌徒刚才就像是看斗狗一样的表情,拿着酒瓶子搂着女人下注的样子,心中就是怒不可遏,虽然不至于踢上一脚,也是晃了过去。
听着咳嗽声,估计地上已经到处是人了。
我踉跄着脚步,跑了出去。
看看地上,大理石的地面,这里竟然是那座教堂,而我则是在教堂后一个暗门了跑了出来。
地上还有不断挣扎着离开的人,大多都是腿脚受伤,站不起来。
我不住地咳嗽着,马上穿过教堂的礼堂,径直的跑了出去。随着漆黑的街道,我没想到竟然已是深夜了。
我回头看去,就看到这座教堂的身后已是火光大作,而附近的居民也都是惊呼着看去。我摇了摇头,晃着疲惫的身子,扶着一旁边的墙壁,朝着来时的方向迈步跑去。
历筱筱,在那里~